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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入珍珠港日军机群的美国女飞行员：为国牺牲后，美军却不肯抚恤

两天前，陶木剑工作室经典电影《虎虎虎》 (1970)中有一幕大家应该都记忆深刻：袭击珍珠港的日本舰队刚飞到瓦胡岛时，一架民用教练机意外闯入日本舰队，机上教练还是一名女飞行员。

电影中女飞行员沉着冷静，在日本飞行员的关注下果断冲出包围圈。这个有趣的细节改编自真实的历史。女飞行员是科妮莉亚福特。

误入珍珠港日本舰队。

《虎虎虎》电影中，Cornelia Ford在教练机中的飞行员形象看起来像个胖阿姨，但实际上她只有22岁，身材高挑甜美，所以绝对是个美女。

科妮莉亚福特于1919年出生在田纳西州的纳希维尔。科妮莉亚从小就早熟，风格更像假小子。当他5岁的时候，他渴望在看航空表演的时候成为一名飞行员。1940年冬天，科妮莉亚福特第一次乘坐小型飞机飞行，她对飞行着迷了。1940年夏天，她终于拿到了飞行员执照，1941年又拿到了商业飞行员执照和教练执照。

1941年9月20日，科妮莉亚福特应夏威夷安德鲁斯飞行服务中心的邀请，乘船从旧金山前往檀香山，开始在瓦胡岛担任民用飞行教员。

12月7日改变了科妮莉亚福特和许多美国人的命运。

当天早上6点30分，科妮莉亚福特抵达约翰罗杰斯机场，带着一架S-4A教练机起飞，这是一架洲际飞行学员。这名名叫Summala的飞行学员也在同一架飞机上。值得注意的是，“洲际军校学员”是封闭式座舱的单翼机，而电影《虎虎虎》中出现的是“斯蒂尔曼”PT-17双翼教练机，是开放式座舱。

在受训人员的驾驶下，科妮莉亚发现了一群从海上飞来的军机。起初，她并不认为有什么不对劲，因为这在夏威夷上空经常看到。但是当这些奇怪的飞机靠近时，科妮莉亚很快就注意到了不同，甚至双方差点相撞。

科妮莉亚迅速接管了“洲际学员”的控制权，及时摆脱了碰撞的危险。在双方交叉的那一刻，她看到了飞机上的“红日”标志。后来，她看到珍珠港硝烟四起，战争爆发了。

日本飞行员也留下了关于这次遭遇的记录。噶零队队长志贺树雄队长回忆，他亲眼目睹“一个民用教练机”钻进自己的编队，他还表示零飞行员不要贸然攻击，因为根本没有意义。

然而，仅仅因为科妮莉亚被志贺树雄等人暂时切断，并不代表日本人真的不下手民用飞机。在约翰罗杰斯机场降落后，科妮莉亚立即跳下飞机，跑到机库躲避。他还被身后的零式战斗机扫射。当他们进入机库并警告其他人“日本飞机正在攻击”时，他们被嘲笑了。

然而这些人很快就不笑了，整个安德鲁斯飞行服务中心也遭到了袭击，多名训练员被击毁，受伤倒地。与此同时，正在空中训练的高级教官鲍勃泰丝在紧急迫降后死于日本机火。

第二天，科妮莉亚回到机场，发现他的飞机上满是弹孔。不知道是在飞行中还是落地后被击中的。

珍珠港遇袭后，所有民用飞机都不得不不停飞，科妮莉亚失去了工作机会，他不得不想办法回到美国。然而，战争爆发后，从瓦胡岛到大陆的路线上挤满了人，直到1942年2月下旬，科妮莉亚福特才设法登上一艘船。在出航之前，由于害怕被日军袭击，她甚至写了遗嘱，但最后还是顺利抵达了旧金山。

驾驶战斗机的申请被拒绝了。

回到田纳西州的家乡后，科妮莉亚向民航巡逻队讲述了自己的故事，加入了该组织，并恢复了飞行教官的工作。由于她在珍珠港的特殊经历，她还四处巡回演讲，帮助政府出售战争债券。

然而，科妮莉亚却有着成为美国第一位女战斗机飞行员的殷切愿望。这样，她就可以在空中再次面对日本飞行员。然而，美国军方一直拒绝允许女性驾驶军用战斗机，科妮莉亚的申请自然被拒绝。但是到了1942年下半年，情况发生了一点变化。

2006年9月6日，科妮莉亚收到美国军事部门的电报邀请，要求“24小时内到特拉华州威尔明顿报到”，并加入一个名为“妇女辅助轮渡服务”(WAFS)的组织。这个组织招募了一批女飞行员为美国陆军航空队运输新制造的飞机。

事实上，科妮莉亚在同年1月也收到了类似的邀请。著名女飞行员杰基科克伦邀请当时还在珍珠港的科妮莉亚和多名美国女飞行员一起前往英国，加入英国皇家空军航空运输辅助队。但是科妮莉亚更想为祖国服务，所以他拒绝了邀请。后来，杰基科克伦还向美军提出效仿英国，促使美军加大对女飞行员的培训。

科妮莉亚收到邀请后欣喜若狂。虽然他没有真正成为一名战斗机飞行员，但他能够让自己为国家工作。因此，她很快到达了特拉华州威尔明顿的新城堡陆军航空基地，并在第二天通过了PT-19的飞行测试。据了解，科妮莉亚是“妇女辅助轮渡服务”(WAFS)的第二个职位

人。

为国奉献，却没有军人身份

美国军方同意成立“妇女辅助轮渡服务”(WAFS)组织，主要还是因为飞行员缺乏。让这些女性负责驾驶飞机，从工厂转运到军方机场，能够有效解放更多的男性飞行员，让后者去前线执行战斗任务。1943年初，“妇女辅助轮渡服务”(WAFS)组织又发展为“女子航空服务”（WASP）组织。

在整个战争期间，超过25000人申请成为WASP，但只有1830人获得训练资格，其中仅1074人完成全部训练，获得飞行执照。在这些女性当中，甚至还有两名华裔女孩，但是却没有一个黑人女性。WAFS成员们经受的训练难度并不亚于普通军队。这些女子在训练中均学习了莫尔斯电码、军事法、气象学、物理学、力学和航海等课程，在毕业时已完成了560小时的课堂学习和210小时的飞行训练。在随后的“飞行轮渡”工作中，一些女飞行员甚至积累了1000-2000以上的飞行小时，还超过了很多一线飞行员。

截至1944年底，这些女飞行员在美国国内完成了12652架飞机的交付任务，包括了战斗机、教练机和轰炸机，甚至包含了B-29轰炸机等。此外，部分WASP成员还担任了拖曳靶机的危险工作。

尽管这些女飞行员参加的是军方项目，但却不具备真正军人的身份，只相当于军方雇佣的民间组织队员。这些女飞行员只拥有最低限度的医疗保健，没有制服和住宿，也没有医疗保险，甚至工作中没有消防车来扑灭可能发生的事故。

在这种具有风险性的工作中，不少女飞行员都失去了生命，而科妮莉亚·福特正是其中的第一人。

为国牺牲，却没有抚恤

科妮莉亚·福特担任WASP成员期间，主要负责运送教练机。这种工作相当辛苦，有时一些教练机还是敞篷的，也没有无线电通信设备，只能依靠目视来寻找机场（而军用机场往往带有伪装）。多数情况下，科妮莉亚等人需要几天时间才能完成飞机的转运，然后乘坐任何可用的交通工具返回，有时候是火车和汽车，其中的艰辛可想而知。

在科妮莉亚·福特的日记中，曾描述过男性飞行员对女飞行员的偏见，他们会提出“女人不可能成为优秀飞行员的各种原因”，还称女飞行员是“衣架飞行员”。因此，科妮莉亚她们一直在努力证明自己，尽量克服生理上的困难，减少请病假的次数，并且保持了更好的安全记录。

但是，天有不测风云。1943年3月21日，科妮莉亚刚参加工作几个月，就接到运送BT-13教练机的任务，参与任务的包括了一大批男女飞行员。

当这些飞行员在德克萨斯州斯威特沃特以南进行编队飞行时，一名男飞行员座机的起落架和科妮莉亚·福特座机的左翼相撞。后者根本来不及跳伞，飞机旋转着坠落到了下面的沙漠中，科妮莉亚当场身亡，成为WASP组织殉职的第一人，也是美国第一位为战争牺牲的女飞行员。

遗憾的是，科妮莉亚·福特生前一直都没能驾驶战斗机，直到她为国殉职后，美国军方才逐步解除对女飞行员开战斗机的禁令，但也只限于“轮渡”任务。

最令人气愤的是，科妮莉亚的“为国捐躯”却无法获得美国陆军的认可。因为WASP属于民间组织，飞行员也没有军人身份，所以美国军方不仅不提供任何官方抚恤，甚至连葬礼费用都拒绝支付。

在整个战争期间，WASP组织因事故牺牲的女飞行员多达38名（11名死于训练事故，27名死于任务事故），其中还包括华裔飞行员李莹(Hazel Ying Lee)，后者是美国第一位获准驾驶P-63“眼镜王蛇”的女飞行员，在1944年11月转运P-63时因相撞事故殉职。然而，这些牺牲的女飞行员也都遇到同样遭遇，美国军方既没有抚恤，也不提供任何“为国捐躯”的证明，只认定这些女飞行员是“死于意外的受雇临时工”。

最终，只有科妮莉亚·福特的家乡在1945年建造了一个以她的名字命名的小型机场，以纪念科妮莉亚作为女性航空先驱的成就。机场的一座纪念碑上，刻着科妮莉亚·福特简单而谦虚的一句话：“我很感激，我的一个才能，飞行，对我的国家有用。”（I am grateful that my one talent,flying,was useful to my contuntry。）（作者：陶慕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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