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期中考试结束后，我和孩子参加了班主任组织的线上分析会，老师、学生、家长都参加了。听完老师们各科的发言，我感到焦虑，真是无以言表！但是孩子本身就像一个好人。他不担心。老师讲老师，一切照旧。
对此我们能做些什么？
我还是忍住了脾气，决定坐下来和孩子们说说话。
我告诉孩子们，学生就像小牛，老师是喂牛者，教室是牧场。课堂上，老师用同样的方法给每头小牛喂同样质量、同样数量的草，但如果小牛的选择不同，结果就会大不相同。第一种“小牛”，不管老师喂多少，他都不吃；第二种“小牛”只吃了老师喂的一部分；第三种“小牛”吃掉了老师喂的所有“草”；第四种“小牛”不仅把“草”全吃了，放学回家还认真反刍。我问孩子，你想成为什么样的牛？
孩子想了想，回答说：我不做什么牛。我问为什么？孩子没有说话。我不得不开导孩子们，第一只不吃草的小牛肯定长不大；第二只小牛不宜长得太好；第三种小牛肯定会长得又肥又壮；第四只小牛不仅会长得强壮，还会变得更加富有和美丽。
突然，孩子喃喃地说，那是一样的，最后他们都得被杀死。
正在洗衣服的母亲，当她听到孩子的话时，嘴里的水笑着涌出来。母亲一边感叹孩子的思维幼稚活跃，一边又为父亲的良苦用心被孩子打败而感到惋惜。
这时，我也陷入了沉思。
孩子漫不经心的回答，原本是出于一种天真。但细细品味却蕴含着一个道理，那就是人的一生总要面对“存在”和“不存在”的问题。世界上的各种“存在”最终都会归结为“虚无”。这是生活中的大问题，我无法理解。怎么才能让孩子明白？
于是，我放慢了脚步，边想边谈，试着和孩子讨论这个问题。我说，孩子，你的回答可能是随口说说，但却抛出了一个大问题，这个问题只有哲学家才能回答清楚，也是我们每个人都需要面对的问题。
世间万物总是来自“无”。比如爸爸妈妈的结合创造了你。现在你的生命从无到有，但人的生命总有长度。物质生活最终会走向死亡，回归虚无。虽然乌龟活得很长，但它仍然有发生的时候。换句话说，世间万物都在做“无——有——无”的圆周往复运动，这就是自然规律。对于我们每一个人来说，都不可能选择我们来到这个世界的时间和地点，也就是说，我们不可能从零开始选择；同时，走向死亡，回归虚无是无法改变的。然而，我们每个人在“存在”的这个阶段，也就是生命存在的过程中，都会有很多选择。这就是人们有很多生活方式的原因。也就是说，人不能选择生命的起点和终点，即人不能把握它的长度，但人可以丰富生命的内涵，从而拓展它的宽度，提升它的高度。人生的视野划定了人生的宽度，人生的境界决定了人生的高度。人要想活出有价值有意义的人生，就必须不断地拓展人生的宽度，而在拓展宽度的过程中，他们会不断地认识自己，贡献自己，所以人的人生也会不断地提升它的高度。人在不断追求宽度和高度的过程中，可以获得生命的价值，形成生命的意义。
弃医从文的鲁迅，在那个黑暗动荡的时代，以笔为武器，愤然指指点点，俯首甘为孺子牛，战斗了一辈子。我用鲜血推荐了轩辕，给人民带来了光明和希望，把中华民族从水深火热中拯救出来。所以郁达夫说：“没有大人物的民族，是世界上最可怜的一群生物。”毛主席说：“鲁迅的骨头是最硬的。他没有卑躬屈膝的脸和谄媚。这是殖民地半殖民地人民最可贵的品格。”因此，臧克家说：“有些人死了，但他们还活着。”“他为了生活得更好的人而活，群众把他捧得很高，很高。”这就是鲁迅的价值，也是鲁迅人生的意义。他的生命是有限的，但他的精神是无限的。虽然他的物质生活已经离开了这个世界，但他的精神将永远活在人们的心中，给人们精神上的指引和方向。他的“虚无”已经衍生到更高的“存在”，从无到有进入了另一个过程。他生命的高度和宽度是常人无法企及的。
亲爱的周总理，他年轻时为中国的崛起而努力学习；他谴责方遒，为明天的中国带来革命；他努力让世界了解中国。然而，为党、为人民、为国家奉献一生的周总理，却死而无憾，生而无后，官而不显，党而不私，任劳任怨。
无怨，死不留言。这六个“大无”，归根到底就是周总理的心底无私。正如老子所说“天下万物生于有，有生于无。”也正是这六个“大无”，才有十里长街送总理的悲壮场面，人们的无比悲痛和无限思念，见证了周总理永远活在人民心中，其精神永垂不朽。这不正是“死而不亡者寿”的生命高度和宽度吗？
孩子，我知道你会说，鲁迅是民族魂，周总理是伟人，我们是普通人，他们的高度，我们常人是无法企及的。不错，是这样的。但是爸爸是想告诉你，人的生命宽度和高度有着无限的张力，具体表现在人生的方向，只要你总是朝着一个方向前进，就会奏出生命的绝响。
其实人生最重要的不是那个结果，而是不断探索前进的过程。无论最终是成功，还是失败，或是无奈，我们不要过多地去想。我们要把主要精力放在这段痛苦并快乐着的过程之中，不断地去挖掘，去拓展，去追寻。如果我们只问结果的话，那么人从出生那天起就注定了最终要离开，就像你刚才所说的那样，哪一种牛最后都得被宰了，那么人还有没有必要活下去呢？而事实上，现在世界上正有着六十多亿人准备活下去，这就说明人生旅途的魅力和其产生的价值已经远远超过那个结果。所以，我们一定要好好地享受这个人生的过程，向着标定的高度前进，向着标定的宽度拓展，从而让我们的生命更加精彩，更加丰满，更加美好。
你说呢？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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