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姬健康
钏,古称镯子,多用金、银、玉等材质制成圆环,束于女子臂腕间,故又称臂钏、腕钏。起于汉,兴于唐,是汉族女性的传统首饰。
环,在首饰中指圆形中间有孔的玉器,如戴手臂上称臂环,戴手指上称指环,戴耳朵上称耳环,戴身上称环佩或佩环 ,也是中国女性的传统首饰。
以上两种首饰有个共同特点,钏和环有时可以通称,如臂钏即臂环,但都不会戴到女子头上去,它不是头饰。
《红楼梦》作者偏偏不信这个邪,硬是让它飞上了女人的头!
所以,著名红学家邓云乡先生在他的大作《红楼梦风俗谭》“头饰冠履”条有如下一段话:
第五十一回写袭人“头上戴着几枝金钗珠钏”,是略写。但有欠通处,“钏”乃臂环,见《说文》。《南史·王玄象传》:“女臂有玉钏。”“钏”如何又能戴到头上去呢?
无独有偶,浙江纺织服装职业技术学院文化研究院名誉院长季学源教授所著《红楼梦服饰研究》的“《红楼梦》中的钗、钏、环和钗钏”条在引用了以上邓云乡的评语后写道:“也就是说,这是曹雪芹的一个失误。”并总结道:
宝石鉴定大师告诉我们:“所有的天然宝石,都是有瑕疵的 。”“当然,瑕疵越少越好。”包括最名贵的宝石祖母绿,无一例外。《红楼梦》是大师的千虑之作,但象宝石一样,也免不了有“瑕疵”。
看来,被红学家们奉为天才 、神灵的曹雪芹此时也失去了眩目的光环,“欠通”“失误”“瑕疵”等屎盆子也悄悄扣了上去。在红学家笔下一向无所不能、怀有百科全书式知识的曹雪芹难道真是马失前蹄、徒有虚名吗?还是中国学界那些才高八斗、学富五车、自信满满的专家们老眼昏花、张冠李戴了呢?
《红楼梦》作者写到“钏”和“环”,除了上面提到的第五十一回“失误”处,还有第二回写贾宝玉“抓周”时写道:“伸手只把些脂粉钗环抓来”;第三回写贾母给林黛玉派下人:“除贴身掌管钗钏盥沐两个丫环外,另有五六个洒扫房屋来往使役的小丫头”;第二十回写袭人病了,贾宝玉“替她去了簪环,看她躺下。”房里只有麝月留下,便要给她梳头,麝月“将文具镜匣搬来,卸去钗钏,打开头发,宝玉拿了篦子替她一一的梳篦”。这里,季学源教授再一次看出问题来了,在书中写道:
麝月的“钗钏”(第20回),显然是从头上取下来的——宝玉要为她篦头,只与头上的发饰有关,与手臂上的钏无关,是不用卸下来的。
看来,《红楼梦》作者的“欠通”失误处不是偶然的,是常态性的。写到首饰,必定要提到“钏”和“环”,并直接让它飞上了女人头。不仅如此,作者还给一对重要姐妹花丫环起名叫“金钏”“玉钏”,金钏甚至因宝玉投井而死,掀起一场轩然大波。
说到失误、欠通,《红楼梦》作者笔下恐怕不仅这一处,什么“秋天棹雪”“五月木樨花开”“璎珞成摆件”“墓中珍珠入药”等等,随便找找,十处、二十处也是有的,如果算起来,把曹雪芹捧成天才、全才是“欠通”“欠考虑”的,有这么多的“失误”,他配得上“百科全书”这样的称号吗?
事实果真如此吗?那些将曹雪芹捧上天的红学大师们同意吗?那位可爱的已经作古的并将一连串“伟大”桂冠加冕于《红楼梦》作者头上的周汝昌大师听后会气又活过来吗?我们还是心平气和下来,把眼光从有这么多“失误”的曹雪芹身上挪开,放到《红楼梦》真正作者洪昇身上,上面提到的所有“失误”“欠通”处都能得到合情合理的解答。同样,“钏”和“环”飞上了女人头,在邓云乡和季学源等饱学之士的眼里是不通的,是瑕疵,但在洪昇笔下却是情不自禁汨汨流淌,从内心深处喷薄而出的,因为《红楼梦》是从他的名作《长生殿》蜕变而来的,因为他心中永远的女神叫“杨玉环”,他在 《长生殿》第四出戏《春睡》里介绍杨玉环出身时这样写道:
早失怙恃,养在叔父之家。生有玉环,在于左臂,上隐“太真”二字。因名玉环,小字太真。
前文说过,“钏”和“环”通用,“臂钏”即“臂环”,“玉钏”即“玉环”,女神“杨玉环”能不在洪昇匿名写作的《红楼梦》里放置在显眼的地方,时时强调 、亮相吗?贾宝玉出生时口中含玉、薛宝钗似杨妃扑蝶、林黛玉判词“玉带林中挂”等等,都无不一一映射出杨玉环的身影,装饰在手上的“钏”“环”能不飞上女人的头吗?只有洪昇才会这样写,才能这样写,才敢这样写,才是说得通的!
烦请亲爱的红学家们,在你们寻找或发现《红楼梦》里的欠通、失误、瑕疵时,先不要急于给作者扣帽子、下定论,可以暂时撇开一下你们心中的天才曹雪芹,或者其他什么冒名者,拿出洪昇的经历和事迹对比一下,你一定会醍醐灌顶,豁然开朗,得到唯一正确的解答,比如“秋天棹雪”,比如“大观园诗社”,只有在杭州西溪才能找到它的源头,别无分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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