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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野九纵司令员是谁,华野七纵队指挥员

来源:头条 浏览:0 2022-12-30 10:58:01

文/魏学诚1946年9月上旬全师继续就地休养,恢复各级建设制度,配备充实干部,组织轻伤者归队有序开展。 各团认真总结泗城战斗的经验教训,师司令部的同志们也多次讨论,要在我们的战术思想上改变守旧。 过去人们认为突破是关键,突破后搞好是不行的,突破后要迅速夺回突破口附近的要点,扩大占领面,沟通各入城部队之间的联系。 特别是与老牌国民党正规军作战,需要探讨在深度战斗中如何应对反击、如何抵御炮击等问题。 9月中旬,敌人将其五大主力之一的第七十四师整编为淮北,共同率领二十八师入侵运河西岸,第七军也欲入侵泗阳入侵淮阴。 我师奉命向南移至里仁集附近地区,准备协同兄弟部队拦截东犯敌人。 9月12日得知敌第七军过运河占领伉兴镇,第七十四师、第二十八师全体集结在运河以南,联手隔运河东犯淮阴。 我八师及二纵推进至安集、渔沟集以北附近,华野九纵等人在运河南岸节抵挡了东犯的敌人。 9月17日,敌第七军先头进入渔沟附近时,我八师配合第二纵敌出击,我部队一出敌就后退,我只歼灭了俘虏少的部分。 9月18日敌人又出动了,我等着敌人先头到达海沟再出击,敌人依然见我出击就赶紧退,逃不掉的就占领村子顽抗。 前沿部队表示,敌人在前进中已经在附近村庄完成了工程,情况可靠。 后来经查,敌七军十分狡猾,无法逃脱时,用机枪火力在村边民房上打孔,然后进入民房顽强抵抗。 我的出击部队误以为敌人已经完成了工程,不敢大胆前进。 9月19日,全师昨晚移至淮阴,准备阻击进犯敌人,整天只有淮阴西南炮声急促,敌第七军没有动静。 黄昏时分,师长正在作战室研究分析情况,等待上级指示。 陈毅军长突然来了,表情严肃,一进门就问:“你们的部队在哪里? ”我问。 何师长答:“集结在附近待命”。 陈:“我马上通知部队。 我带你去淮阴增援。 ”原本敌人的先头趁我调整部署的空隙逃到淮阴,守城部队告急。 马冠三主任马上叫他在村子的东南选个地方,负责部队的集合。 何师长已经拿着电话机命令各部。 我在村子的东南选了个地方不久,部队就跑来了。 排头营刚整好部队,又有几个营跑来了。 各小组不会到齐。 我回到作战室汇报集合情况,进门后看到首长坐在那里,陈军长向地方干部询问情况。 据地方干部说,王营大桥确实被炸毁了,我的守备队撤离淮阴。 陈对良久沉思着说。 “既然淮阴已经失去,无桥入城,你们就不能去增援了。 今晚之内向北移动! ”他起身辞职后,我去集合地点通知各团长、政委去师作战室接受今晚的搬迁计划。 晚上,全师移动到里仁集以北地区。 9月下旬全师集结在宿迁东北韩家集周边,监视宿迁可能是东犯的敌人,进行短期停职。 10月1日宿迁的敌人整编第六十九师团的一部分几天前侵犯了东犯曹家集,构筑了工程并坚守了下来。 师团长决定在23团攻击歼灭这个敌人,22团决定部分支援。 我两次请求参战,但因为得了疟疾,所以必须休息,没有得到批准。 10月2日,韩老家昨晚23团攻击曹集飞上天空,敌人在黄昏前撤退。 医生拿到注射药物后,可以分六人治疗疟疾。 已经给五个人注射了,最后一点必须给我注射。 是否有效还是个半信半疑,反正疟疾发作的时间快到了,他就打针。 无反应,不到30分钟疟疾就发作了,也许是注射起到了火上浇油的作用,高烧非常难受,接近昏迷。 晚饭的房间杀鸡分病人吃。 我只吃了几口。 10月3日,师开营以上干部战术研究会,重点研究泗县进攻和来安渔沟线阻击战中对敌第七军的作战经验。 我的病没有好,只带着耳朵听。 但是,请仔细听同志们的发言。 会议后,整理资料又会落到我身上。

10月4日隔日一度的疟疾停止了,是前天注射后出现异常高烧的结果。 师召开炮兵会议,检查研究上次战斗中运用炮火的经验和教训,并试验迫击炮集火实施压制射击,效果还不错。 10月5日这几天晚上经常做梦,有时候梦见有同志当面指责我工作没做好,和别人讨论,自己很惭愧。 即使醒来后知道是梦,但心底里依然平静。 因为自己的工作确实有很多缺点,所以最近经常出现疟疾,身体虚弱,没有人照顾。 晚上有梦,白天有该做的事,不马上做,睡觉的时候难免会有梦。 已经凉快了,睡在空门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棉衣不知道什么时候运来,今年比往年下雨,泡了很多泥水,说不定会更冻。 这是值得考虑的。 蒋介石向解放区全面大举进攻,我们军民将遭受一些苦难。 但这只是暂时的,最后吃更苦头的必然是他们自己。 谁笑得最慢,谁笑得最好。 蒋介石军队夺取了几个城市笑了,那是笑得太快了,他们总是那么不自量力。

华野九纵司令员是谁,华野七纵队指挥员

10月6日早餐后,前往二十二团了解他们目前战备工作的部署情况。 刚到团部的居住地,突然发生了情况。 前天,占领曹家集部分敌人入侵黄泥圩庄西北、晓店子敌东犯经庵。 团长马上组织部队出击了。 我和他们一起赶到村外,看到敌人有几百人向东北方向前进,拿着山炮。 发现我军后,当场开始抵抗,几枚炮弹落在附近爆炸。 我军出击多,不敌我友,企图逃跑,后巷为我截断,被迫缴械投降。 在这次作战中击毙了俘虏300多人,俘虏被提供给了系敌整编第69师团60旅一七八团第三大队的全部。 我跟着部队走了,看到了热闹。 跑步的时候出汗,回去休息一下,浑身发凉,很累。 那天晚上住在团部。 10月7日清晨,我带着昨天被俘的陈斌和一位连长回师部,让他们两人能从嘴里多了解一些情况。 师长决定今晚再打曹家集,我被点名留下了。 因为病刚好,没有体力。 我昨天跑了一整天,但确实很累。 而且俘虏只是曹家守备队的大部分。 那个第三大队被歼灭后是否还在坚守着这片土地,我们是否能战斗也不知道。 为了不徒劳往返,可以留下来。 10月8日昨晚殴打曹家集又扑了个空。 敌人白天来,晚上回收了宿迁城附近。 有部署变动,华中野战军主力要去涟水,对付来自两淮的敌人。 我师奉命南移里仁集、钱集地区警戒第七军,原防由第十九旅接管。 下午4点进入,晚上22点到达韦庄。 10月9日,韦庄上午检查各组宿营、警戒情况,昨晚一个多小时后拨打电话。 司令部和科长召开了联席会议,研究当前的工作安排,有几个同志不着边际地提出了个人意见。 都是些零零碎碎的具体事情,一时不知道,所以决定明天继续开。 10月10日课长联席会议又开了一整天才结束。 在战斗和行军不断的过程中,有工作忙、互相照顾不到的地方,可以提出意见,互相体谅,谦虚对待就好了。 但王、鹿、石、杨等各有各的话,往往指责别人。 我觉得在这里花时间很浪费,两次发言用了不到10分钟。 耳朵也长了,没听大家说话的内容。 11月1日昨晚,各小组按计划当面出击敌人,一遇敌人就后退。 我们赶紧投入战斗,敌人跑得很快,没能抓住它。 2月待命歼灭了敌人,现在这架战斗机又暂时失去了。 一大早,马主任和教导大队长张敬宗同志一起去了机训队,与该队干部共同研究当前的教育问题,具体练习了单枪匹马出入阵地的战斗动作。 11月2日,沙园——赵家凰落昨晚,全师秘密转移至十八凰落地区(峄县东南),在进行休整的同时,派多人侦察台枣线敌情。 11月4日,师决定从各团指挥官到第一纵队学习他们当面与敌人作战几次的经验,并指定我带队。 本来打算当天回去的,但是没有带行李。 据先参加学习的安民同志介绍,需要学习的内容很多,请他们详细介绍一下每个人的战斗,就住在那里。 我们从居住地的大佬那里借了很多稻草,大家一起睡在稻草上也能解决。 11月6日从一纵返回。 这两天,听了他们的实战介绍,还参观了部队训练。 一是具有良好战斗作风的部队,接触的各部队执行命令坚决,行动迅速果断,都值得学习。 一些同志觉得来自南方的新四军部队生活方式有点生疏,不足为奇。 安民同志的提前介绍有不准确的地方,有的单位说他没有具体了解就在那里有新的经验,实际上几个团的介绍往往是重复的,我们学习的时间可以更短。 11月7日今天是苏联10月革命纪念日,刘春主任向干部传达了陈毅军长的报告。 早上马主任简单地说了一下陈报告的内容,还需要参加机训小组的结业考核。 训练队进行的教学成果演练,基本符合实战要求。 敌人正在重新调整防御部署。

战斗机又出现了,这次可要抓住了! 11月8日,根据首长指示,打电话通知各小组加紧今明两天的战斗准备。 具体攻击目标尚待野司明确。 11月9日战备还没结束,野战军就下达了攻击台儿庄周边各点的任务,命令停止执行原定入夜的任务,部队明天早晨转移到兰陵以南地区。 11月10日蔡家庙天亮前来到蔡家庙待命。 12点才接到野司的命令,本师开始负责南罗、北罗、马兰屯的各点。 研究区分任务,发号施令,派出侦察组织等等,忙得不可开交,各组的组织准备时间更少了,24点才响。 11月11日经过一夜的战斗,没怎么缴获。 二十三连队攻打南罗,在空中飞行。 二十二团进攻北罗,歼灭了俘虏还给乡团的少数人。 敌一九团一营利用该村北段部分房屋筑圩把守。 我在攻击时被敌人的火杀伤,又到天明时转为监视,到了黄昏才受到攻击。 六点钟敌人来营应援被击退。 8点台儿庄3个敌人团分门别类接济,经过炮击激烈、激烈战斗,前来接济的敌人与我二十三、二十四团为特勤营击退,北罗守敌趁我监视不严时向西逃去。 师长决定今晚二十三连队主力马兰屯。 我下午去北罗看了实战现场。 北罗的敌人据点外是一片广袤的土地,其阵地前沿二三百米内弹坑密布,敌人的深炮火实施标定射击的结果十分明显。 我的突击队进入该地(攻击出发地)难免受到重大伤亡。 这种情况引起了我的担心。 因为我们没有专门研究在开阔的地方如何隐身防护,如何应对敌人的深炮火并压制射击。 晚上和二十三团一起西进马兰屯,刚准备好,24时突然停止攻击,撤出战斗。 理由很简单,各部队没有干脆歼灭敌人,没有足够的信心明天对抗援助敌人。 11月12日清晨回到蔡家庙,疲惫不堪,睡了一整天。 所有师仍然移动到十八凰坠落的地方休养。 师团应该是吴家凰掉的。 召开团干部会,部署一周的休养整顿工作。 11月15日,昨天去二十二团营了解他们打北罗的具体情况,今天去二十三团营了解其援助战斗情况。 十一月十六日吴家凰落下

召开了师团营以上干部参加的战术研究会,从上午结束到深夜。 这次会议主要是讨论南北罗战斗的经验教训,研究改进攻防战术动作。 本月十日晚,我师在上级统一部署下,先是侦察不严密,部队仍沿用老调重弹。 当晚敌人没有被歼灭,第二天包围又不严,敌人得以突围逃跑。 打了两天,死伤俘虏三百多人,我也死伤三百多人,打了消耗战。 这样的战斗在我们师很少见。 我们师过去打过很多攻坚战,但有办法保卫强敌。 但是,现在作战状况变了。 我们在上级的统一部署下行动。 任务紧迫,往往没有充裕的准备时间; 敌人的火力加强了,白天的飞机,夜间的密集炮火,必须想办法对付。 我们有些同志对这些情况认识不够,有的轻敌麻痹感情,战术动作也仍然墨守成规。 部队接近敌人前沿,观察地形配置火力,实施爆破突击。 这次第二十二团第三大队的北罗攻击,是在发动突击之前被敌人炮火集中射击,造成突击队死伤惨重。 今天各小组报告了战后的讨论情况,并提出了改进意见。 师长在演讲中强调重视敌情的研究,克服轻敌情绪。 要重点学习“集中优势兵力,个个歼灭敌人”的指示,提高战术思想水平。 确定部队攻防战斗组织必须经常固定,突击队爆破、火力、突击班(排)要早明确任务,人员全部考核,搞好战斗演习,确保在仓促投入战斗的情况下圆满完成任务。 在一个突击方向上要有两个以上的突击力,保证突击不间断; 干部要早一级深入现场指挥,突击连长要具体指挥爆破、突击动作、火力掩护。 要树立夜以继日的思想,力争夜以继日,不能解决的就白天打,避免夜以继日。 各组在训练中除练兵攻坚战外,还确定了重点。 二十二团和特勤营是村攻防位之主,二十三团以山地进攻为主,二十四团以阻击战为主。 要根据敌人作战特点,设置场地,抽空作战训练。 11月18日整理台枣线出击战的战斗详细报告,暂时没有专心写东西。 我有点坐不惯,所以找来烟抽了很多。 11月19日写完战斗详细报告草稿,等待审定。 正在研究反坦克问题。 听说在这次战斗中遇到了敌人坦克,反击吃了亏,但是我们还没有见过坦克,没有应对它的经验,也没有器材。 火器短缺,困难不少。 11月20日战斗详细报告的第一部分首长审查认为有必要推翻工作,但我很急躁,但很快就改写了。 11月21日,和周围同志闲谈最近的作战和部队情况时,各抒己见,虽然没有取得大的胜利,但也有人表示,有机会会再好起来。 下面有些干部觉得我们不如以前了。 我说:“盲目地说我们好也不知道情况,盲目地说我们不行也不知道情况。” 我认为几次战斗没打好并不能完全说明我们不行了。 认真总结经验教训,加强针对性演习,也能打好战争。 下一个盲目性的人不多,绝大多数同志都努力工作,力求圆满完成今后的任务。 11月22日,为了具体查明敌人坦克和重炮部队的情况,前几天派有力干部去侦察。 今天,侦察小队长强玉福等同志来汇报情况,说他们设法到敌人坦克和车炮附近看了看。 敌人坦克炮的口径小于山炮的口径,拉炮的汽车各有十个车轮。 我听了不敢相信,责备了他。 “一辆汽车只有四个轮子,十个轮子怎么装? ”他主张:“我数了数,确实有10个车轮,车又长又大。” 他说不清楚10个轮子的具体安装方法,我还不相信。 正在争论的时候,何师长走进作战室问道:“你们在争什么?” 我说:“强玉福等人进了峯县,具体看到了敌人的坦克、榴弹炮、拖炮的汽车,但他说一辆汽车有十个车轮,我不信。

“你们善于伪装成城镇进行侦察。 一辆车怎么能装十个轮子? ”。 他也不相信。 他询问了敌人坦克、榴弹炮和敌人的工作情况,并一一作了报告。 我知道强玉福等人坚决执行任务,冒险进城侦察行为勇敢灵活。 师长的提问结束后,说了几句鼓励的话,让他们好好休息。

11月23日,吴家凰落入与——万村本师相同的纵防。 我们向北移动了万村一带。 这里有山有河,北有鲁南山区根据地,便于向西监视枣庄地区的敌人,集中休养。 中途多支部队交叉行军,今年很少见。 11月24日召开各组训练参谋会议。 11月25日一整天和本科几个同志研究如何搭建坦克工程,晚上去特勤营看了他们的攻防战演习,部队动作还很生疏。 11月26日中午看了师特警营的攻防战士演习,反复了好几次,部队的动作就像是看到了情况。 这个营的战斗力和每个团都属于步兵营一样,过去完成过多次作战任务,但在今后的作战中将承担更重要的任务。 晚饭后,去看了二十四团营的夜间攻防战演习,干部组织指挥能力比其他团差一些。 11月27日,组织各小组写了互相参观的计划,送审领导,出了传阅费,但今天没能打印出来。 11月28日阴沉沉的,整天看不到太阳,气温下降,像下雪一样,腿酸,身体不能挺直,妨碍了正常的工作。 11月29日早晚气温比天后还低,中午前后太阳温暖。 各小组去看攻防战演习,小组首长认真抓部队动作有很大进步,他们都下了功夫。 11月30日万村按原计划。 今天进行了攻防演练考核,各团全部在一营参加,连师特勤营一共在四营表演。 总之同志来参观,对我们是一个促进。

从检查中可以看出,在上次的战术研究会上确定的问题中,既有已经实行的,也有新的创造。 干部指挥具体,火力、爆破、突击结合比较密切。 白天排练晚上12月21日运动战的特点是敌情瞬息万变,上级的决心安排也经常变更,我们必须克服一切困难以适应任务的需要。 各级干部遇事要冷静,执行命令要坚决。 昨天,为了派张英杰同志到二十三团口头传达更改部署的命令,张可能说不清楚,但还是有些犹豫。 何以祥师长马上批评了几句。 这说明有什么急噪,小张也太担心了。 作为旁观者,我认为应该吸取教训。 12月22日驴驹埠——40万陈庄

又是一日三变,上午陈粟电派我师连夜转移到沐阳西北地区待命,天黑前接到野指令原地暂停,半夜又接到陈粟电令。 连夜回到鲁南,我们不了解全局情况和领导意图,忙着布置执行命令变更,半夜想睡个好觉也没成功。

早上两点出发的弄错了时间。 龙泉沟桥又上演了一场拥挤的战斗。 师直二十二团、二十四团都拥到桥头,争夺相反的影响速度,按照调整的顺序过桥,有的直到天亮才通过。 天气寒冷,等待过桥的部队吃了不少苦头,好在敌方飞机的未来,避免了敌方空袭的伤害。 12月23日万陈庄——60里朱家寨子

凌晨2点出发,行程40里,从沐阳到达新安镇公路上的万陈庄。 还好白天睡了三个小时,奉上级之命,不得不连续急行军,被吵醒后,捆绑也跟着未来走了。 部队是派遣来的,也是派遣来的。 训练有素的部队一个接一个地被派遣过来,可以提高机动能力,调动战斗力。 12月24日朱家寨子(郯城西南) () ) ) ) ) ) )。

昨天下午,急行军60里,越过陇海路来到这里,身体疲惫,脱了衣服睡觉,半个多月睡了一夜好觉,醒来后天色大亮。

昨天行军途中,谈了对石头和安民同志的看法,我觉得这位同志年轻有活力,在战斗连队里受到了锻炼。 缺点是个人英雄主义重,容易出人头地,不朴素,要及时帮助。 上级指示全师就地集结待命,通知各团继续完成战斗总结,争取时间休养。 后来,有一点空闲时间,马主任又表达了张英杰同志的看法,他觉得虽然在作战科的工作时间不短,但工作和学习还不配套,言下之意大无作为,不胜感慨。 我觉得这位同志忠厚朴素,工作肯干,只是反映问题迟钝,有时也有自满情绪,在学习上抓得不牢。 这不足为奇。 机关整体学习空气不浓,领导上对每个干部的培养也有自己的一套,不应该太往下责备。

党支部进行了战后检讨,要求每个同志反思过去工作的学习表现。 我自己觉得应该检查的是:

一、北罗战斗中情绪低落,在部队战斗中完成任务,白天担心敌机和炮火冲突,没有充分利用时间去部队。

二、在宿北战中想尽可能多做一些事情,但没有滑脱回避的现象。 我想和主攻部队一起行动,及时了解真相,锻炼自己,有一次何师长说:“只想着往前走,不关指挥所的事。” 我不敢违背他的意愿,所以留下了。

三、不想发财,但以为有用的战利品回收了。 日记里用的这个笔记本是从敌人尸体堆里捡的。 十二月二十五日

没想到来这里迷路了,把北错了西,用了好几种方法也不回头,这很少见,感觉很别扭。

下雪的时候下雨了,一骑去二十二团一营是他们在做晓的店铺时第一次冲锋失利的理由。 回来的时候,衣服湿了,在泥路上马向前弯,我不小心掉在马下面,变成了泥猴。 每次去部队接近士兵的时候说情况都给了我启发,他们说的都是实话,今后应该多接近他们,免得自己坐井观天。

群里很多同志检查都很认真,个别同志不老实,没人追究,他很庆幸让他有了自咎感。 十二月二十六日

因为连续几天阴沉沉的,所以应该下雪后才会放晴。 为了了解部队队员、武器调整部署情况,王吉文副师长和马、石主任分别通过电话向小组一般性询问一次,目的是了解情况。 在这种方法中,发出以下通知,让他们报告资料更快。

张英杰同志说话不谨慎,石副主任不高兴地说。 “马主任不是必须坦白吗? ”话语之间有很大的争权夺利的含义,小张很不高兴,我也不这么认为。 石一再表示不愿意拿出自己的权威,我对他这种不诚实的态度很反感。 以前,经其他同志介绍,他给我的印象很好,但这样一来,我就责备自己太不能与人善了。 12月27日朱家寨子

部队躲在当地集结已经好几天了。 应该有新的行动。

军事行动一天比一天要变,这在运动战中是不可避免的,有时是必要的,但有些变动仍然是上级考虑不周造成的,也就是多余的。 今天得先过县河让他去庄坞、涌泉一带。 之后,考虑到部队休养,只二十四团去河西,其余原地不动。 这样两次调动忙的是各级司令部,不满的是多数部队,苦的是前一站的人员,他们往返徒劳无功。

高级通报:刘邓部队发起新行动,徐州的敌首顾祝对目前的战局没有信心,苏北的李默庵被撤职. 因为我们不是情面人士,所以很多事情我不知道,但在当面敌人对苏北的全面攻击受到毁灭性打击后,大大打乱了它的作战计划。 如果有对敌人阵营敏感的人物,就会醒来吧。 只有吃了朱砂的战争迷才能大举进攻。 那次攻击行动可能还在进展,蒋介石反动派的黄金时代已经成为历史,带法西斯分子去“天堂”读解他们的“胜利”之经吧。

受重伤的野猪仍然咬紧牙关,猎人永远都要寻求去杀一个眼睛锐利、行动果断、顽固的敌人。 12月28日朱家寨子——50里山南头

何师长被叫去野司会议,全师奉命在县河西集结。 凌晨两点出发,图上的计算行程只有四十里,因为阻击了敌人的东犯,地方武装破坏了桥梁,我们进去绕了一段路,上午八点才到达。 鲁南老解放区的群众基础好,敌情严密,不至于暴露部队的行动。

1947年1月1日《新年献词》年年复一年,年年不常见,今年是最兴奋、最容易度过的。 在敌后的艰苦环境中。 过年的时候总是稍微放松一下,休息一两天。 今天睡到8点才紧张工作了一整天,现在快到半夜了,能不能睡几个小时还不知道。 这一天首先介绍了在宿北战中歼灭敌预备3个旅的简单经验,起草了攻击敌整编26师的作战命令,参加了营以上干部战斗动员大会,兴奋了一整天。 新年后立即进行运河以南的作战,使停战命令在1月13日前生效。 今年年初开始进行更大规模的出击作战,取得的成绩可以预想。 明年元旦做什么? 现在还无法预料,只能等待下次分解。 现在的时局,我们爬山的时候仿佛已经接近山顶,上了山顶视野就更开阔了,有利于当面歼灭敌人,粉碎敌人的再次进攻。

如果说随着岁月的流逝,我们变得更强大,胜利更有保障,那敌方呢? 那是一天比一天毁灭的事。 即使可以傲慢,也只能做希特勒一样的梦。

一九四七年是人民的胜利之年,年初给人民群众带来了喜讯,这是一场即将到来的大规模歼敌胜利。 期待着这个胜利的到来,尽自己所能尽绵薄之力为这个光荣的行动做出贡献。 在过去的一年里我看起来有点发困,缺点也很多。 在新的一年里,我必须与这些暮气和缺点作斗争,在胜利的岁月里不允许有自我改造的失败者。 1月2日在峯东战场

许多日子的战前准备,今天在战斗实施中体现了其成果。

地形有利,群众条件好,各部队下午进入,黄昏前到达万村以北集结地区,然后疏散前进,各部队预定攻击目标。

这是大兵团联手围攻强敌整编第二十六师和第一快速纵队的战斗行动,我师属于右路军,左有滨海警备旅,右有鲁中第四、第九师和鲁南第十师,均由北南控制,左路军为山野一纵和华野一师,南北进攻我们八师的任务是先歼灭尚岩、凤凰山的敌后据点,再攻占敌师驻地马庄,打乱其指挥体系,责任重大。

尚岩守敌在第四十四旅强化营(三一团一营),我二十二团21时发起突击,先是冲进去的团被敌人反击,后续部队又强行冲进去,抢了一半阵地,继续歼灭守敌。

特勤营攻打凤凰山,二连误把悬崖当碉堡,冲进山里后造成巨大伤亡,三连连续爆破成功,冲进敌人据点,激战中。 一月三日

胜利的基础奠定了。 黎明前的二十二团和特警营歼灭了守敌,前来应援的敌人全部被击退。 炮火一整天遍地,据上级通报,各部都取得了初战的胜利。 基本上打乱了敌人的部署,大大损害了敌人的士气。 首战的胜利就在这里。 俘虏还不多,但打得很痛快,之后就顺利了。

在今天的战况下,敌人从一开始就没有把握获胜,他们有力量组织反击但没有实施。 那门重炮支援坦克和步兵出动只是迎接被包围的敌人,没有取得积极的重大行动。 这除了反映了敌第二十六师团处于不幸的突出孤立位置外,还反映了指挥官的无能。 蒋介石的嫡系部队只有精良的装备而不起作用,在战斗中的成绩不如杂牌军。 如果说尚岩守敌还很顽强,那只是常规规律,战争是力量的对抗,是鼓舞精神士气,是武器的对战,更是心理的激战。 1月7日前土楼河

当前任务日益变化,乘胜攻陷峄县和枣庄,布局已做好,第一部分要先出援敌,部队就地待命。 敌人不援助,又改为实行包围部署。 本来说要准备攻城,鲁南军区郭化若副司令突然来传令,说今晚开始行动。 师长命令二十四团今晚去攻打峯县南关,作为攻城的前哨战。 这样,时间紧迫,无法组织各分队之间的密切合作,上下决心不够,只能是袭击行动,起到威力侦察的作用。

元息岗县守敌只有一个团,今夕敌人有三个团。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的攻击力就不够了。 只要我们各团还保持战前完整,就可以攻击歼灭敌人,但几天的战斗造成人员伤亡,光靠本师的力量是不够的。

本来会怎么样,这是事情变化的必然规律,军事上不能强调这一点。 当前的事情该怎么办,不要抱怨谁缺乏远见。 另外,不要责备敌人太狡猾,实际上敌人太愚蠢。 在这瞬息万变的战场情况下,迫切需要各级责任干部时刻保持敏锐的头脑和准确及时的决策,积极探索适应斗争需要的办法。 我们的领导干部都是意志坚强、勤劳勇敢的革命家,但上述要求还有差距。 关于机关的一般干部,感觉不像连队的士兵们那么生气。 一月八日

由于作战部署有变动,上级决定调集中原右纵队兵力(包括砧板师、鲁中九师及十师、滨海警备旅)先解决峠县一点。 这是上策,战斗胜利确实有保证,大家的信心倍增。

去警备旅传达任务也没能见到旅长,接到了作战股的协同作战命令,回去的路上子弹轰鸣着落在了旁边,是不知从哪里来的流弹。 一月九日

战斗又开始了。 连续两夜对岭城实施暴行,于今晚20时正式发起攻击。 第一步要求肃清周围,第二步要求包围。 战斗并不激烈,炮声不断,二十四团攻击车站,敌人退出医院。 五连突击一次也没有成功,请求炮兵支援,耽误了时间。 旅警攻击邵家楼据点,两次突击只突破鹿砦,造成一些伤亡未能突破。 一些干部表示没有信心,打上级电话催促明天天亮前一定要清除外围。

公不作美,天一黑就下雪,很快平地和屋顶都变成白色,道路泥泞不堪。 恶劣的天气在某种意义上对我们有利,敌机不能活动,坦克出动也会陷入泥潭,被俘。 但是在大雪中战斗还是很痛苦的,战士们睡在雪地上,全身都是雪湿的,很冷,地面很滑,在这样的天地里过一夜很辛苦。 我想起了1945年11月攻击官桥子时的事情。 天气和今晚很相似。 我和部队打了一夜,大家都变成了泥猴。 幸运的是,打起仗来,大家的热情可以战胜一切困难,打胜仗就不考虑痛苦。 顺利地构筑山口之后再洗涤污泥吧! 一月十日

胜利又确定了。 一夜外围战无大作为,多处攻击点对峙,但敌人受打击十分动摇,守卫医院大楼的敌人中午退入城内,邵家楼、关帝庙两点恐歼也在黄昏退入城。 敌人采取了最愚蠢的办法,暂时避免了各歼,但主动为我们的包围提供了条件。 为了加强攻城火力,马冠三建议从俘虏中寻找司机和炮手,并拖一些榴弹炮来控制敌人的纵深炮火。 师长同意,立即从通信中逐班选拔人选。 我们几个人争论说不懂炮兵技术,很难监督炮手正确使用炮。 朱异羽副科长主动请战,他表示,自己学过测绘,射击方向、距离标定是否准确还很清楚。 立即将炮阵地设在邵家楼北侧,确定集中火力殴打城市县政府和鲍家大院。 去年9月,我们第一次攻占峯县后,曾住在市内。 我知道那两个地方可能部署了敌人的纵深炮。 那里离城门很远,不会伤害我的攻城部队。

负责主攻的二十二团不等周边据点肃清,下午陆续进入攻击出发阵地进行准备。 我们集合全步兵炮、迫击炮、轻重机枪组成强大的火力掩护,师用三门榴弹炮(原来拉了四门,中途翻进了沟里的一门)轰炸纵深。 炮击于下午4时开始,大炮齐鸣,规模空前,城内一片火海。 敌人缩到了哪里,很少反击。 冲锋后,我枪火很猛,持续了半个小时没听到间歇。 第二十二团、第六团分别从南门和西南角包围,15分钟冲进去。 敌人出动坦克堵住了,但没有效果。 我团迅速投入深度战斗,树立了胜利的信心。

敌人总是开始变得像恶魔狼,最后变成了胆小的驴。 所谓纸老虎就是那个。 一场战斗的开始总是有惨烈的战斗,取得了这个阶段的胜利,之后的战斗也变得容易了。 9号一夜,我什么也做不了,但却向敌人当头一棒。 今晚,敌人的抵抗要弱得多,很少遇到强有力的反击,这表明敌人的士气被击垮了。

刚接到二十二团的电话说先头部队已经占领县政府,为了迎接兄弟部队入城正在沿着东街向东门发展。 突然接了鲁中军区的电话,我报了自己的职务后,对方说只有张仁初处长,他问我们部队到了位置,我说根据实际情况。 他说他们刚突破东门,正在向纵深发展,如果是的话,那当然好。

胜利的时候大家都很高兴,师长和我们几个参谋人员围着火闲谈着接电话,真是个很感兴趣的地方。

当部队在连续战斗中伤亡惨重时,有些干部需要争取时间休养,觉得再战有困难,但敌人的失败应该认为胜过我们在内部地震中遇到的部分伤亡,乘胜扩大战果是最有利的。 一月十八日纪家官庄

在夜半的灯光下,两次飞雪。

从17日23点开始今年下了第二场雪,大地很快就被落雪覆盖了。 上级决定我们师在枣庄打仗,我们立即赶往郭里集一带。 石副主任说士兵总是会遇到痛苦,为什么这种痛苦中一点诗意都没有?

雪花纷飞中,我作为尖兵带队缓缓行进。 东北风刮得很猛,一半的身体都冻僵了。 每个人都是一半白一半黑,脚踏着雪发出沙沙的声音。 那不是诗的风景

全师走了一条路,全程多是几路纵队前行,傅山口附近更是拥挤不堪。 五十里的路花了将近八个小时才走来。 都怪我们组织不好。 「

对枣庄的攻击已经持续了七八天,敌人从极度恐惧中安静了一些,七战七捷的陶师有点吃力了。 重组敌五十一师是我们山东兄弟部队的老对手,也是部下的败类。 目前唯一依靠的是工程坚固,还留有两个完整的团,有一定的顽强阻力。 但我认为最重要的是我们第一次攻击时没有展示出它很厉害的东西。 周边据点是一个个比较慢的攻略,攻击不是连续的。 因此,与陶师缺乏攻坚战经验有关,可能也有轻视敌人的心理,傲慢是碰壁的原因之一。 难怪他们自己觉得没打过败仗,这次山东就这么不争脸了…… 上级决定动员第一师第八师参战,三支部队并肩作战,结果如何,还有待下次分解。

我们参战的困难在于兵员没有补上,一个很难连用,有的还很难参战。 部队战后需要休养一段时间,但需要马上投入战斗。 1月19日、20日杨家河惨烈战役,可喜胜利。 师决定二十三团参战,枣庄南圩子西门冲锋。 该团昨晚进入攻击阵地,现在全天进行战前准备。 我一大早就在师前指着杨家河,黄昏就到二十三团指挥所(大兵房)具体了解战况。 统一号令16点一响,首先是炮火发射,我赶紧跑到元敌大兵室楼上观察射击效果。 敌人的火力很快被控制住,一小时内将枣庄变成火城、烟城,夜幕降临时二十三团突击。 “三营已经冲进西门一排,二营已经冲进两连……” 这是15分钟后的报告,战况喜人。 “十连崩溃了,十一连散开了! ”一位通讯员慌慌张张地传达了梁营长的报告。 二号营的联系中断了。 “十连冲进一排,大队长就叫火器上去! “不冲进二号营,……”这是第三次报告,真的很失望。 “十连冲进两个排,不知去向,把突破口搞错了,后续几个连不能再冲锋了。” 这是三营指导员的报告,显然已经失败了,战斗过程很奇怪。 之后,团令二营继续攻击,迟迟不动。 第一大队向西门冲去,先头部队又走错了方向,只造成部分伤亡。 天亮了,必须让前沿部队暂时撤回攻击出发地。 这场战斗是可悲的。 幸运的是,我军在多重突击中兄弟部队冲进了市区。 20日中午继续进行了巷战。 当我军击中敌师部门的口时,敌师长周毓英吹着喇叭制止了抵抗,约7000人交出了枪。 这场战争的胜利是可喜的。 战争期间,我曾离开指挥所去看山炮阵地,我的四座山炮设在距离西门三百多米的地方,直接瞄准摧毁射击很有效。 战后,我再次到达西门,看到围墙已经倒塌,突击队马上大规模赶来,突击成功是没问题的。 这次失利的主要原因是干部组织力量薄弱,没有仔细观察地形和突击路线,两次突击都走错了方向。 其次,这一点是敌人的防守重点,西门两侧工事强,火力组织严密,使我无法随着火力控制住敌人的火势,给我突击队造成了很大的伤亡。 20日下午,我参加了一系列他们的战斗研讨会,连长刘文会同志强调他迷失了方向,没有找到突破口。 我知道他是枣庄人,马上问他:“你不是枣庄人吗? 为什么会迷失方向? ”他无言以对,显然是打了一场滑头仗。 1月21日王家庄

全师奉命返回前几天的聚集地休养。 又下雪了,无敌机忧,部队中午行军,我一个人骑着蠢马在部队和民工的行军序列中行走。 今天是农历除夕,这样的日子雪行军富有战斗气息。

在计划住东房之前,那里已经住满了华野陶师的伤员,暂时搬到了王家庄。

看到八师和滨海警备旅联合组成的华东野战军第三纵队的命令,八师的领导机关改为纵队领导机关。 何师长任纵队指挥员,丁秋生任纵队政委,警备旅团长任纵队副司令,刘春主任任纵队政治部主任。 王吉文副师长由第八师师长任命,二十三团王六生政委由师政委任命,师部由原师部和各团抽调干部重新组建。 据说是马冠三任纵队参谋处长、石一宸任八师参谋处长。 我的愿望是留下八师工作,让他能更多地参加实战活动。 但感受到师傅的傲慢,马也总是一脸不高兴,心情矛盾,自己坚持不了,还是组织安排吧。 1月22日沈家房前

春节佳节是换个地方过的。 昨天暂时搬到了王家庄,在那里和各个小组联系不方便。 今晚决定搬到沈家门前。 原本住在这里的间谍酝酿感指定的新居住地秋湖已经挤满了纵队,他们出行不便,只能大家蜂拥而至。 我们作战科的同一个连部住在同一个房子里,他们非常好客地喝了一堆热气腾腾的茶。 这所大房子没有门也没有窗,好在有很多人睡在一起,寒风就不怕贯穿房间。

纵队首长怨恨野司回来了,我们没有在王家庄等他,跑了更多的路。 这都怪我们疏忽大意,他也不值得生气。 1月23日搬了一连串房子,四科重新调整了房子,但他们工作很晚,分开房子,打扫卫生,过了10点还没安排好就急急忙忙去开会了。 召开了峄县战斗经验座谈会。 中央军委和刘邓要求我们提供这份资料。 野司限23日写了报告书,结果今天才讨论,再给我分草案,什么时候能完成?

提起笔来写,但人来人往很吵,不能安心。 去看车、榴弹炮,有客人过来聊天,时间过去一直睡到半夜,但什么结果也没有。 陈士榘参谋长和唐亮主任召开师旅干部会,讨论第三纵队的编制问题,讨论产生了什么样的结果。 我不想问很多,也不用管,但我也有个人的想法。 1 .为了加强师战斗组织指挥技能和工作效果,师必须健全。 纵队只需承担上启下的传递机构,人员即可精简。 2 .炮兵仍宜集中在纵队统一调度使用; 3 .特警营的战斗力相当于步兵营,应该放在师,或者作为警备旅二团的骨干,纵队只需留一个警备团。 4 .供应卫生工作机构主要设在纵队,师只做中间运输工作; 5 .教导营扩大至团,由纵队直接进行; ……算了,用那样的脑子决定上司怎么办,我们认真执行就行了。

因为烧火柴和为客人吃饭不顺利,所以把通讯员叫去管理员批评了几句。 可能会引起意见,可能会在背后被批评一些。 因为工作不能再管理下去了。 1月24日

最近总觉得有些不痛快,想找人骂他,这又是自己得罪了。

为了介绍峯县攻防战的经验,领导催了我好几次,我也不耐烦了,想一口气写完卷子,但拿起笔写不上一句和后一句,坐立不安,无计可施。

今晚各科各有一场小型娱乐活动,庆祝连续战斗胜利,纵队和师分队前重逢。 我没有那个兴趣,也缺乏活跃的才能。 其他几个同志也说还是希望早点休息,都先睡了。 在他们的鼾声中我继续写总结材料,也写了一些不是日记的日记。 一月二十五日

写的资料今晚交了。 这份资料写得没有深思熟虑,草率,是在心情混乱的情况下写的。

在灯光下,半截火还觉得冷。 以前,在系里做通讯员的杨先生来了。 他说他已经在连队当干部了,是来看我的,彼此说的话不多,只想起以前在一起的时候。

最近,不熟悉个别同志的言行,想发作一下,以为正好是分开的时候,就推了过去。 人总是这样的。 在一起,经常因为琐事而不满有点生气,分手,回忆往事。 同志长时间在一起,总是能得到深刻的理解和情谊。 一月二十六日

恰当的组织

马处长要我研究几个干部的配备使用问题,师部机关打算精粹化,说是司政不设收费,只安排参谋干事几个人,师部不管后勤,只进行作战和军政训练,直属部队也只设一个警卫连和精粹的侦察通信分队这是一个合适的想法,机关庞大重叠,可以省去麻烦。 师从那些参谋比较好。 根据我多年对师参谋人员的了解,我认为第二十四团作战参谋姜忠奎能力很强,可以在师担任作战参谋。 本科参谋张英杰同志缺乏部队锻炼,应该担任第二十四团作战参谋。 程启功在各组侦察参谋中很强,应该去师任职。 通信参谋可由吴天仁或赵超担任,管理参谋由王世奎担任。 其他干部缺额可以请上级补上,但根据过去的经验,上级也很难补上得力干部。 需要从下面选出人培养成机关。 他还告诉记者,两位老团长在师任职的工作还不胜任,必须在工作中锻炼。 二十二团毕庆堂担任团长是顺理成章的事,他作为副团长执行团长职责一年多了,景健忠晋升二十三团长,王良思晋升政委也合适。 二十四团长是上级派来的,希望能来。

直除设立教团外,还设直属团,辖特务营、炮兵营、辎重营。 这个太杂了,不太方便。 看看今后的实践吧。

我的工作态度在现在的单位已经拖垮了,所以我觉得还是从这个工作中抽身,去新的工作中锻炼一下比较好。 能去战斗团最好,但不能去的时候可以去教育机构。 所以我有这个想法,既有以前就有的愿望,也有近因。 这让我觉得最近首长们的性格和领导风格不同,确实很难应对。 一个人不尽如人意,就是这样。 看到一些同志被个别首长骂得不知所措,我没有遇到这样的事,但我也受不了这个。 1月27日,郭连潮同志这几天很不安,白天迷迷糊糊地睡了几次,他写了一份书面报告说希望他放弃这份工作。 他是原新四军司令部的参谋,不久就来当科长,工作勤奋,确实是个好同志,但他长期在上级工作,不熟悉部队情况,不熟悉师、团工作实际,思想反映迟钝,写东西也很辛苦,工作很卖力我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但无法预料他能去哪里做什么。 朱异羽同志也想早点摆脱现役去榴弹炮团,这太为自己安排了。 但是,他也不太习惯现在的工作。 他过去做过宣传活动。 之后,因为工作的原因请我当了气象参谋。 去年上半年末就任了副科长。 参谋业务很松散。 打峄县时,发挥了知法测绘的特长,拿着榴弹炮参战两次,顺利完成了任务。 他对榴弹炮感兴趣是件好事。 在部队建设4发生变化之际,每个人似乎都在考虑个人的去向。 晚饭吃包子,王墨山科长请各科正副课长喝酒。 我不能喝。 被喝了五杯,头晕得很厉害。 1月28日提前吃早饭,和郭连潮同志一起参加二十三团召开的连以上干部战斗总结会,同志们发言人称:一、干部战斗能力弱,不肯下功夫,战斗中不能督促检查; 二、纪律不严、违反战场纪律者不及时处理,拖了过去; 三、接受经验教训太晚,做事懒散,做事马虎。 这支部队是一支有光荣历史的好部队。 陈团长在会议总结中说,干部战士好,器材准备好,炮兵火力完成任务,上级指挥对,问题上连队指挥不好,这是诚实的,但没有说明更糟的地方。 如果能列举具体事例,提出改善对策就好了。 1月29日去炮兵营1日,帮助他们将现有部队编成4个团。 刘景章营长好像心情不好。 虽然被认为是因为没有将露营扩大到集团,但是这个人也不想升职吧。 月光下试用的各种信号弹,非常漂亮,用于实战很有效。 和马处长在灯下找干部谈话,他建议郭连潮交给二科(侦察)科长,我担心他还放心不下。 原二科科长范子炎调任大队长,对他来说是锻炼的机会,他担心如果不认真做,会连累部队。 胡先汉二十四岁不能胜任现职,改任特勤团(纵队直属)参谋长也做不好工作。 刘来先任二十四团政委,杨广立任特勤团政委,王良思任二十三团政委,夏琦任二十四团政委,方晓任二十三团参谋长,滕俊清任二十二团政治处主任,齐安昌任二十四团政治处主任,蒋亭任特勤团主任等合适人选的参谋人员怎么办? 现在就这几个人,不补充干部,纵队和师很难分离,有任务也要混在一起。

1月30日,鲁南军区文工团来演《白毛女》。 他们已经在很多地方演了。 今天是慰问演出。 我不看戏。 听说有教育意义就去看了。 剧本的第一、第二幕成功了。 三四幕似乎有奇怪的情节。 结尾的第五幕力量不足,演员们正在努力。 表演还可以。 1月31日,沈家房前——60里的大杨家庄在沈家房前一带休养10天,又有新行动。 昨晚安保旅行已经去接郯马了。 我们今天下午也命令在地面地区集结。 部队出发时,驻地群众组织秧歌表示欢送,风味独特。 因为道路泥泞难走,我穿了一双皮鞋更辛苦了。 每只鞋上都沾了两斤泥,机关的马掉队了,怎么也走不动了。 租用骑兵的马走了10里、60里的路,代替脚走了9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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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学诚,山东平原人。 1937年加入中华民族解放先锋队,1938年进入延安抗大学习,同年加入中国共产党,任八路军山东纵队司令部参谋、华东野战军纵队司令部课长,参加过宿北、开封、淮海等地战役,建国后,任军司令部办公室主任、浙江军区作战处处长、华东军区作战处课长、南京军区司令部课长

魏学诚的《战时日记》时标,从1945年9月至1950年5月,真实记录了鲁南8师、山野8师、华野三纵、第22军的战斗和生活经历,具有很高的历史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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