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伟武心中的中国芯，中国芯胡伟武

来源：头条浏览：0 2022-12-03 03:34:01

承担了CPU开发的课题后，胡伟武把大部分时间交给了实验室。

胡伟武心中的中国芯，中国芯胡伟武

写代码到深夜，在空无一人的走廊尽头，进入方便面调试充饥程序，到了早上，可以看到阳光斜射进来；衣服粘在身上，蚊子在身边飞来飞去，我知道最闷热的夏天来了；有时没有风，有时没有雨，在安静黑暗的走廊里，胡伟武想起自己快要成为酒店的家了。

2002年8月10日清晨6时8分，在中科院计算技术研究所北楼一实验室，一台装有“龙芯一号”CPU的计算机在胡伟武的指挥下正常启动。 “龙芯一号”是中国第一个拥有自主知识产权的通用高性能微处理器芯片，结束了中国人只用进口CPU制造计算机的历史。

随后，胡伟武继续研发龙芯1号、2号、3号三大系列处理器和龙芯桥片系列，组建龙芯中科技术股份有限公司并担任董事长。 2022年6月，龙芯中科在上海证券交易所科创板上市。

现在胡伟武已经超过50岁了，他把科研交给团队的伙伴们，自己主要承担着公司的管理职能。头发都白了的他，还是一副儒教的样子。和年轻时一样，胡伟武还戴着眼镜，穿着和往常一样的衬衫，急匆匆地走在路上。

他有时会想起小时候。每当提到“梦想”这个词，报纸和电影中身穿白衣的科学家和拿着图纸的工程师们，总是在他的脑海里浮现。现在，他不仅实现了儿时的梦想，还觉得自己走得更远了。

胡伟武在办公室。北京新闻记者吴瑜摄

“第一名”

谈到读书时代，胡伟武没想到自己有什么困扰。

1968年，胡伟武出生于浙江永康的一个小乡村。父亲是乡村语文教师，经常鼓励他在家看书写字。当时资源匮乏，没有什么课外书可看，他去背熟语词典。有一年元旦，亲戚朋友来家里拜年，一大群人坐下来热热闹闹地聊天，胡伟武拿着成语词典出门，冒着大雪上山去看。

如果没有课外辅导书，他会看父亲的教师培训书籍和应用题集。小学三年级暑假，他把两本应用题集都做了。果然，成绩回到了他身上。在中小学阶段，胡伟武的成绩绝对是第一名。由于父亲的工作调动，胡伟武也搬到了很多学校。但是每次去新学校，那里的第一名就是他。 “当时太年轻了。 ”胡伟武说，如果哪个考试成绩不能大大甩掉第二名，他会不舒服。

“梦”是每个孩子都无法回避的作文话题。胡伟武坦言，小时候的他，对梦想没什么概念。他只是明明知道父母总是鼓励他，不要走老路去当农民，但对于自己要做什么，他还没有多想。每次说这句话，胡伟武总是想起画报和电影里那些穿白大褂的人。他们有图纸，不知道是工程师还是科学家。

到了高中，胡伟武投身题海，把全部时间都用在学习上。到了后期，买来的新资料已经没有他没做过的问题了。 1986年，胡伟武创下永康市理科第一名成绩，在浙江省排名第29。

基于对数学和物理的兴趣，胡伟武很踏实，所以我打算向这两个专家报告。但是，父亲觉得这两个专业很难找工作。胡伟武的哥哥从大学一年级毕业了。他的意见是，现在计算机领域很受欢迎，这是与数学、物理有关的专家。

最终，胡伟武被中国科学技术大学的计算机专家报告，录取。就这样，从未见过什么是计算机的他，与计算机结下了不解之缘。

2022年9月30日，胡伟武在公司展厅向记者介绍了公司的产品。北京新闻记者吴瑜摄

传递接力棒

大学毕业了，胡伟武一点也没有松懈。

当时计算机专业成立不久，还是新兴学科。 “与现在的人工智能相似，是一门交叉的学科，涵盖了任何知识。 ”胡伟武很快就产生了兴趣，开始在实验室里学习打印机、计算器的制造，不同的老师教了不同的零件的制造方法。没有课的时候，他在图书馆，有时去看电影，稍后再想办法找回这两个小时。

1991年，胡伟武进入中科院计算所获得博士学位，师从著名计算机系统结构专家夏培肃院士。夏培肃院士的话让胡伟武体会到了中国计算机发展的难度。

现在回想起来，他把中国计算机事业的发展分为三代。第一代计算机人在改革开放前完全自主地制造了计算机，但并不市场化，国家下达了任务，向有关机构开发使用了计算机。在第二代中国电脑人阶段，是完全市场化的，但失去了自主性，到了20世纪80年代中关村的一条街出现，国外大量工业化的产品进入中国市场，中国电脑退出了CPU和操作系统两个主要技术领域。

此时的中国计算机事业，总是受制于人。

20世纪90年代，《瓦森纳协定》对包括计算机在内的中国先进科学技术实施了全面封锁。 “我们国家当时进口了美国的高性能计算机，用于天气预报、石油勘探，有时需要通过元首外交解决。 ”胡伟武说，由于进口时约定不能用于军事目的，所以有必要在机房外建造玻璃墙。在玻璃里，中国科学家用机器操作，而在玻璃外面，美国派遣的专家正在注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尽管如此，国内关于是买CPU还是制作CPU还没有达成共识。有人认为“买不如做”，也有人认为在中国不能做芯片。

然而，许多中国科研人员认为，应该自主开发CPU。 1998年4月，夏培肃与金怡瀛院士、周毓麟院士召开香山科学会议，探讨中国高性能计算机如何发展，这次会议探讨了CPU的自主研发。 1999年，时任中科院计算所所长的李国杰也开始呼吁“十五”期间打造中国自主的CPU。

博士毕业后作为研究员留在学校的胡伟武就是在这个时候接过了接力棒。

由于博士论文入选“首届全国百篇优秀博士学位论文”，胡伟武有机会出国科研，或在外企谋高薪工作。但在导师夏培肃的劝说下，最终他决定留在中科院计算所，拿着800元一个月的工资，正如夏老师所说：“为国家做贡献。 ”。

2000年10月，胡伟武回到母校中国科技大学。望着眼前的芯片、电阻、电烙铁，他想起了自己当年制造机器的日子。正当中科院计算所准备CPU的设计项目时，胡伟武萌发了这个想法，回去的时候请自己来。

在李国杰的坚持下，CPU设计最终作为计算的内部项目率先展开。这是胡伟武计算的10年来，首次体验，无需立案申请就直接开始了课题。 2001年5月，在中科院计算知识创新项目的支持下，龙芯项目组正式成立。

33岁的胡伟武承担了CPU开发的课题，得到了100万的资金援助。来到十人五六十平方米的实验室，第三代电脑人就此进行了交接，开始了市场化条件下实现自主性的尝试和探索。

胡伟武正在接受采访。北京新闻记者吴瑜摄

实验室的日子和晚上

2001年5月，胡伟武开始全力设计CPU。在“人生有多少次发展”的招牌下，胡伟武和队员们彻夜工作。

由于时间紧张，确定管线结构时，团队来不及看论文、做实验，胡伟武和伙伴们依靠过去知识的积累，摸着石头过河。每次发生错误，都要从头开始，几乎所有人都把时间交给了实验室。

胡伟武强硬规定，每晚周六上班，周日加班，只有加班另行通知。他和大家一起熬夜，夜深了，在空旷的走廊边吃泡面充饥，等到天亮，看着太阳斜射进来。

调试阶段是比较大的挑战。每次出现问题时，都需要再次分析APP应用程序、操作系统或处理器。小小的错误，需要很多时间。他已经把回家的组员叫到实验室好几次了，有时候晚上12点多胡伟武也没办法，说：“他们的妻子一定是骂我了。”

最后验证处理器功能正确时，他们使用FPGA验证系统运行LINUX操作系统，发现小错误。但是，光是修改设计并创建新的FPGA烧成文件，至少需要8个小时。

“只有一天24小时工作，才能确保一天修改好几次设计的机会。 ”熬夜已成常态，好几个早上，胡伟武六七点打开实验室的门，发现伙伴们又没回家，靠着椅子睡觉，手里托着鼠标。他有点心疼，但急于知道进度，只能叫醒他们，讨论了头天晚上的进展后，有几个人继续埋头苦干。

半夜的走廊，比平时空，更长，更安静。有一次，胡伟武突然怀念起以前普通上下班的日子。坐公交车回家后帮妻子做饭，饭后躺在躺椅上，一边看报纸同步播放，一边看妻子哄孩子吃饭。他有很多时间给女儿讲故事、教三字经，星期天还可以去爬香山。现在，家好像只是一个酒店。

女儿很久没见到胡伟武了，每次他问女儿要什么奖励，女儿都要爸爸在家陪她。胡伟武听了很难过，从2001年开始，连续五年，龙芯全组只请了四次假，两个春节，一个五一假期，一个十一假期。 2004年春节前夕，胡伟武打电话回家解释。因为任务紧迫，春节回不了家。在电话的另一端，妈妈对爸爸说。 “是叫你能回家，还是叫你回来，在一起没几年。 ”

但是，CPU的事业还是要继续下去。这是关系到国家的大事业，家人关怀了胡伟武。但是来到家庭的时候，胡伟武的妻子辞去了工作，专门在家照顾孩子。女儿也渐渐理解了父亲。有一次，胡伟武不知所措，在家里闷闷不乐。女儿跑过来说：“爸爸，你做CPU也成不了外国人，所以没关系。长大后继续。”

他总是心怀忧愁。有时凌晨3或4点醒来，再也睡不着。特别是在等待工厂加工芯片的时候，胡伟武有点紧张，他总是在噩梦中醒来，突然想起设计上可能存在的疏忽，躺在床上很难看清，一直想到凌晨，到了单位试着从机器上翻相关部分这样的经历，至少有十次以上。

只有后来加入龙芯团队的科学家黄令仪知道，胡伟武压力和挑战非常多。在没有结果之前，胡伟武一直被吓得生活着，不仅做噩梦，有时还会流泪。有一次，她觉得胡伟武再也受不了了，但第二天，她看到他依然乐观开朗地指挥着工作。

幸运的是，计算也得到了非常多的帮助，加速了项目。 CPU设计项目成立后，项目负责人胡伟武从未写过项目相关材料。项目申请书、月度课题进展及支出情况表等，均由时任系统结构室主任唐志敏完成。当时，他是胡伟武的领导人。这样，胡伟武就可以有90%以上的时间用于编程和逻辑设计。

熬夜加班多了，胡伟武和组员在桌上铺了被子，搭起了几张简陋的床。知道计算后，马上找人腾出房间，放了六张床，旁边准备了饼干和方便面等食品。

无论您需要连接10000瓦的专线、急需较旧的显卡，还是需要添加到组中的新微机，同事们都能及时帮助您。

调试主板时，由于办公室紧张，团队只能临时找地方，结果经常烧主板。没办法，胡伟武只好去算了，找到分管领导，想租房子。回来不到30分钟，就接到同事的电话，说一楼放文件的房间空了。第二天，沿着墙壁连接了一圈地线。

在这个房间里，“龙芯一号”CPU最终调试成功。 2002年8月10日清晨6时8分，“login :”字样出现在使用“龙芯一号”作为CPU的计算机屏幕上。该提示符意味着配备“龙芯一号”CPU的计算机开始正常工作。

蚊群中科院计算所北栋105房间发出欢呼声。胡伟武迫不及待地打开文本编辑工具vi，龙芯一号生成的第一个文件，“thoughthisisonlyalittlestepofalongmarch，itindicatesthegloriousfutureof”)

该芯片采用0.18微米工艺，包含约400万个晶体管，主频最高达266MHz。尽管在性能方面仍然与市场主流产品存在较大差距，但中国人仅靠进口CPU制造计算机的历史已经结束。

乐观的舵手

这个成果激励了很多人。

2002年，龙芯1号被两院院士评选为当年中国十大科技进展。事实上，自从龙芯一号发布后，胡伟武开始收到越来越多的信。其中，有一封电子邮件这样说。 “我是退休工人，退休金不高。你们很忙。我不想打扰你们的工作。请告诉我你的通信地址。我送你1000元。 ”

龙芯项目组也奋起直追，胡伟武和团队继续乐观前进。他没有忘记一直在幕后支持的家人。 2003年加入团队的李晓钰还记得，除了家人的答谢会外，胡伟武还计划统计团队成员家人的生日。在他们生日当天，把花和巧克力送到有家人的公司。

随后，“汉芯造假事件”引发广泛关注，本应引以为豪的“汉芯一号”，成为触目惊心的重大科研造假事件。

舆论的矛头再次指向自主处理器的研发。由于龙芯和汉芯的名字相似，至今仍有人将两者混淆。 “虽然说得很难听，但你们是假货。 ”李晓钰记得，团队成员有一段时间很不满。有人去抱怨胡伟武，胡伟武也只是淡淡地说。 “我们没有别的办法。只有做了，才能让别人相信我们。 ”

他仍然决定继续走自主研发的道路，冲出学校去经营企业。 “CPU设计技术是核心技术，但市场壁垒高，即使现在出现了好的CPU，如果没人使用，鉴定会也会进入以前的‘追悼会’的怪圈。” 2010年，胡伟武随龙芯项目组成员辞职，下海创办企业，一边继续研发，一边推动龙芯走向产业化。

集资解决资金困难后，2012年，龙芯中科再次陷入困境。研发10年后，国产CPU的性能仍与市场上流通的CPU相差数十倍，国家的特别补助金很紧张，“这意味着国家对你的信心减少了。 ”

长期以来，为了节约成本，龙芯科研团队的报酬不高。 2015年之前，球队的平均收入也仅为行业平均水平的几分之一。

总有人想从龙芯中科挖人，工资是5倍、10倍。有一次，电话直接打到胡伟武那里，问了他，说不想成为另一家互联网企业的CPU负责人。胡伟武拒绝后，对方说：“那同事和学生能推荐吗？ ”。胡伟武说：“他们也不去。他们也必须为自己的国家做出贡献。 ”。外资企业也有合作意向，提出了技术许可合作模式，但被胡伟武一一拒绝。

由于产品性能差异，开放市场仍被国外公司占据。胡伟武开始积极地理解市场的需求。他发现，市场需要安全性和自主性要求比较高、软件比较简单的产品，填补这些市场也能有收入。

原来龙芯在制作专用的高性能产品。此次，胡伟武决定“挺身而出”调整产品定位后，2015年，龙芯销售额过亿元，龙芯系列产品应用于党政、交通、能源等行业领域，龙芯中科终于实现盈亏平衡。

同时，胡伟武也开始整顿公司的气氛。他努力平衡营销员和科研人员的地位，放弃了“万事俱备，只求读书贵”的心态。李晓钰记得，团队的一些成员不明白这一点。胡伟武劝说说：“你卖的是技术，营销人员卖的是尊严。”

龙芯性能持续研发提高。 2021年8月19日，龙芯诞生20周年，龙芯团队宣布完成技术补习。当时发布的产品还没有达到市场主流产品的性能的两倍。在软件生态方面，也有了完整的基础软件体系。时至今日，胡伟武表示，国产的CPU性能，已经接近市场主流的CPU产品，目前正开始朝着在提高性价比、市场化条件下实现自主性的方向努力。

这意味着龙芯将得到更多人的认可，“今后的研发，将注重性价比。 ”胡伟武表示，龙芯有两个销路，一个是政策性市场，一个是开放市场，以前集中在前者。目前，他希望龙芯在开放性市场占有更多份额。

他把制作CPU比作养育孩子，“比如说，有些产品就像养猪一样，一年就能出栏。有些产品就像养牛，种了三年就能下地干活。但有些产品就像养孩子，要养30年才能出人头地。这就是养育孩子的耐性。做CPU就像养育孩子一样。 ”

第三代使命

胡伟武的脚步已经没有停止。

2012年上半年，胡伟武在机房呆了整整两个星期。那是他最后写龙芯CPU的代码。后来，他把技术交给了团队的年轻人，请他们担任技术负责人，甚至是项目负责人。胡伟武主要承担着公司的管理职能。

从星期一到星期六是他的工作日。成为总裁办公室主任的李晓钰，对胡伟武的工作日程非常熟悉。在出差和企业日常管理期间，胡伟武要协助记者采访。只有星期六比较闲。日常工作少，胡伟武的办公室干净多了。这个时间由他自由支配。最近，他再次找到《费曼物理学讲义》，空闲时一个人读。

他有时会去项目组看看。王铭剑和吕晨都是胡伟武的学生，他们加入项目组后，和胡伟武的日常接触多了起来。只要胡伟武不出差，总是在走廊里走来走去，看着他们取得的进展，有时还会走到站台旁，“你们现在条件具备了。请再自己试试看。”

事实上，即使不做科学研究，胡伟武的生活也是安静而传统的。他不用智能手机，只有在需要打核酸检测的时候才特意带着智能手机。很多人和他联系，主要是通过邮箱。

但在学校，他的课是“明星课”，学生们总是慕名而来。今年，国科大雁栖湖校区，胡伟武的第一批硕士研究生课爆满。因为没有座位，学生们站在教室里听着，有些人搬到了大楼的长椅上。王铭剑记得，他学习一段时间，胡老师所有的课都是这样。很多没能抢到课的人都站在走廊和楼梯上听课。一站三个小时。因为经常坐不下位子，王铭剑有时会在卧室里看直播课。

教育者一直是胡伟武生活的另一半。今年下半年，每周一下午，晚上和每周三上午，胡伟武总是驱车前往怀柔区，为中国科学院大学的本科学生和硕士生上课。

教的时候，他总是重视实践。教了二十多年，胡伟武总结了计算机教育领域的痛点——大学基本上教大学生如何使用计算机，而不是制造计算机。这是长期以来的现状。胡伟武理解，现在中国大部分大学老师自己也没有做过计算机，没有做过CPU和操作系统，所以当然不能给学生看这个内容。

因此，胡伟武也促成了大赛的诞生。 2017年，在教育部高等学校计算机类专业教育指导委员会的指导下，首届“龙芯杯”全国大学生计算机系统能力培养大会启动。每年都有几百所大学的三四年级学生参加这个大会。

在中国科学院大学，本科学生和研究生的课程也被改写了，系统地表现了制作计算机的过程。今年暑假，胡伟武还参加了辅导班的教学，和全国的计算机体系结构老师一起，探讨应该如何教学生制造计算机。龙芯电脑也进入了一些中小学，孩子们开始在国产自主平台上使用电脑。

“在市场化条件下实现自主之前，中国都处于第三代电脑人阶段。 ’胡伟武心中总是有一个目标。那就是在国外的Wintel系统和aaAndroid系统之外，构建第三个系统，以中国独特的技术基础支撑自主产能发展。他认为，无论是自己还是这些学生，作为第三代计算机人都是他们共同的使命。

个人资料

胡伟武，中共党员，龙芯中科技术股份有限公司董事长，中国科学院计算技术研究所研究员，博士生导师。在他的指导下，“龙芯一号”研制成功。这是中国第一个拥有自主知识产权的通用高性能微处理器芯片，随后他主持了“龙芯”系列芯片的研发，实现了中国CPU关键核心技术的突破。

国家杰出青年科学基金获得者、2018年“CCF王选奖”获得者、九、十届全国青联委员、十一届全国青联常委、十一届全国人大代表、中国共产党十八大、十九大、二十大代表。 2020年8月获北京市突出贡献中关村奖，北京科技最高奖。承担了国家863工程、国家优秀青年基金、中科院知识创新工程定向工程等课题。

新京报记者汪畅编辑陈晓舒校对贾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