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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头条浏览：0 2022-12-01 16:48:01

连续几页的空白、黑框、倒印的文字、谐音、一而再再再而三……当一本小说把这些要素集合在一起时，就不是一本的易读之书了。事实上，读者不仅在阅读时障碍重重，即使作者本人写了这本书也失去了一半的生命。这部小说名为《三只忧伤的老虎》，其创作者、古巴作家吉列尔莫卡弗雷莱茵凡特写完完整的一本书后，给略萨写信，信中说写这本书“得到了我的老命”。当然，在作者和读者之间，最痛苦的应该是中间的译者。西语学家范晔翻译这本书花了整整八年。例如，光靠书名翻译很难，但小说和老虎没有任何关系。原文只不过是西班牙语的绕口令，和中文的“吃葡萄不吐葡萄皮”的意思相同。一本我觉得用西方语言绕过密码的书很难翻译成中文。

《三只忧伤的老虎》据说是与马尔克斯的《百年孤独》相媲美的作品，被称为“拉丁美洲的《尤利西斯》”，配合其语言风格被称为——，所以应该很难阅读。但是，最近的《三只忧伤的老虎》的热度惊人。读者们想为这本书购买礼物盒。签名会当天，人们排队购买了这本引以为豪的小说。即使古巴作家凡特至今在国内几乎没有知名度，也不会妨碍他。这部小说的魔力到底在哪里？从来没有人理睬过的伊凡到底是什么样的拉丁作家？这些问题，需要进入书中描述的哈瓦那，在破碎浓厚的叙事氛围中寻找蛛丝马迹。

本文来自于《新京报书评周刊》 9月3日的专刊《文字狂欢曲：吉列尔莫卡夫雷拉因凡特》的B02-03。

“主题”B01 |文字狂喜曲：吉列尔莫咖啡因范托

“主题”B02-03 |卡列线凡特和在回忆中重建的哈瓦那

“主题”B04-05丨悲伤虎梳妆指南

“社科”B06丨《如何阅读维特根斯坦》逻辑冰峰上的终极关注

“历史”B07丨《爪牙》例外：清代巴县的“爪牙”们

《采访》B08黄盈盈：研究“性”的社会学家

执笔|何孟伊

与《百年孤独》完全不同的命运

对于二十世纪拉丁美洲的文学爆炸，广大读者脑海中的第一反应可能会联想到作家加西亚马尔克斯和他的代表作《百年孤独》，独具特色的“魔幻现实主义”文学流派。但不可否认，当我们仰望头顶上的拉美文学星空时，《百年孤独》是其中最耀眼的明星之一。但是，要构成这整个璀璨的星河，必须依靠其他数不胜数的大师及其佳作的名篇。

1967年《百年孤独》席卷全球，刷新了世界对拉美文学的认识，同年西班牙语著作《三只忧伤的老虎》也在西班牙巴塞罗那出版。实际上，本名为《热带黎明景色》 ( vistadelamanecereneltrpico )的小说于1964年获得了西班牙巴塞罗那赛斯-巴拉尔出版社主办的“简明丛书奖”。这是当时西班牙文学界最重要的奖项之一。拉丁美洲文学爆发的代表作家们也因该奖项而为广大读者所知，如墨西哥作家卡洛斯芬特斯的作品《纯洁的心灵》、秘鲁作家巴尔加斯略萨的作品《城市与狗》等。

1929-2005年，古巴20世纪至今最重要作家、拉丁美洲第二代新小说家代表人物，1997年获塞万提斯文学奖。早年从事电影评论工作，1960年开始文学创作，小说《热带黎明景色》获得西班牙“简明丛书奖”。 1965年流亡国外，后来加入英国国籍，在伦敦定居。代表作有《三只忧伤的老虎》《因凡特的哈瓦那》《神圣的烟草》等。

但是，吉列尔莫咖啡因凡特( Guillermo Cabrera Infante )面临的情况似乎有点曲折。由于受到西班牙佛朗哥独裁政府的三次审查，《热带地区的黎明景色》的出版不得不接二连三地延迟，吉列尔莫也借此机会花了3年的时间反复修改和打磨作品。在这个过程中，他添加了许多重要的新篇章，如《不同古巴作家托洛茨基之死——事件后或事件前》、《结束》等，最终命名为《三只忧伤的老虎》(trestristestigres ) 令人遗憾的是，到了弗朗哥政府倒台20多年后的20世纪90年代，这部作品的完整版与读者见面了。我们现在掌握的中文版是在完整的西班牙语版的基础上翻译的。

文学史上有一个有趣的现象。很多作家都可以和特定的城市相关联，例如雨果、巴黎、乔伊斯、都柏林、福恩特斯和墨西哥城。说起卡列线凡特，肯定是哈瓦那。他没有在那里出生，也没有在那里死亡，但他的一生都在写关于这个城市的故事。

《三只忧伤的老虎》，作者：(古巴(吉列尔莫咖啡因凡特，译者：范晔，版本：思维文化|四川人民出版社2021年7月

独一无二的哈瓦那口音

1929年，吉列尔莫卡夫瑞莱因万特出生于古巴东部的锡巴拉( Gibara )，他是家中的长子。此时的丝柏已不再是西班牙殖民时代的繁华，而是一个人口稀少、经济落后的村庄。据他自己回忆，出生29天的时候，我被妈妈抱着去电影院，在冥冥中与电影结下了不解之缘。 40年代初，少年吉列尔莫跟着父母的家人从乡下老家搬到哈瓦那。

城市宽阔的街道，夜晚闪耀的霓虹灯，街角演奏的乐队，这些繁荣美丽的景象深深地震撼了这个来自乡下的男孩的心，并深深地铭刻在他的心里。他可能就是在这一瞬间爱上了哈瓦那。城市的灯光让他再次接受了“洗礼”。另一方面，“皈依”哈瓦那的新哈瓦那人比在这里出生长大的人对这个城市的执念更深。在多次采访中，他坦言，到哈瓦那后，他努力模仿当地的口音，让自己听起来不那么“村”( guajiro )。口音不仅是出生地的烙印，也是暗中社会地位和阶级的象征。

多年后，正是因为对这座城市的热爱，他才能在《三只忧伤的老虎》中用文字表达哈瓦那的口音。正如文章开头所述，“书中有些部分与其读不如听，大声读是不错的想法”。也许从翻译成中文的作品中尝不到哈瓦那方言的滋味，就像不懂中文的西班牙语《土著》，也尝不到用一本北京话写的中国文学所读的节奏和玄妙。但我们确实能在字里行间感受到即将在耳边爆炸的作者哈瓦那夜生活的“狂欢”，无论是独白、对话还是书信。

在卡列线凡特看来，哈瓦那这个城市与其他城市不同，是独一无二的，很难与之媲美。在1979年出版的《因凡特的地狱》 ( lahabanaparauninfantedifunto )中，他借用主人公的话说：“不住在古巴，住在哈瓦那。” 此后，他多次在伦敦定居后，在采访中也表示他不再住在英国，而是住在伦敦。我们当然不能把一个国家和那个城市划上等号。但是，卡列线凡特这样强调哈瓦那的地位。抛开个人感情因素不谈，客观地说，20世纪40年代到50年代哈瓦那确实是整个拉丁美洲最繁荣的城市之一。

卡莱茵凡特一家搬到哈瓦那的40年代初，正值哈瓦那人口激增，向外扩张，大兴土木。因此，他的整个青春期，或者说他第一次从事文学的整个青年时期，都与哈瓦那的发展时间重合。而在《三只忧伤的老虎》故事发生的1958年，古巴全国人口达到六百五十万，哈瓦那占一百三十万人，相当于每五个人中就有一个人住在首都。而且，全国第二大城市圣地亚哥，人口才是哈瓦那的七分之一。算上制糖业，哈瓦那的工业总产值占全国的53%，如果不算上制糖业的话，达到75%的哈瓦那港承担着全国进口的80%。 1958年的电话黄页显示，哈瓦那有110家电影院和剧院，18家夜总会，840家咖啡馆和酒吧，197家酒店，70家广播电台，5家电视台，255家报社和杂志社，139家俱乐部和社团……这些数字都是西半球繁华的然而，这样的繁华也许只是金玉其外，但内里已经成为美国的

电影《教父2》以及吉列尔莫自己剧本的电影《迷失城市》(thelostcity，2005 )中可以看到。因此，这里自然也成了美国人的度假天堂，像坎贝尔夫妇一样的游客们周末乘坐渡轮从佛罗里达南下到哈瓦那感受异国情调，乐在其中。书中在“热带乐园”夜总会的表演，可以说是哈瓦那夜景的缩影。文人、艺术家、摄影师、歌手、游客……各种各样的人出没在哈瓦那繁华明亮的夜色中。而且，卡列线凡特在这样的城市和他的少年度过了青年时期。他自己就是在哈瓦那之夜游泳的老虎。

电影手法的碎片闪回

实际上，初中毕业后，吉列尔莫本打算学医，但在家庭和朋友的影响下，“弃医从文”走上了文学之路。当他还住在老家希瓦拉的时候，吉列尔莫的父母加入了古巴共产党。父亲是当地共产党宣传部门的负责人。后来，全家搬到哈瓦那后，父亲老吉列尔莫卡弗雷拉在当时的共产党报纸《今日报》上负责排版和校对工作，他们住的Zulueta街408号也曾一度成为一些作家和艺术家的聚集地，当然也听说过小吉列尔莫。

1947年，18岁的吉列尔莫在好友卡洛斯弗兰奇( Carlos Franqui )的鼓励下参加了由古巴最重要的杂志《波西米亚》主办的故事大会。他不仅获得了奖项，还获得了50美元的奖金。对当时的吉列尔莫来说是一大笔钱。更重要的是，从这个契机开始，吉列尔莫受到了《波西米亚》杂志主编安东尼奥奥尔特加( Antonio Ortega )的好评，成为了主编秘书，为周刊杂志写了影评人专栏，之后成为了Carteles杂志的编辑

《三只忧伤的老虎》本影

正如我所说，卡列线凡特还在襁褓中与电影结缘。他一生写下的大量电影评论，在上世纪70年代也曾以“G. Can”的笔名为名的公路电影《粉身碎骨》 (消失点)创作剧本。不仅如此，电影还渗透在他的文学作品中。《三只忧伤的老虎》的灵感来源于60年代初记录哈瓦那码头夜生活的电影《P. M.》。吉列尔莫的弟弟阿尔贝托卡夫瑞莱因凡特( Alberto Cabrera Infante )和奥兰多希门尼斯雷亚尔( Orlando Jimnez-Leal )拍摄的25分钟自由电影，是工人们下班后，记录下了从对岸乘船来到哈瓦那老城码头喝酒跳舞的场景，是哈瓦那，而吉列尔莫写这本书的初衷主要是以别的形式继续这部电影，像电影一样记录哈瓦那的夜生活，他也做到了。

这部带有强烈地域色彩的作品，努力从语言中用文字还原哈瓦那夜生活的俚语。整本书都写好了，看了又听，在开头“警告”了读者。说这本书是用古巴语写的，在西班牙语文学史上是破天荒的。另一方面，吉列尔莫运用电影技巧，特别是碎片化的故事、许多隐含的“场景”，在时间和空间上打乱顺序等，也可以说是文学性的实验。电影发明以来，经过半个多世纪的发展，当时已经是一种成熟的艺术形式，开始影响文学。其实不仅仅是卡雷拉，拉美文学爆发时期，加西亚马尔克斯、卡洛斯芬特斯等大师都与电影有着密切的关系。加西亚马尔克斯年轻时是电影人，写过很多电影剧本。恩特斯也是电影迷，在《巴黎评论》的采访中承认了《公民凯恩》对《阿尔特米奥克罗斯之死》的影响，本人也曾试图与卡雷拉合作将小说《奥拉》拍成电影，但最终没能实现。当然，就电影成果而言，那当然卡雷拉更胜一筹。

图/IC Photo

回到本书《三只忧伤的老虎》，如果你把书的所有部分都理解为电影片段，你可能会更容易接受。很多读者和我一样，相信按照作者的描述，可能会出现一个看不见的屏幕，在屏幕上切换场景、场景、人物、对话。这幕里写的每个小细节都可能是某种暗示。每一个都给当时无法解决的谜题留下了线索，电影的最后线聚集在一起，一个个地揭秘着。这虽然不是侦探小说，但需要读者像侦探一样警惕，通过猜测、暗示、联想来还原其中人物之间的关系，他们的经历与过去的联系，还原整个故事的面貌。这里也要引入“能动读者”的概念。顾名思义，仅仅接收书中的信息是不够的，需要读者积极发现，同时也成为作者的帮凶。这样的作品在拉美文学中也屡见不鲜，除本书外，科塔萨尔的《跳房子》、《阿尔特米奥克罗斯之死》也可以归类为同类。

另一方面，《三只忧伤的老虎》这本书的创作契机，也是为了纪念古巴有名的黑人女歌手“freddy”( fredesvindagarcavalds )。 1961年，27岁的Freddy早逝，震惊了古巴的乐坛。作者也以她为原型，在哈瓦那的酒吧里彻夜歌唱，不知疲倦，贯穿灵魂，但身体却塑造出了一个“大黑鲸”般的女歌手形象，把她的歌声留在了这本书里。上世纪中叶的古巴是流行文化发展的高峰，不仅是Freddy，当时的古巴音乐界也可以说是群星的核心。天才歌手本尼莫雷( Benny Mor)、将曼波音乐传播到世界各地的佩雷兹普拉多( Dmaso Prez Prado )等都是世界知名的音乐家。作为古巴流行文化的体验者、实践者和评论家，吉列尔莫在《三只忧伤的老虎》中为读者重建了充满艺术气息的哈瓦那之夜。

密码般的语言游戏

《三只忧伤的老虎》有语言游戏和戏剧模仿两个突出的特征，可以说这是作者本人的特征。在卡雷拉的其他作品中很少看到碎片化的故事。如《因凡特的地狱》，作者以第一人称讲述了从来到哈瓦那到长大结婚生子的一系列爱情经历。虽然是一部完全最“普通”的传统小说，但他所有作品的突出特点始终是文字游戏和绝妙的戏剧模仿。人名地名、艺术作品、名言警句、方言俗语、……都在卡雷拉的笔下是被戏弄、篡改、模仿的对象。在“想打破脑袋”这一节里，卡雷拉仿佛很自豪地大大戏弄着“牾斯特罗斐冬”这个名字。在荒诞的表面下，也有作者对西班牙语表达的终极开发。

从哈瓦那最高的FOCSA大楼的屋顶俯瞰哈瓦那，可以看到的地方是《三只忧伤的老虎》主人公们经常出没的Vedado区。照片由本文作者提供，拍摄于2015年2月。

如果是文字游戏的话，本书的名字本身就是最好的例子。《三只忧伤的老虎》(trestristestigres )原是西班牙语的密码，有“Tres tristes tigres en un trigal，traentrigodetigres”的表达，必须追求其含义作者以此为主题，也是书中语言游戏的预告。

说到戏剧的模仿，本书中最棒的地方是“不同古巴作家写的托洛茨基之死——事件后或事件前”。卡雷拉夸张地饰演古巴七位现代文学大师，描绘了托洛茨基之死这一历史事件。一方面要完全掌握这些作家的创作风格，另一方面也需要足够的勇气。打个不太恰当的比喻，假设一个中国作家在他出版的作品中指名道姓地说，如果是鲁迅的话该怎么写？如果是王小波，他会怎么写；如果是多余的话，他会怎么写呢……恐怕会引起读者和模仿戏剧的人的巨大争论。

在本书中，这些被卡雷拉模仿的人除了何塞马蒂之外还有其他人活着，阿雷霍卡彭塔尔在读了自己被戏剧模仿的部分后很生气。我不知道卡夫瑞莱茵凡和卡彭塔尔的梁子是在这个时候结下的，还是因为之前两人之间的过去，导致卡夫瑞拉模仿他时故意夸张地惹恼了对方。卡彭塔尔在各种场合强调出生于哈瓦那，是纯粹的古巴人，经常标榜“古巴性”。但是，卡彭塔尔的出生证明上写着出生地是瑞士洛桑，他天生的缺陷使他不能发出西班牙语的卷舌音r，而被法语的小舌音r所取代，这一点是坚定的“古巴语”卫士卡彭塔尔新的巴洛克风格，成了卡列线凡特笔下模拟戏剧的对象。其他六位作家也效仿他，他们自己的写作风格各有特色，而卡雷拉笔下模仿戏剧的他们更是从不同的视角和切入点，讲述了托洛茨基在墨西哥城被暗杀的经过。当一个故事被讲了七次的时候，事情本身已经不重要了。就像“首秀”里的两个女孩在卡车下偷看情侣约会一样，她们反复向周围的人讲述自己的所见所闻。最终在意的不是内容，而是“说话”本身。

图/IC Photo

确实，即使读完了，很多人也可能在犹豫该如何理解《三只忧伤的老虎》这本书。作者的思路空空如也，书中的故事线条错综复杂。另外，加上各种语调、双关、戏剧模仿、口语，整本书就像是一场无法遏制的语言游戏。但是到了最后一部分，一个疯女人在哈瓦那的海滨大道上胡说八道，说“够了”以此结束。就好像歌曲达到最高音后，在戛纳结束了一样。据说这种“受够了”也是被西班牙出版审查机关推翻一次的咖啡馆修正后的发泄。在读的过程中，可能有人会感叹“我受够了”，也可能有人会抱怨太难了。就像天上的书一样，我觉得想表达的东西太丰富太复杂了。卡列线凡特选择以这种形式讲述他记忆中的哈瓦那。最初的意图只是重建自己心中独一无二的哈瓦那之夜，就像电影《P.M.》所记录的场景一样。

写这本书的时候，吉列尔莫已经在欧洲大陆，一辈子都没有回古巴。曾经的哈瓦那之夜对他来说，已经是另一个时代，另一个空间，但在这里却以文字的形式永存。书中的哈瓦那从吉列尔莫的回忆中平地而起，虽然是“记忆中的城市”，但也是这个地球上清晰存在的地方。它是真实的、虚幻的，寄托着吉列尔莫最朴素的感情，也是对盛衰极盛时代的真实写照。

2017年9月，一艘游轮停在哈瓦那码头。游客们从这里上岸开始了在哈瓦那的旅行。这和《三只忧伤的老虎》年坎贝尔夫妇的章节很相似，很多美国游客去古巴旅行过。在奥巴马政权下，这样的游轮逐渐恢复。照片由本文作者提供。

毕竟，1958年夏天，古巴东部已经燃起了革命的热情。几个月后，卡斯特罗率领的军队也进入哈瓦那，被西班牙和美国殖民多年的加勒比小岛即将迎来新世界。当时的夜总会和酒吧在革命胜利后逐渐消失，但为了重振旅游业，多年后又重新开始对外营业。大批外国游客涌向这座小岛，涌向哈瓦那，涌向太阳和海滩，有所谓的“异域风情”。他们又沿着坎贝尔夫妇的脚步走在镇上，西尔威斯特利莱和库埃一起开着老公公的车穿过海滨大道，在空间里寻找时间。然后夜幕降临，终于在热带乐园的夜总会坐下，点了“莫吉托”，等待主持人的双语报纸的落幕。 “表演时间！各位，女士们安德烈杰特曼……”

执笔|何孟伊

编辑|宫照华徐悦东

校对|薛京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