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艺术品市场上,一幅画以几百万、几千万甚至上亿的价格被拍卖并不少见。比如下图轻松卖到300万人民币。
如果你在漫长的艺术历史中看这幅画,你可能会认为它很普通,但是如果我告诉你它实际上不是人画的,而是人工智能画的呢?
是的,这幅名为《埃德蒙贝拉米画像》的画是由AI创作的。在佳士得拍卖会上以43.25万美元(约300万人民币)的价格成交,超出预估价值45倍。这不仅创造了一个全新的世界纪录,也预示着人工智能的发展在未来有着无限的潜力。
然而,与此同时,另一个声音不得不引起我们的警惕。有人认为,人工智能的一小步,很可能就是人类走向灭绝的一大步。当机器的独立学习能力超过人类时,那么,人工智能很有可能将替换人类本身。
这不是危言耸听。随着人工智能技术的快速发展,传统行业的一些工作确实正在被AI所取代。
比如,路上飞行的汽车已经变得智能化,未来可能不再需要司机;出国旅游不再需要专业翻译,智能语音翻译可以帮你翻译世界上任何一种语言。以前工厂里传统的流水线需要几百个工人不停的工作,现在只需要几个人按下智能生产线的开关,做简单的校对和检查,生产线就可以自动运行了.人工智能替代人类本身的风险,确确实实存在。.
那么,如何才能保证我们的孩子不会被人工智能淘汰,而是更好地适应未来,赢得未来呢?
让我们以油画为例。
在深圳,有一个非常有名的油画村,叫做大芬村。与法国诺曼底画家村和北京798艺术区不同,大芬村的名气始于复制品,也就是俗称的“假画”。
随着社会进入工业化时代,人们对精神生活的要求越来越高,油画不再是富人的专属,普通人开始对绘画作品有很大的需求,比如欣赏、装饰等等。但画家数量有限,油画数量更是有限。根本没有办法生产出足够的既能满足普通人的需求,又美观又便宜的油画。
这时,大芬村出现了。1989年,一位名叫黄江的香港艺术商人来到大芬村,带来了特殊的文化产业"复制品"。
制作复制品的主力军不是画家,而是廉价的“画家”。
这类画家接近工业时代的“标准人”概念。标准人是指根据生产需求,用标准数据抽象出一个图像,然后所有人,越接近这个标准越好。大芬村是先将原油画的所有指标抽象化,让画家们无需任何个人意愿,无需创作,只要画得尽可能与原作相似,就可以不断地临摹。
但问题是,如果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标准人”。坚持按标准方向培养人,总会有问题。
芬村以其廉价的劳动力和极低的入行门槛,使得复制品生意兴隆,相当一部分画家临摹过,甚至到了造假的程度。2003年后,大芬村线描市场的发展速度超出了大多数人的想象,订单甚至像车轮一样带动画家前进。到2005年,世界上70%的油画来自中国,80%的中国油画来自大芬。2006年至2007年,大芬村年出口额达12亿元。
-track="38">可以说,复制品带领大芬村创造了一个奇迹。
然而,时间进入2008年,一场灾难性的剧变出现了。
2008年,大芬村的油画订单突然骤减了60%,到了2009年,甚至连一个订单都没有了。这是为什么?
其实原因很简单,时代剧变,喷绘技术的引入降低了作画成本,也拉低了大芬油画村的档次。因为喷绘一张画,只要100元不到,而手绘的一张画,至少要300元。
当社会上出现了比标准人更标准、更低廉的产品,标准人就不得不被替代了。也就是说,随着技术的发展,曾经廉价的劳动力,在油画市场上已经不具备竞争优势了。
那么,要怎么样才能打破这样的困局呢?
很简单,终结标准,重新关注到人本身的价值。
在经历2008年毁灭性的打击之后,当地政府就开始积极地寻找转型之路,在经过反复的考察和分析之后,他们不得不得出一个无奈的结论——成就了大芬村的复制品,同样也带领大芬村走向绝境。而想要带领大芬村走出绝境,那就要打破原有的圈子,在新时代,寻求新的生存方式。
而这其中一个最为重要的变革方式,就是鼓励大芬村往原创方向发展。因为原创除了可以带动行业的发展,作品之外,还可以做原创艺术衍生品,做知识产权输出。
通过鼓励艺术家创作、鼓励原创,让大芬村真正开始焕发活力。可见,当标准化被终结,画家本身的创造力被发掘被发扬,才能真正为艺术市场带来生机。
现在,我们再来看看孩子们的学习。很长一段时间里,教育也是在不断培养“标准人”。
随着社会生产力的发展,特别是西方工业革命以后,以机器生产取代手工生产,以大规模工厂代替个体作坊的工业模式逐渐壮大,社会需要大量受过教育的、符合严格标准的劳动者,来满足工业化需求。
这个时候,正如大芬村一样,在社会“订单”催促下,班级授课制正式在教育的舞台上发挥作用——年龄相仿的学生坐在同一间教室里,讲台上一个接一个地迎来带着标准化内容的教师,所有学生都朝着同样一个目标,做相同的努力。一模一样的内容,大家一起学,一模一样的练习题,大家一起做。学生们被动地追逐着老师,追逐着知识,一不小心就会掉下队来,如果追不上来,就彻底放弃学习。
一开始,这种学习模式,的确为工业时代培养出了一大批优秀的工业化人才。一个还不错的老师,确实能带出了一批又一批优秀的孩子,他们步入名校,又成功地融入了社会。
但是,当社会慢慢步入信息化、甚至智能化时代之后,问题就来了。
社会对人才的要求变了,智能时代不需要标准人,没有任何一个人,能比人工智能更标准。社会要求人才有个性、有想象力、创新能力,而这些能力,是工业时代的教育并没有考虑在内的。
于是,传统教育的“后遗症”逐渐涌现——为了追上时代的步伐,孩子们不得不学越来越多的知识,做越来越多的题,家长也陷入教育内卷的狂潮,开始教育的军备竞赛,学区房、辅导班、出国留学……结局就和2008年的大芬村一样,是学生和家长双双不堪重负。
那么,教育的转机又在哪儿呢?
终结标准化的教学,捍卫孩子作为“人”的学习者主权。
十七年前,当我还是一名高中物理老师的时候,我就做过一个统计,高中三年,每个孩子光在物理这一个学科就要做3万8000多道题。而今天,孩子们依旧是这样的学习方式,做的题只多不少。然而,这种标准化的做题方式下,有多少题是孩子根本不需要,而不得不被迫去练的?
事实上,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孩子在学习中基本是没有主动权的。学什么、怎么学、做什么题、怎么做题……都有统一的标准,孩子们只是被动地接受安排。
而在人工智能化的今天,这种标准化是完全可以被终结的。
孩子们其实完全不必把时间浪费在不必要的练习题上,利用AI的技术,可以快速帮孩子从海量的练习题中,迅速锁定TA课上没有掌握的薄弱知识点,然后用AI智课的方式,按照TA自己的学习进度和学习偏好来进行学习,不同的孩子会有不同的学习路径,每个人都能得到精准的学习内容。
当孩子在学习过程中遇到了问题,会有老师根据TA的学习数据来帮他精准地解决学习问题,打通思路。
现在,这样的精准学习模式,在全国已经有几十万师生成功验证。在四川,我看见百年名校借助精准学习模式,突破了传统学习的瓶颈,老师教得轻松,学生学得也轻松;在山东,我也看见基础薄弱校焕然一新,学生学习积极性提高了,也有更多时间去发展自己的兴趣和爱好。
所以,当我们把教育的焦点从“知识”本身,拉回到“人”本身,真正做到捍卫孩子的学习者主权时,才能帮助孩子更好地适应未来,赢得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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