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手指(空手指很恐怖)
8月底,我空空如也的手指终于出现了一部让我大吃一惊的中国恐怖片。
今年恐怖片里有很多空手指值得一看。个人最期待的是《灵媒》3354韩国年度邪恶恐怖片《哭声》,由韩泰导演联合制作,现在口碑极佳。导演、编剧罗泓轸联手泰国著名鬼片导演班庄。我觉得只要他是亚洲恐怖片迷,就没有理由不期待这个组合。
这几天一直在网上等《灵媒》的资源。直到昨天,我毫无征兆地刷了下面的通知。看完之后,我立刻决定把“年度最受期待恐怖片”的位置让给这部我从未听说过的台湾省新恐怖片—— 《咒》。
不要怪我善变,真的是因为这个首发公告有很多亮点。如果你也是恐怖片迷,请先吃这个安利:
近两年,台湾省本土恐怖片不断推陈出新,从《红衣小女孩》系列到《粽邪》、《女鬼桥》系列。民间恐怖的概念虽然相当流畅,但由于电影本身的平均质量,最多被认为是中上水平。恐怖的氛围短暂、平淡、快速,看完就忘也不为过。
新电影《咒》的导演柯凯文,出生于台湾省80后。翻看豆瓣,可以看到这个人之前的成绩并不亮眼:五部有收视率的电影要么是低成本浪漫喜剧,要么是最高分7.0的直拍电影。这种对恐怖题材的回归,对于学生时代就凭借灵异短片《鬼印》进入大众视野的柯凯文来说,真的是一种对本心的回归。
这次回到第一个预告片,短片包含了很多信息。除了特色民俗文化元素,还增加了许多标志性的恐怖场景和恐怖场景,值得一列。
预告片中最引人注目的自然是模仿的形式和基于真实事件的剧本。当这两点结合起来,很难不让人想起《昆池岩》,它创造了2018年韩国恐怖电影的票房新纪录。那年我还为这部电影写了影评。很多观众对电影过于直白的恐怖方式和情节有看法,但你不能否认它在观影体验和口碑传播上的成功。
虽然模仿的方式早已被欧美日韩恐怖片所磨损,但将其运用到中国电影中却是另一种新奇的体验。在我浅薄的观影历史中,我只有一个印象,《中邪》是民间恐怖模仿的形式。电影一开始为了通过试映,故意把结局改得很科学,然后,就没有结局了。到目前为止,我们还没有在大众影院看过这部国产恐怖片。
“基于真实事件”也是恐怖片惯用的噱头。通知中提到的“高雄真实事件”指的是2005年高雄发生的一起奇怪事件。当时的新闻报道记录如下:
在高雄,有一个关于六人一组的邪灵的奇怪故事。这家人自称是各种神。他们20天没日没夜地休息。当他们饿的时候,他们用粪便来充饥。最后,他们的大女儿被活活饿死,邻居报警,使这一事件被曝光。
这应该是最近这个村子最神秘的事件了。这所房子里有六个人被恶灵附体。据说导火索是三王子的雕像被搬到了另一个地方。从那以后,全家人开始了长达20天的恐怖经历。
邻居:“一个男人躺下,他的女儿打架!”邻居:“全家人都在跳来跳去,叫一个男人躺在地上,大家都踢他,打他。”它们看起来很正常,但奇怪的地方在房子内外随处可见。每一扇窗户都挂满了黑色的日常衣物,每一扇窗户都布满了符咒。这20天,据说全家人分别自称玉帝、太后、七仙女。当他们日夜在家时,他们没有休息。当他们饿的时候,他们只用粪便舔他们的嘴。就这样,过了20天,大姐大就死在了这层楼。引人注目的是门还挂着。齐一的家人:“妈妈回来了,开门。记者:有人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吗?邻居:“他被我卡住了
这个家最神奇的地方应该在后面。除了赶路之外,整个房子都是不规则的,在民间传说中是鬼屋吸引鬼魂的样子。邻居:“他们的土地是弯曲的。”真的是吸引恶鬼的房子吗?这户人家关了门,房子后面还继续着昼夜敲锣的做法。祭坛边黑化的墙壁见证了20天没灭过的奇香,也见证了惊悚电影般不可思议的全家邪恶故事。
文中的起乩就是“上身”的意思,至于上身到底是什么,恐怕无人知晓。不得不说,这个真实事件本身已经够邪性了,挺期待在了正式电影里会被演绎成什么样的故事。
预告片中的确出现了类似家人集体参拜的镜头
聊聊预告里的一些恐怖元素吧。短片开场就是一张经过艺术加工的,非常邪性的宗教画像。这位八臂“菩萨”原型可能是藏传佛教中的摩利支天(具光佛母)。摩利支天在梵语中是“阳炎”的意思,与那句“火佛修一,心薩嘸哞”的咒语对得上号。
电影中的佛像周身刻字,脸部被污渍和神秘符号占据,手提人头,与护佑消灾的原型形象正好相反,很是瘆人。
片中有个镜头是监控器视角下,两名疑似警员的人物开枪自尽的场景。我个人很推崇的恐怖片《致命录像带2》中有个关于印尼邪教的章节,教徒集体自杀的画面与此异曲同工,不知道导演的灵感是否来源于此。
《致命录像带2》2013
继续往下看,预告里还有两个令人感到生理性不适的镜头,分别是满口牙齿和莲蓬手臂的特写。早期互联网冲浪用户看到这里估计要会心一笑了,这两处画面明显是在向十几年前的互联网恶心图代表——空手指(实际是八目鳗鱼长满牙齿的嘴巴)和莲蓬乳隔空致敬。
说到这个,韩国恐怖片《传说中的故乡》也曾贡献过另一张流传于互联网的经典图片“芝麻手臂”,引得无数网友密集恐惧症发作。等《咒》上映的时候,估计又会新增一批受害者了。
短片中还可以见到大人用笔在小女孩身上画符写字的场景,目的应该是为了驱邪。喜欢恐怖片的人对这个仪式想必很熟悉了。不论是桂治洪的经典cult片《邪》,还是更早前小林正树《怪谈》中“无耳芳一”的故事,都有类似的情节。
《邪》1980
《怪谈》1964
值得注意的是,除了小女孩以外,女主自己身上也全是字符,甚至连一扫而过的众裸男身上也是如此。这么一想,这些字符未必用于驱邪,而可能是加入某种宗教的标记。
不知是什么游戏的截图
最后女主眼蒙红布的画面,显然是在进行台湾民间流行的观落阴仪式,即前往阴间与死者见面、对话。根据台词可以推测此时女孩已死,作为母亲的女主心怀愧疚,故行此仪式。
以上就是预告片给我的初见印象,至于具体情节如何展开,只能交给导演来发挥了。在恐怖片环大陆上映的今天,想看到一部精彩的华语恐怖电影真的太难了。
前阵子赶上《怒火·重案》上映,媒体们都在谈论香港动作片式微,说等这帮人也打不动了,就再也看不到港式动作大片了。其实日渐衰落的,又何止动作片这一种类型?在如今这个市场环境下,任何敢于拍小众类型片的导演都是有勇气的。
而作为观众的我们,也在翘首以盼着能够大大方方地坐在家门口的电影院,看到这些国产类型片的那一天。
2013年上映的《僵尸》,是对香港僵尸片的悼念和致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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