大明挽歌（二十七）一败涂地

来源：网络浏览：85 2022-11-10 07:01:01

四月三十日凌晨，李自成和大顺军心存懊悔，无奈地退出了北京城。同时，多尔衮下令吴三桂部两万人(其中一万人是清军)担任先锋，阿济格和多铎各指挥官紧随两万人之后，马不停蹄地追击李自成。主要方面，考虑的是如何能接纳人心。特别是在乡绅地主阶层的拥戴下，大大减少了大清进入中原的阻力。

由于接受了范文程和洪承畴等建议，多尔衮不得在对方手下反复强调严军纪，扰民。清军一改往日作风，许多地方县志都记载：“入关之初，严禁抢掠，中原人皆悦。” 多尔衮参军的同时，还派人到沿途各县张贴布告，宣布清军严守军纪，稳定国家规定，接收难民回乡务农。多尔衮还假借明朝官吏、绅士、大夫阶层对大顺军的仇恨心理，诬陷清军的逐日战略意图是“为报尔等君主之父之仇，而非杀尔之民，今诛者只贼、也闯进来”。同时对明朝官民说：“官吏归来复其官，百姓归来复其业，师律庄重，必不加害汝。「

大明挽歌（二十七）一败涂地

多尔衮得知吴三桂正在北京追击歼灭大顺军，就派人提前向北京发布布告，要求京师百姓摆设香案，穿上素衣为崇祯帝服丧。北京人以为吴三桂是借军治贼、恢复大明的大英雄，所以马上奉太子回京继位，没想到吴三桂剃发降清。多尔衮意识到让吴三桂先进北京城，局势就更复杂了，于是命令李自成不能屏住呼吸，一定要包围城池，从卢沟桥向西追击，不许进入北京城。同时让吴三桂以大清平西王的名义发布檄文，让地方官员维护稳定，废除大顺法令，准备迎接清军进京。

四月二十四日，多尔衮在山海关击败李自成的报捷奏章，火速送往盛京，亲统军到达新河站。二十五日抵达抚宁县，县令侯益光率领人民郊外迎接五里之地。多尔衮让他继续担任原来的职务，用粮食救济人民，并张贴了贱民的告示。清军不进城，当晚在城郊十里外扎营。二十六日晚到昌黎，二十七日到滦州，二十八日到开平，二十九日到玉田，三十日到荆州，五月一日晚到通州，已经可以看到北京城的轮廓了。一路上，清军并没有进城骚扰，反而开辟了仓库进行救济，沿途的人们都松了一口气，衷心地把清军和大顺军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五月二日，多尔衮抵达北京。当时，北京市的元明官员和老百姓都不知道吴三桂已经投降清朝。他们在城隍庙为崇祯帝布置灵堂，大家纷纷祭奠亡灵，以为太子朱慈烨很快就要回北京登基了。于是在锦衣卫的指挥下，骏养性准备了銮仪的驾驶，组织百官和遗老遗少与卤帐一起聚集在朝阳门外迎接驾驶。看着远处尘土飞扬，所有的人都跪在路的两边，没想到，太子朱慈烨和大英雄吴三桂都没有看到。等待的是衣着和语言都不一样的清军，以他为首的是梳着辫子的清朝摄政王多尔衮。多尔衮对大家说。 “我的摄政王也答应太子后来，首尔世代为主吗？ “说话之间，满洲正白旗兵在几名关宁军的带领下进入城堡，不久清军的白旗已经被城垣遮住了。

所有人都面面相觑，战战兢兢。百官吃了一惊，马上恢复了味道，接受了清军接管北京城的现实。还有人赶紧公开宣布，让范文程知道大清福临帝去年已经在盛京登基。几个清寡竟乘法入城，将多尔衮迎进武英殿，多尔衮被驱赶后上台接受前朝官吏和宦官的巡礼。

此后，多尔衮为了进一步笼络人心，下令满城前的明官绅百姓为崇祯帝服丧三天，并任命崇祯帝派出的最后一位“代帝亲征”督学——李自成的大学士李明睿为礼部侍郎，负责为崇祯帝送丧和追忆谥号，并发布公告“向北京内阁、六部、检察院等机关官员同时宣布将被大顺军夺走的田产土地‘归还给本主’。同时废除崇祯朝加派的一切增资，并于五月二十日下令停止入关后推行的“剃发令”。这些举动缓和了民族矛盾和阶级矛盾，保护了高级地主阶级的利益，他们纷纷协助清廷统治，刚入关不久的清军迅速在畿辅和周边府县实现了顺利统治。

李自成率领残兵向西逃跑。五月二日，抵达定州附近时，掌管殿的大顺军被清军追赶，双方立即开始了战斗。大将谷可成战死，前明左光先脚受伤，不能骑马了。部下的亲兵不得不背着他逃跑。

五月三日，大顺军退守保定。 “虽然钲吵得很厉害，但没有排队，弧线本可以折断留下来，人们阻止了饥饿。 ”这是大顺军沿途撤退的惨状。其主要原因是没有建立牢固的后方基地，对当地人的承诺几乎没有兑现，失去了根本的依赖。大顺军没到，人们就纷纷逃跑了。大顺军有钱也很难买到粮食，同时，大顺军在河北、山东、河南、山西等地建立的地方政权，呈现出各种不稳定的态势。

一开始大顺军遵守纪律，用银钱向沿途的人们买食物。李自成为了拦住前来追击的清军，让殿军说：“大内锦绮缠木，为瓮铸金右投，追击欲火，缓之，日行三百里。” 但是，这些被抛弃的财物并没有阻止追踪者的脚步。五月八日，清兵在庆都(今河北省望都县)追上大顺军。李自成在大将蕲侯谷英督兵的阻击下，双方在城东展开了战斗。由于大顺军本身士气低落，一路上一筹莫展，无法组织有效的防御，很快被清军打败，谷英当场阵亡。

大顺军继续向南撤退，又与清军在真定府(今河北正定)战斗。李自成觉得不能白退，便率兵反击，但又被清军击溃。李自成也被箭射中，而且伤得不轻，只能从井陉向西逃往山西，在固关留下精锐的防守，防止清军进入山西。此时，追击的清军也“马累，不能走远”( 109 )，还需要巩固京师和畿辅地区的占领。多尔衮下令停止追击，吴三桂等人于五月十二日回到北京城外。李自成暂时有了喘息的机会，召集了溃败的大顺军，退下平阳。

有历史学家说，清军不再追赶大顺军的理由是一名女性阻止了数万名追兵。这个女人就是陈圆圆。据说李自成在真正的时候逃跑了。陈圆对李自成说吴三桂在后面被拼命追赶是她的错。放她走，说服吴三桂阻止追踪者，应该有信心。于是李自成释放了陈圆，陈圆见到吴三桂后真的让追兵拦住了他。这与李自成在逃亡途中诛杀李岩如出一辙，未被正史采用，而是吴梅村这样的文人为丑化吴三桂和李自成而作。想想吴三桂已经在阿济格的指挥下了。他怎样才能让多铎和阿济格的两个亲王命令他？

当时马士英等人拥立的福王朱由崧已在南京治理国家，大学士史可法督江北四镇驻扎河南、山东，准备收复被大顺军占领的府县。与此同时，张献忠也打算攻占整个四川，在成都正式建立大西政权，继续向贵州等地进军。

当时，大顺政权在河北、山东、河南、山西各地的统治受到了前明官绅地主组织的叛乱活动。他们杀死和驱赶大顺官员，向清朝投降，或与南明建立联系。最典型的是投降的大同总兵姜嵌入，六月六日率领亲信冲进帅府，被大顺军制将军张天琳和守将柯天相杀害，两天后向清军投降。五年后姜嵌入

面对不断恶化的形势和大片土地的丧失，李自成感到问题的严重性，从陕西和甘肃等地调集军队，分别下令陈永福等人镇守太原、固关、平阳、临汾和卫辉等地，并出兵刘芳亮镇守榆次、平定、太谷、定襄等地

李自成六月初回到西安，这时，大顺政权废除了“追赃帮工”制度，开始实行按实际田亩征税的政策。李自成为了扩大生存空间，派田见秀统兵攻占汉中，收明羌汉总兵赵光远，气势汹汹地攻占保宁府(今四川中附近)。张献忠顿觉得形势严峻，期望孙子派10万统一兵反抗，田见秀撤回陕西。

李自成刚进入河南逐鹿中原时，在宋献策、顾君恩等的劝说下，改变了过去流毒掠夺的风俗，以施仁政于民、收买人心的方式谋求天下归心，进入北京城后，觉得天下初定，逐渐从《资治通鉴》李自成听到转述的“贼官”一词，勃然大怒，立即处决了张第元。户政府尚书耿始然因为恢复了军粮采购的困难，几句话就激怒了他，被处决了。他又做了铜翳，官吏犯了贿赂罪。即以翳刑斩杀。小人物偷鸡就被处决，大顺统治区的人非常害怕。

六月，多尔衮见已基本巩固清军在畿内周边的统治，率领固山额真叶臣进攻山西。这时，南明政权天真地提出通过与清朝的和谈向清军提供食物，让他们绞死逆贼李自成。并按照与金国讲和的方式，每年“输”10万两，将山海关外的土地割让给清朝，包括阁臣史可法在内，相似的多尔衮写信给史可法，向南明朝廷讨要“削号回藩，永绥福禄”。将南明派遣的左戈第使团扣留在北京。

此后，多尔衮将7月进攻山东的固山额真觉罗哈瓦那调往西线，与叶臣齐心协力加强攻势。同月，多尔衮召集群臣商议将清都从沈阳迁移到北京，但许多满族官员反对，认为应该等吃饱了再回到关外。其中，阿济格反对犹大，多尔衮再次聚集众议。用铁腕手段震慑反对派，9月将福临帝和太后等将军迎接北京，10月举行中原定鼎、即位继承人大典，被称为“清世祖”。

10月4日，清军以优势兵力，由山东转运的红衣大炮来清军继续南下攻占上党(今长治)晋西南地区，猛攻太原，陈永福抵挡不住，弃城逃跑，清军继续南下攻占上党(今长治)晋西南地区

后来多尔衮根据形势，决定同时攻打李自成和南明，十月十九日，“靖远大将军”英亲王阿济格指挥吴三桂、尚可喜等部门，经大同和蒙古会合，攻打榆林、延安，最后攻打西安。 10月25日，另一条路线是“定国大将军”豫亲王多铎指挥孔有德、耿仲明部南下，经山东进入江苏北部，最终以攻占南京为目标。

与此同时，李自成知道了清军的进兵路线，将主力部队集中调往陕北地区，亲自监督北上抗清。三万大顺军主动向河南怀庆府(今沁阳市)发动反攻，先后攻占济源、孟县，在距离怀庆三十里的柏香镇枪杀清军怀庆总兵金玉和，歼灭清军近两千人。巡抚河南罗绣球的告状一个接一个地传到京师，多尔衮也发现自己的用兵方略有错误，慌忙命令多铎暂停南下，转为西进。先击溃怀庆方面的大顺军，再攻占潼关，最后与阿济格会合进攻西安。多铎率部刚抵达怀庆地区，大顺军已主动后退，多铎马自孟津渡黄河，直捣潼关

山海关大败后，李自成虽继续败退，但仍拥有七八十万大军，辖陕甘宁全境及山西、河南、湖北部分地区，仍有实力与清军抗衡。但是，他的战略方针产生了严重的问题。首先他失去了和八旗兵战斗的勇气，在战场上见到满洲兵，不战而先胆怯了。于是，他盯上了本来可以共抗清流的张献忠，打算放弃西安的全师南下夺取了南明江南地区，这就彻底失去了经营多年的根据地，重新回到了流寇时代，但他打错了算盘。多尔衮不是崇祯帝，绝对不会给他复权的机会。

本来打算在北上陕北应战阿济格的李自成知道了多铎进攻潼关的消息。暂时够不着陕北方面的阿济格。从西安和刘宗敏的一道统兵三十万前往潼关增援，对外称“六十万”大军。十二月二十九日，双方在潼关城外展开激战。伤势刚刚痊愈的刘宗敏先是率军冲进了清军防线，但还是没能突破，大将刘芳亮也曾率军像败北的诅咒一直落在清军防线的头上，李自成亲自指挥了几次进攻，但接连败北。双方真正意义上的大决战，大顺军拥有数倍的优势兵力，但以失败告终。

永昌二年( 1645 )正月十日，这时，李自成得知阿济格部突破榆林，前往西安，被动撤掉主力全部返回西安，留下巫山伯马世耀带着不到一万人去保卫潼关。十三日，迫于清军压力，马世耀决定冒名顶替，打开城门迎接多铎部进城，当晚马世耀写信给李自成，告密诈骗情况，李自成不料信使被清军逮捕，第二天，多铎借打猎之名，与马世耀

潼关失守后，面对多铎部清军，李自成已无险可守。负责陕北守备的李过和高一功虽然死守榆林，但行军缓慢的阿济格多次被多尔衮责骂，攻占李自成老家的米脂后，留下少数兵力包围榆林，自己率领主力绕过榆林，继续向延安推进，由北向南进入汉中地区，西安

手下还有将近五十万大军，面对的是八万多个清军，李自成这时再也不敢与清军决战了。决定放弃西安，正月率领十三万大顺军从蓝田、商洛退守河南，进入湖广地区。李自成和大顺政府的仓促撤出，没有对驻扎在陕北、陕南和宁夏、甘肃的各大顺军作出任何安排。多铎部占领西安后，这些分支大顺军群龙不得不低头，自行寻求出路。二月大将胡锦率部有四万多人向阿济格投降，后来清军追剿李自成后，再次举起抗清大旗，其馀各部尤其是前明投降。

随后，阿济格部也进入西安后，多尔衮下令多铎如期转向河南，进入江苏北部，攻打南明弘光政权，并严令阿济格继续追捕李自成。

驻扎榆林的大顺军后营主将李过，与李自成的小舅子商量后，决定放弃榆林，展开绕过汉中地区向西的大绕行路线。在陇东与从甘肃东撤退的党守素等汇合，再绕道山南、川北，从清军和张献忠部中间的薄弱地区，下到顺巴山南麓东，转战数千里，终于在五月初搬到湖广地区，这是因为

4月，驻扎湖广的左良玉得知李自成来自南方，据说率军80万人，但李自成害怕持续时间长，顿时慌了神，前来与心腹幕僚商量后，有传言称太子“密诏”去了南京“清君一方” 从汉口排到蕲州的这个时候，左良玉的病情已经很严重，到九江后，他把湖广总督袁继请到他的船上，从袖里掏出密旨，说是皇太子送的，劝袁继咸与自己结盟，袁继咸严的话拒绝了他左良玉的部将郝忠偷偷进入九江城，纵兵抢劫，最后在城中放火。左良玉看着城火，“对不起袁公！ ”。当场吐了几升血，当晚就死了。将军们不服丧，共同选了他的儿子左梦庚为军主。七日大军东降，朝廷命黄得功渡河守备，歼灭叛军，左梦庚率余投降清廷。

阿济格部在河南省内乡赶上了大顺军的殿后部队，大顺军只是一味战斗退却了。李自成逃到襄阳不敢久留，将襄阳、德安、承天和荆州四地七万守军全部调集后，总兵力二十万人，三月下旬武昌避其锋芒。清军战士分两路追赶，先后在邓州、承天、德安、武昌追上大顺军，大顺军接战均告失败。清军紧盯李自成的老阵营追上去，大顺军连战连败，全军士气低落，十分恐慌。

于是李自成决定放弃武昌东逃，于四月下旬退守江西九江。清军当天半夜追上大顺军，攻占九江四十里外的李自成老营，先后俘获李自成的叔叔赵侯李守义、襄南侯李守正、李自成的两个妻妾、一枚金印。又逮捕汝侯刘宗敏、总兵左光先、军师宋献策。左光先向清军投降，编入打白旗的汉军也依然是总兵。宋献策不认罪。阿济格觉得他是无辜的，“从此卖卜京师，不问世事”，把他解到京师。德鲁兹知道也没有困扰他。

阿济格又把李自成的叔叔和刘宗敏斩杀在军队里。有一种说法是，吴三桂知道抓到了刘宗敏，就把刘宗敏交给他，要他千刀万剐把刘宗敏献给家人。阿济格说刘宗敏也是个男人，没有答应，用弓弦勒死刘宗敏。牛金星在此之前偷偷逃跑，但向儿子牛佗和清军投降。儿子被任命为黄州知府，但牛金星名声太臭，清廷没脸给他任命官职，宋企郊等地失踪。

李自成的部下大部分投降了，少部分逃跑了。李自成这时已经知道多铎经过河南，进入安徽，直逼南京。原本东击金陵的战略意图化为泡影。率领数百名亲兵延长咸宁，前往蒲圻今赤壁市，到达通城县。途中遇到部下大将白旺的驻扎地，本来李自成下令，白旺从驻扎地到武卫(明承天府，今安陆市)武昌时，李自成非常热情地迎接。李自成只住了一夜就主张离开白旺大营。白旺来不及挽留，准备分兵两万护送李自成。李自成这时陷入困境，加上自身的嫌疑也很大，不想成为黄巢第二，说后面10万大军要赶来会合，拒绝了白旺的分兵提议，赶紧带领部下带着300名亲兵离开。

五月十七日，李自成留下养子张鼐守堡垒，自己率领二十八名骑兵到山中小月山观察地形时，遭遇当地集体武装攻击，寡不敌众，手下亲兵誓死保卫。李自成一骑逃跑后，在牛的脊梁骨上迷了路，看到前面有“元帝庙”，暂时回避。因为为难，躺在地上休息了一会儿，很多谁也不认识的大胆村民和程九伯一起回“元帝庙”调查。剥开死者的衣服一看，里面穿着龙服和怀里的金印，另外发现死者瞎了一只眼睛，很震惊。这是大顺皇帝李自成吧。

由于害怕大顺军的报复，村民们回村后，所有的男子都逃得很远。张鼐从逃回的一个亲兵口中得知李自成失踪后，马上带人找来，派人去白旺军队铲除九宫山。我认识李自成的凶多吉少，但找不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只好作罢。

后来，清军的阿济格十天后要报告李自成去世，派认识李自成的人去验尸，但由于天气炎热，尸体已经腐烂，无法辨认。因此，在阿济格向京师报告李自成去世后，多尔衮认为他也不知道李自成是否死了，于是自由地率军将阿济格的亲王降职为郡王。

历史中李自成到底在九宫山真的死了吗？争论还在继续，

据分析，从当时的情况看，他很可能采取假死、隐居的做法，避免了清军的追捕。关于李自成的禅隐之说，也众说纷纭，影响最大的是“石门隔山寺为僧之说”。而当他自己感到大势已去时，便隐姓埋名在石门夹山寺出家为僧，法号为奉天玉和尚。因为李自成曾被称为“奉天倡义大元帅”，所以“奉天玉”即“奉天王”的加分，是他隐姓埋名时有意义的化名。民国初年，国学大师章太炎曾去湖南石门寻找李自成的梅之百韵诗，且志不旁贷，仍获梅之诗五首。他吟诵品味，认为李自成挟山为僧应该是史实。

有人考证奉天玉可能是明朝皇族的后代，可能是崇祯帝的次子定王朱慈炯。这些考证同样有待于进一步的研究和论证。事实上，最早提出李自成当和尚的是传闻。湖广举人张辩伯于清初年进入云南同知，上任时乘船路过湘西，访问古寺，与方丈乍一看便是如此，据说谈治国之道是投机，是知交。几年后，张琼伯升任江西抚州知府，半路上去此庙寻朋友，知方丈早已寂寞，只能在他的遗像前哀悼。老僧的弟子指着方丈的画像说：“大人知道以前的方丈是谁吗？吾师乃明末震撼天下的李闯王耳！当时死于九宫山代的，是吾师部的孙某……这个传闻今天无从细究，但有关人员有名有姓，说话有板有眼，与有关史实相符。所以，也不能轻易否定。

此外，金庸大侠还在小说《鹿鼎记》中写下了陈圆圆与李自成、吴三桂的爱恨。另外，小说《雪山飞狐》中，描写了突破当时的国王输掉战争时，胡、苗、范、田四位侍卫就在身边。闯王被困九宫山时，派苗、范、田三人求援，胡侍卫单独护送闯王。但援兵未到，敌兵先到，胡侍卫遂以死伪装成王献上王和清兵，安排王为僧入密寺。此后，发生了误会，展开了百年怨恨的故事。直到今天，李自成战败后的结局仍然是个谜。要弄清历史的真面目，需要找到更有说服力的历史证据。

总之，九宫山以后，三十九岁的大顺皇帝李自成不再出现在历史舞台上。后世或许是觉得李自成的死真的很不甘心。其实他和崇祯帝都是当时的悲伤人物，他们都有机会扭转危机局面，但都以悲剧落下了帷幕！

当时，多铎部已攻陷扬州，史可法英勇殉国，清兵在扬州军民的奋力抵抗下，造成了城破后中国历史上最残酷的“扬州十日”惨案。而后渡江，南京弘光朝廷弃城而逃，朱由崧在芜湖被清军擒获后，被带到北京杀害，弘光政权灭亡。

弘光朝廷成立不久，他们无意组织黄河以南的清军防御，把攻击目标指向张献忠，任命樊一蔽为川陕总督，以前的大学士王应熊为兵部尚书衔兼大学士、总督云贵川湘四省的兵力，分两路向张献忠发动攻击，顺治二年春，在攻占黎雅、黎雅的张献忠得知后很生气，认为四川人跟他作对，决心用铁腕镇压。

张献忠认为叛乱的主要势力是高级地主和知识分子，当年11月，举行“特科”会试，将各府县学生五千多人聚集到成都大慈寺，然后分批带到锦桥全部杀害，当月下达“除城尽毁”的命令，控制州这传到后世

清军灭大顺和弘光政权后，多尔衮多次派人到四川召见张献忠，说：“张献忠前乱之，皆明朝之事。”“察天观色，如率众归来，世子孙永在被张献忠拒绝了。顺治二年十二月，清廷派何洛会为“定西大将军”率军下河，灭张献忠。何洛会的军队在陕西受大顺军太多牵制，没能进入四川。顺治三年正月，多尔衮又派出肃亲王豪格说：“靖远大将军，与吴三桂一同指挥满汉大军，来四川杀戮。

10月，张献忠的部下刘进忠因不满大西军在成都的无辜杀人行为，以豪格进军他的驻地保宁府(今四川省中校)，派部下来表示向清军投降。于是，豪格安排刘进忠为向导，引导清军向成都进攻。张献忠不得不放弃成都前往北川躲避清军前线，豪格部中途继续追击。据史料记载，张献忠放弃成都时，为了笼络四个干儿子，大西江山表示不能传给自己的儿子，于是下令“杀妻妾，一个还年幼，就杀了他”。读到这里，我很惊讶，如果我残忍地对待自己的亲人，《张献忠屠川》应该会有点阴影。其残忍程度远远超过崇祯帝和李自成，有时令人难以置信，著名历史学家顾城先生等许多专家都持这一看法。

顺治三年十二月二十六日，张献忠率领部下在西充相继屠杀川民。四川人痛恨大西军，加上刘进忠等大批军士带路，清军南下。张献忠在西充的凤凰山大营接到哨兵回来清军即将到来的消息时，并没有在意。清军觉得没那么迅速，哨兵谎报了警告。第二天早上，第二个哨兵发出警告后，张献忠意识到情况危急，决定将信嫌疑人中，带人到太阳溪边土丘扎营察看敌情。由于张献忠的服饰非常鲜艳，非常抢眼，史称张献忠说：“起初不具备，但一听兵，还以为他就是寇。身穿蟒蛇半身，腰插三箭，牵牙临河看”。

这时，清军已经到达对岸，双方隔河相望。刘进忠对着清军统帅豪格等人说：“这八大王也是。” 张献忠准备回到大阵营时，清将雅布兰用弓箭射出箭，射中了中间张献忠的额头。另一种说法是咽下了喉咙，张献忠一言不发就死在了马下。当时40岁。

大西军和清军马上展开激战，双方各有损失。后见清军后续部队到来，余部在张献忠四个义子期待、李定国、刘文秀、艾奇能等领导下，转战重庆，击毙南明总兵曾英，后经遵义转战贵州，后联合南明抗清，成为清中坚力量

大顺军在李自成意外去世后，由于李自成没有指定继承人，与李自成一起行动的东路大顺军，大多向清军投降，剩下的田见秀、袁宗第、刘芳亮、张鼐、刘体纯、郝荡旗、吴汝义等部队，还有二十万军队因为群龙没有脖子，所以互相拥抱取暖。但是，彼此都不认同。由于缺乏饲料，南明湖广总督何腾蛟决定投降，但何腾蛟不相信他们。因此，他们久经叛道，逐渐回归流动作战。田见秀、张鼐、吴汝义被清军投诚杀害，其馀刘体纯、刘芳亮、袁宗第、郝荡旗持续抗清，被誉为“奋东十三家”

西路大顺军由李自成的侄子李锦(原名李过)和妹夫高一功率领，率十万大军来到荆州后，得知李自成遇难的噩耗，找到李自成夫人高氏，立李锦为太后，与南明湖广总督何腾蛟联手抗清直到唐朝王茹聿键在福建立朝廷，才聚集众议，赐李锦李赤心，封高氏为忠义夫人。大顺军撤销大顺年号，奉南明为正朔，将西路大顺军部队改编为“忠贞营”，隶属何腾蛟麿之下。李赤心被封为“兴国侯”，永历帝朱由榕即位后，晋被封为“兴国公”，于永历四年( 1650年)病死。高夫人立养子李来亨为继承人，继续坚持联明抗清。

1661年清军攻入云南，朱由椁逃往缅甸曼德勒，被寄养在缅甸国王那里。缅甸王为了防备朱由笼的君臣，威胁缅甸王说吴三桂率兵进攻缅甸领土，要求朱由笼。缅王必须将朱由椁交给吴三桂，第二年被吴三桂的部下吴国忠用弓弦绞死。

1662年6月在勐腊(澜沧江以西)，坚持抗清17年的李定国病逝，享年42岁。

1664年，清军大举进攻忠节营最后根据地茅麓山时，高夫人和李来亨等人为不被俘而受辱，与手下数百名官兵集体放火自焚，自此，大顺军、大西军、南明抗清力量基本消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