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玩游戏的孔乙己，做独立游戏的孔乙己

来源：网络浏览：71 2022-11-08 00:57:01

“这是一个濒临破产的工作室。目前，制作游戏时不饿死是理想的。终极理想是打造3A开放式沙箱仙侠超级牛游戏，进入世界游戏排行榜前十名。 ”

这是游戏《侵入：源代码》弹出的系统公告。游戏的制作者是猫叔叔。

猫在《侵入：源代码》上发布的公告

爱玩游戏的孔乙己，做独立游戏的孔乙己

猫叔叔的工作是制作独立的游戏。他有一个叫“面具猫个人工作室”的工作室，现在成员只有他。工作室试着招了人，算上他自己，最多也只有三个人。他们维持了三个月，“什么也没做”。后来，猫大叔发现这条路不通，解散了队伍。

叔叔玩游戏是中途出家。他没有大厂的经验，本科读心理学，毕业十多年了，做游戏之前没碰过代码。他的代表作是《代号：侵入》 ——网络朋友圈风格的手游，开发时间为3个月，上线TapTap平台，共有20万人预约。运营模式提供免费下载，从广告中获利。

《代号：侵入》的TapTap主页

猫叔叔认为《代号：侵入》只是一个“半成品”，但遗憾的是，他没有其他可以得到的作品。 “开放世界、仙侠、沙箱、3A”才是他想要的游戏。但由于种种限制，他不得不开发半商业半独立的游戏，缩短工期，回收利用原材料，质量不理想。有人看到他有点滑，就怀疑：“你能从头到尾玩自己做的游戏吗？” 猫大叔说：“因为没有一定程度的心理负担能力，所以我认为不适合独立游戏。做纯粹的技术，只适合在公司当螺丝钉。 ”。

滑溜不仅有质量，还有游戏的品味。为了让游戏集中暴发，猫叔叔想用不太正经的营销手段。他自己认为这是“可耻的小把戏”。例如，在游戏中放入穿着暴露的美少女，只用触手隐藏隐私部分。

猫叔叔总是妥协，但他认为他走的是正确的路。 —— 《代号：侵入》赚钱了，20万用户获利数万元。他把自己玩游戏的经历记录在视频里，又点击了几十万次。但猫大叔认为，比流量更有价值的是“了解朋友”。他建了多个QQ群，目前“独立游戏梦工厂(面向开发者)”的群聊已经有450多人，讨论的话题集中在游戏制作技术的学习和游戏行业内的行情交流上，但很多时候大家只是闲聊，比如

“我是一个坚持反复制作的人。例如，做了《代号：侵入》，认识朋友，不断向朋友求助，就有了《侵入：源代码》。直到《侵入：源代码》连接到Steam，我才能认识更多的朋友，不断迭代，打造出真正符合我心理期待的《入侵》系列。 ”

《侵入：源代码》是《代号：侵入》的延续，也是猫大叔目前手头正在玩的游戏。实际上，美少女在霓虹灯和钢筋混凝土的缝隙之间来回移动，用武士刀打倒敌人——，对美少女也适用了同样的立绘的这两个游戏没有太大的区别。总之，新的内容很少。再有，《代号：侵入》继承了猫叔以前制作的多种游戏美术和程序，整个开发过程只有一个月。

《侵入：源代码》似乎是完成度更高的《代号：侵入》

短期内开发的作品通常不成熟，借用过去的素材也不是很好的解答，但猫大叔认为是常态——他对之前游戏的东西做了一点修补，放到了下一个作品中。在他看来，自己不会美术，资金有限，能挪用的就尽量挪用。他把这个过程比作资源的积累，说：“从小项目开始，一步一步搞中型项目，再搞大项目。” 压缩成本，发布游戏。他对这个很满意。 “是的。我恐怕就是这样变革的。现在越来越脚踏实地了。 ”

这是一个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的故事，或者我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文字记录猫叔叔。人物报道要求客观性、公正性，而在不为人知的地方，书写者对受访者的感情总是表露出来。我在写这段文字的时候，反复问自己该如何评价猫叔叔。我应该把他看成呼喊者、投机者，还是只是与生活战斗妥协的普通人？

走下坡、上坡对猫大叔来说，做独立游戏是一个缓慢的下坡路。

当游戏收入无法支撑他的生活时，他转向了视频。为什么会这样呢？视频有流量，能带来一定收益，引起关注，一石三鸟。问题是，猫大叔总是做出稳妥的选择。

3月8日，猫大叔在B站发布了视频《作为一个独游开发者，我仍希望游戏版号停发500年！》。视频中，他表示，游戏版号停了半年多，乍一看是场灾难，想想其实是件可喜的事。他插了阴阳鱼的照片，旁边写着“福祸天，祸福祸天”。他把“独行侠”(独立游戏)比作“游击队”，不能强行和“正规军”，也就是大厂商的流水线游戏相撞。 “万恶资本”在版号停止发行期间正好受到限制，无法让游戏“像取款机一样快速取钱”，“版号死了，一个人在游泳”。几天后，视频内容被网友整理，在知道的基础上，有人骂，也有人赞同，讨论近300条。

我第一次认识猫叔叔，是因为另一部视频，《工作室濒临倒闭后，我（靠B站给的1万奖金）做的独立游戏快上架了！》。正如你所想，视频的主题偏向于“悲惨的销售”，主要讲的是他在玩游戏时受到的困难。视频几乎没有剪辑，只是一张PPT一闪而过。即便如此，幻灯片的大小和图片的大小完全不符，配音是AI合成的中年男性的声音，机械性地冷淡，下面自动显示的字幕把“一个人的旅行”当成了“毒药游戏”，怎么看都很简陋。

猫叔叔的b站主页

猫大叔把自己的社交能力定位为“社交恐惧”，也是这个原因，他用语音软件代替自己的声音生成解说词。在视频的最后，他还放了新作《侵入：源代码》的完整预告片，希望能得到观众更多的支持。在视频中，节奏强烈的电子音乐被认为是意义不明的字幕，在画面下不断跳动。

《侵入：源代码》是网络朋克风格的动作游戏。游戏的基础是《代号：侵入》，虽然说不上厚，但画面很有特色，以“HD-2D”的画风，复古的像素和3D的特征相结合，采用该技术的著名游戏有《歧路旅人》。一位观众在观看了游戏演示视频后，在评论区建议猫大叔学习《歧路旅人》的美术风格。猫叔叔回复说自己从这个游戏中得到了灵感。

但是，如果无视画面的话，《侵入：源代码》什么也不能说。坦率地说，游戏打击手感不好，命中和命中反馈不足；角色数值的设定被玩家诟病，在预告片的评论区，也有人抱怨后期升级所需的资源获取难度“呈指数级增长”。游戏系统和UI只是搭建了架子，很粗糙；技巧的效果也是——玩家在技巧完成后，由于缺乏相关的动画和特殊效果，角色似乎会在画面上闪烁，在画面上平移。

《侵入：源代码》的实机画面

猫大叔还在视频中插入了他对游戏行业现状的看法，批评和愤慨很多。他怒斥资本腐败，感情激烈，言辞煽动。他讨厌资本。 “比如，我在做的《入侵》系列，这个题材在国内可能有点敏感。那是对资本主义的批评……也不叫批评。是反省。就是人应该怎么生活。 ”猫叔叔说，“对资本主义的批判”是制作他的“入侵”系列的出发点，但具体内容还没有进入游戏。对他来说，比起表达和批评，如何卖游戏更是迫切的问题。

猫大叔很在意利润和游戏开发的续航问题。要让游戏继续下去，不亏钱是首要的。 “利润=收入-成本”，他意识到技术能力有限。 “我可能在程序上合格，但在其他问题上，我有很多短板。 ”虽然游戏质量没有提高，销售额和定价都不能太高，但是我想，如果全力控制成本，多生产多销售，薄利多销的话应该会有利润。

“之前的几个游戏，我都想让它们变大。然后，我意识到不能太大。我取出了A游戏的素材，《代号：侵入》的素材是A游戏的。 ”大叔嘴里的“A游戏”是《代号：只侠》、《代号：侵入》的代码是《代号：只侠》的代码。 055-79000是猫叔工作室还未解散前的作品，之后在TapTap上发售了试玩，改名为《代号：只侠》。

的游戏方式是滑动手指，操纵角色迎击出现在屏幕两端的敌人，美术方式也是“HD-2D”。虽然游戏中侠客动作不多，但各有各的用途，滚动、蓄力、普通攻击……操作上相应的一指两指手势比较合适。这个游戏体积小，不完整，但玩法简单有趣。但是，因为工作室的成员各自都在跑着什么，所以最后做不到。

《只侠：滑动侠客》的系统更简洁、直接，在一定程度上比大杂烩《代号：只侠》成熟

猫叔叔在制作《侵入：源代码》的时候使用了《代号：侵入》中的素材。他把像捡东西一样利用资源称为自己唯一的优点。 “我一直以为我活在这个世界上，其实有两条线。一条线是“能人做不到”，对吧？技术工作，别人做不到的你可以做，所以你在这方面有很大的优势。这是一条线。如果是这条线，至少在游戏附近，我个人认为没有任何好处。我能做的技术，比我还多的人知道。 ”

猫大叔说得很快，舌头稍微打结了。 “所以，我现在走第二条路，就是‘受不了’。我不知道。 ……是你们。是别人。他受不了这个苦。但是，我可以忍受。例如，我可以让这个游戏基本上零成本。不仅是我的程序，也没有成本。然后，我可以继续下去”

猫叔叔做了很多游戏，除了我列了名字以外，其实还有一些游戏。这些作品制作周期往往很短，长的要三四个月，短的要《代号：只侠》，把以前的游戏换成美术，一个月就能积攒一个。除了自己的人工费，确实成本不大。这样的游戏不好，但对猫大叔来说是阶段性的胜利。他告诉我，如果把制作理想游戏当成进度条的话，现在达到了30%。

很明显，在外面很多人看来，猫大叔的游戏都是慢慢走下坡路，底线一点点下降。大叔可不这么看。他认为这都是必要的积累。在积累中他会慢慢上升。

这个世界上，认识现实，放弃本来的坚持被称为“灵活应对”的说法很流行。猫大叔很乐意用同样的说法逃避，但他对材料的再利用、游戏内容和工期的削减、打擦边球的看法出乎意料地坦率。 “我不知道能不能称之为成长，但我觉得更妥协了。那种无奈的妥协。 ’叔叔很清楚他在妥协。但是，他并不讨厌妥协。根据他的逻辑，妥协并不意味着他的自我要求永远崩溃。更确切地说，“权宜之计”——是基于现实考虑后能做出的最佳选择。

但是，要么去游戏制造商工作，要么从基础开始学习，建设高楼——，如果没有放弃的能力，为了不至于拼命，我认为好好学习游戏制作技术可能是最好的选择。而猫大叔决定目标——的是玩游戏，无视房间里的大象，想着柴米油盐这样的小事，固执地完成“中年”游戏追逐梦想。即使可以预见，前进的方向也是扭曲的，现实中的妥协就是妥协。

现在，《代号：侵入》的视频被播放了41.5万次，在评论区有上千个讨论。猫叔叔在视频中鲜明地表达了制作独立游戏的困难和决心，说：“虽然有千万人在走向我。” 人们高兴地看到伊卡洛斯的故事——飞到天上烧毁，坠落。最热的评论集中在对猫大叔的同情和鼓励上，算法排名第一的是“根据需要可以免费提供配音和插图”。

“我觉得越来越上坡路，慢慢放弃自己的弱点，专注于自己擅长的事情，会越来越顺利。 ”猫叔叔说。

“单机游戏一条路，B站视频一条路”猫大叔在B站的经营上花了很多精力。去年11月，猫叔叔发表的视频《工作室濒临倒闭后，我（靠B站给的1万奖金）做的独立游戏快上架了！》被播放了约30万次。猫叔叔一个接一个地发了类似的视频。

只要搜索合适的关键词，B网站上就会出现很多类似的Indias抱怨、抱怨行业的视频。也有制作人即使做了几年游戏开发也没有看到成品。视频制作得很别致。猫大叔直言，这是“包装自己的噱头”。

“一开始我很讨厌。一开始我很讨厌那个。但是现在我意识到制作视频可能是像我这样独立制作的唯一方法。 ”转变态度是为了降低成本，是猫大叔反复提到的“受不了”。

一般来说，游戏开发完毕后，开发者会寻找有意识的发行者来推进宣传活动。猫大叔对此持怀疑态度，认为发行商只追求利润最大化，“从本质上把游戏变成了一个产品——资本社会的产品”。除此之外，他们还需要提取一定的利润，这也让他感到了资本的束缚。 “如何打破资本笼罩的锁链？我认为最好的方法是自己做媒体。我可以不依赖他们。这在图案上也是自由的。 ”猫大叔在媒体上出名后，推广自己的游戏，希望一切水到渠成。

猫大叔最新视频

大叔憎恨资本。他告诉我，他最想参加游戏的内容是“对未来资本化的担忧”。在他的设想中，未来资本形成垄断，成为大公司，统治世界——可能就像《做出20w下载量独立游戏后，我快倒闭了！》上描绘的荒坡公司。

“但是，能否具体加入，可能取决于现实情况。例如，资金方面、员工限制、美术上的担忧等。总的来说，这是外在的。 ……虽然是内在的东西，但是对这个题材多少有些敏感性吧。我也有担心，所以可能不做。 ”

孔乙己的空猫叔叔最喜欢的游戏是《赛博朋克2077》。原因是叙事方式独特，《牛x》3354《武士零》是一款动作系统和美术风格的长游戏，以碎片化叙事为特色，但只讲述了完整的故事的一半。

猫先生憧憬小岛秀夫先生，“我看过他的经历，但我觉得这个制片人很有个性。他一开始也在公司，后来自己一个人做了。不要被公司的框框所束缚，而要寻求更多的自我表达。 ”

猫大叔最向往的是小岛秀夫的创作环境。 “如果有一天有一定程度的资金，也许会制作《武士零》这样的‘难懂’游戏。如果有一定的声誉和经济实力，实际上完全可以无视玩家的心情。因为有资本。 ”

在这种情况下，资本又成了一个“好东西”。《死亡搁浅》哪里好？我喜欢猫叔叔，但是我在雾中看花。他想了一会儿，最后决定把厉害的地方归结为“不知道”。 “《死亡搁浅》我一直不知道。到现在为止都不知道。 ”

叔叔本来是做日语翻译的，大学毕业后去日本留学，选择了心理学。他在那之后，将转型为游戏的事情归结为“陷入了强烈的虚无感”，从而跳了出来。大学时，他觉得学生应该思考“头顶的星空和心中的道德法则”，以及“生命的意义”。但这是一条死胡同，他钻了进来，不仅没有结果，反而陷入了深渊。他觉得自己是心理系老师嘴里的人，“每年几百个学心理的学生中，总有几个学疯狂的东西”。他觉得专家做不到，唯一想到的解决方案就是“去学习编程等技术”。当然，游戏是猫大叔少年时代的爱好，他没多想，就把两者揉成一个整体，制作了——游戏。

猫叔叔说在日本留学的时候“陷入了虚无感”。他被消极的想法所吸引，总是心烦意乱。他声称在鲁迅和郁达夫的著作中找到了共鸣——理由，可能是去日本留学，考虑了认真的问题。鲁迅的时代是批判的时代，文字比当时拥有更大的力量。猫叔叔想做点什么，但实际上哪儿也发散不了。他想表达对现实的担忧，也要考虑赚钱。他今年32岁，几年前和恋人结婚，妻子在事业单位工作，报酬不高，但很稳定。猫大叔虽然游戏净利润不高，但在他看来潜力很足，他表示，家庭工作的分配“如果我做高风险的高收益，她会做低风险的低收益”。虽然妻子不太赞成游戏开发，但他说：“我现在很支持你，但去年我有点怀疑。”“我现在也有了一点成绩，(妻子)也开始有点放心了。”

猫大叔的办公环境，还有猫——猫大叔认为用猫的名字命名工作室很平易近人，可以拉近和参与者的距离

猫大叔最喜欢的作家是鲁迅，他特别觉得孔乙己“比较有趣”，和他有点像。 “我以前以为我是知识分子，但现在我意识到不是。敲代码其实是技术职业，不是知识分子。 ”猫叔叔继续这样说。 “我在大学的时候学到了很多，看了很多书，但是我出来一事无成，无济于事，真正无济于事的是书生。我什么忙都没用，必须给别人做翻译。这也可以依赖一家公司创造价值。 ”

在目前的情况下，猫大叔的游戏既不是赚大钱，也不是纯粹的自我表现。他最新的游戏是《死亡搁浅》，灵感来自鲁迅的短篇小说。游戏的美术风格与《代号：狂人日记》非常相似，它通过操作像素化的“我”文字与周围的其他文字进行交互。说正经的，这灵感来自《文字游戏》，猫大叔也毫不避讳。坦率地说，这是他能想到的最省钱的美术，“虽然借鉴了省钱的模式，但玩法却完全不同”。有玩家说不知道怎么玩，他补充说这是“文字谜”类型。按照猫大叔的常规套路，游戏沿袭了《文字游戏》和《代号：侵入》的打击特效和声音，像素汉字碰撞在一起，发出不和谐的科幻蓝光和打铁的金属碰撞声。

猫大叔抱怨说题材敏感，很难审查。有玩家提议改成Steam，猫大叔贴上“笑着哭”的表情，说《侵入：源代码》是“免费”游戏，登录Steam需要100美元的分发费，价值不大

《代号：狂人日记》挪用了猫叔叔前两种游戏的素材

猫大叔给人的印象很深，可以很容易地取出小说中的细节，联想到说明性的细节。例如，孔乙己觉得很孤独。他认为“他是唯一一个穿着长衫站着喝酒的人”。猫叔叔觉得：“我以为他是知识分子，但是因为没有权利也没有钱，所以被别人排斥了。”

“如果是他这样的景象，其实很像现在的失业者。或者，也很像在外面找不到工作的大学生。 ……就像某种程度上的我一样，我想我也读过几本书。我也应该每天为难人吧。 ”

“我应该有一些能力，但我后来意识到在这个社会上什么也做不了。跟别人谈起鲁迅，在别人眼里茴香脑有四种写法。对大多数人来说，这些都没有意义。 ”

“是的。在某种程度上，我发现我成了孔乙己。 ”猫叔叔说。

寻找共鸣“你好，我是不会玩好游戏的秃猫叔叔。我想在独立游戏中寻找共鸣。”在那段引起激烈讨论的视频的开头，猫大叔向观众打了招呼。

猫叔叔没有录下说话的声音。像往常一样，他在写文字，从语音AI合成语音，但声音变成了更漂亮的男人的声音，更年轻，听起来比原来中年男人的声音亲近多了。

视频下一片混乱，有人骂猫大叔，也有人说狭小，游戏不好，并提出改进建议。猫大叔没有回复说坏话的人，但在发表后的第三天，他更新了道歉文，称“因为本人的复印能力问题，给大家造成了不必要的误解，非常抱歉”，并添加了“跪下”三种表情。

几天前，另一位观众给猫叔叔发了一条信息：

我也是个小制片人，水平也不高，第一次(已经七八年前)制作的免费发布的游戏也长期受到恶评、非议，一时陷入不安。

但是，我一直在磨练自己，反复提高自己，找到自己的优点，找到努力的正确方向。那种谣言的冲击，人们认为我们早就放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