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呼其名乐开怀（随笔）
文本/石庆华
“下去，下去，爷爷，爷爷，下去。”每次吃完早餐、午餐和晚餐，我的孙子都不停地尖叫。说“下去”的时候，他让父母、爷爷奶奶带他去楼下各个场地玩。
15个月大的孙子非常活跃。当他不睡觉的时候，他不能保持他的手和脚，笑和哭交替，但他们大多数对每个人微笑。每天一次，下午一次，晚饭后一次，出去玩几乎是不变的。家长认为孩子出去活动对成长有好处，可以和很多不同的孩子互动，可以增强社交能力，培养群体意识。所以，他们不觉得是娇生惯养，喜欢带他们出去玩。虽然有点累，但他们还是愿意做。也许是这样，当“下去”被称为，它几乎是你想要的一切。
小睡一会儿，我刚醒，“下去”的声音响起。谢奶奶亲了亲她羞红的脸，说：“亲爱的孙子，下去之前穿好衣服，不然怎么下去？”孙子似乎听懂了奶奶的话，老老实实地让奶奶穿衣服。刚穿好衣服，他就从床上爬下来，拿着鞋子递给我，意思是我应该给他穿上。然后他把奶奶的一只鞋子拿到婴儿车里，大喊：“奶奶，奶奶。”似乎在催促奶奶快点，然后爬进婴儿车坐下。我系好安全带后，冲着客厅门口喊道：“谢，快点。”“谢，快来。”只有这样，你才知道“婆婆”的含义：拖延，不愉快的言行。喊了谢几句后，才知道孙子往客厅里看了看，跟在我后面喊：“谢。”谢、兰这两个字很清楚，方位词也不是很清楚，但一定叫三音节。大多数人不喜欢年轻人，尤其是年轻一代直呼其名，认为这是对他人的不礼貌和不尊重。被叫的人往往心情不好，有时甚至会怒目而视，说：“你这个没文化的东西。”然而，我和妻子都笑了：我们的孙子会说三音节词，我们都笑着对孙子说：“石超静，再叫谢。”“谢，谢。”是的，我是谢。这童稚的歌声是多么的动听，如动人心魄的情话，以及胜利的喜讯，直透人心，有一种如仙女般飘荡的感觉。
孙子为什么突然叫奶奶的名字？可能平时都是叫老婆的名字吧。我孙子听了很多遍已经很熟悉了，正处于鹦鹉学舌的阶段。别人说什么，只要他能说出来，也会说出来。至于什么意思，无所谓。一个音节的“哇”被大声向全世界报备后，它不停地说“哇”“啊”“啊”，说还有一个词让爸爸妈妈开心、心动、甜蜜：“爸爸”“妈妈”。爸爸妈妈开心了，连走路的脚步都变得矫健了。到我一岁的时候，我已经能够准确清晰地给父母打电话了，也明白了对象。词越来越多，像“狗”“鸟”“不”“好”“冷”“热”这样的单音节词，别人都能说。慢慢地，大人指着人物，教他说简单的双音词，有些人也可以效仿。所以长辈带他玩的时候，会告诉他看到了什么，为什么会看到一些现象。有很多事情他不懂，说不出口。有时候长辈渴了，他不懂，但信心不会白费。有些话说了很多遍之后，就可以把单词和人或物进行搭配了。比如爸爸、妈妈、爷爷、奶奶。当你看到香蕉时，你用手指喊：“香蕉。”当你看着天空中的飞机，你会喊：“飞机。”当火车来的时候，它向前跑：“火车。”看到小的叫叔叔阿姨，大的叫爷爷奶奶，别人都笑了。8月上旬去妇幼保健院就诊，打电话给医生奶奶。医生高兴得合不拢嘴。打针的护士叫阿姨，护士笑着称赞：“好孩子。”很多时候他不知道这个词是什么意思。如果别人说“好吃”，他也说“好吃”，别人说“宝贝”，他也说“宝贝”。有一次他妈妈问：“石超静，阿姨好吗？”“好看。”“你不可爱吗？”“可爱。”过了一会儿，妈妈又问：“石超静，你需要在外面玩吗？”“没必要。”没有人告诉过他这个三音节词，也不常用。不知道为什么可以用“不需要”，也许可以跟着妈妈的“你需要吗”。不管你懂不懂，有一点很清楚：孙子已经能准确地说出双音节词和一些三音节词了。基于此，推测孙子喊“谢”只是鹦鹉学舌阶段与生俱来的本能，是儿童成长中常见的现象。
谢急忙走到婴儿车里，拉着孙子的手：“史朝敬，那谢。”“谢。”她笑得满脸通红，抱起孙子，亲了亲她的两张脸：“我的孙子好可爱。”
我试探性地问：“石超静，谢是谁？”“奶奶。”
我们用婴儿车推着孙子到处玩，好像从来没有闭过嘴和心。
里美滋滋的。
（2021年11月2日）
【作者简介】石清华（男），公安县向群中学教师。出身卑微，有幸长成，但岁月蹉跎，一事无成，只好勤奋干事，踏实做人。胸无大志，交游平民，酸甜苦辣，离合悲欢，渗透于心。然盼其觉醒，努力上进。替己谋福利，为国尽忠诚。畅叙平民事，共享人间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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