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你认为大学生中存在的隐患有哪些?
作为一个从事心理学20多年的专业人士,同时也是全球网校的心理培训师,我认为上了大学之后的大隐患就是网瘾。
案例一:留学生,一学期五门课不及格,放假回家后总是上网,下午起床,吃点东西,又开始上网。日复一日,他们的父母苦不堪言。
案例二:大学毕业生,大学时沉迷网络,毕业后被父母要求参加公务员考试,但两次考试都没有通过。他们整天呆在家里上网,根本没有心思工作。现在毕业4、5年了,家庭幸福无动于衷。
有太多痛苦的案例值得一提。中学阶段有家长和学校的监督,也有考上重点大学的目标。这些孩子表现得很好。但是上了大学之后,没有了家长的监督,大学的管理也放松了,网络世界成了很多学生的精神支柱。据统计,大学生手机上网平均时间已超过5.9小时,高校开除学生或降职学生的消息频频见诸报端,就是这种真实情况的写照。与这种情况相反,初高中学生的家长应该更加警惕,警惕微时长。关注我,让我们一起为孩子的健康成长而努力。
二、大学生的宿舍矛盾产生的原因是什么?
宿舍矛盾调查:炫耀财富和排斥,比较算计,谁让青年男女之间的宫廷争斗公开化,而“宫廷争斗”原本是不分性别的。
图片:中新。com
半周后,小田从家里回到宿舍。她一进厕所,就发现马桶的延长线上堆积了一层厚厚的黄色尿渍,这是挥发性气味除臭剂无法掩盖的。马桶底部有明显的屎痕,马桶座上还残留着两个淡淡的红血痕。
她顺便踩了一下垃圾桶,虫子在卫生巾堆里打转,味道很恶心。她想起来真是讽刺。室友们在众人面前都是一身白衣,浓妆艳抹,衣着精致。谁能想到他们私下会这么邋遢?
小天砰的一声关上门,喊道:“厕所很脏。什么时候清洗?”
“这两天课不多,我也没说不”,李颖冷冷地回答,埋头做练习。“唉,要卫生了,”戴着口罩的魏伟说,“我能拿回多少护手霜?”
愤怒的小田拿出手机,拍下了厕所里恶心的场景,准备去楼上的厕所里教学。
两年来,这段对话被重复了无数次。想着,小田把照片发到朋友圈,一口气把话吐出来:
你没想到女神宿舍这么脏!我没办法。我甚至不在乎冲马桶。我从来不觉得我的大便脏。你有没有为别人想过?值班的时候总是拖拖拉拉,做事草率,提醒人家赖皮,不要脸?哦,别问我在说谁。
回到宿舍,等了很久的李颖率先开炮:“送朋友是什么意思?”
“看不懂就去厕所自己看吧!”小天也不甘示弱。
“你是不是小题大做了?”李颖冷笑道。
“我确实扫地了,”魏巍一边看着手机一边辩解道。“但是打扫厕所不能接受。我家所有的小时工都这样。”
“你那轻轻舞动两下的扫帚也叫扫地!穿鞋走来走去叫拖地吗?不打扫,那就不要用厕所。”小田盯着薇薇,但她没有抬头。
李颖建议:“搞卫生没意义,浪费我们所有的时间。“要不,请个阿姨一起做。”
小田突然想起开学那天,四个大人护送李颖去宿舍。她爷爷奶奶打扫家具,她爸爸扫地拖地,她妈妈洗宿舍窗帘。而李颖则把头垂到一边玩手机。
“求求你,求求你,别把我排除在外”,沉默的阿玲戴上耳机。
“我们四个人平分才公平,”李颖慢慢地说,提高了声调。
“是的,阿姨
2em;">听阿玲说,薇薇和李莹终于被宿舍四处乱窜的蟑螂逼得没办法,请了个钟点工。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这件事在男生间被传为佳话,几个男生宿舍纷纷效仿,请了同一个阿姨。
“她们绝对不是懒人,每天化妆都要一小时,可就是从小轻视家务劳动,没人做了才发现,没有家务劳动,正常生活都有问题”,小田说。
“我的地盘,我爱干啥干啥”
“大,俺看了篇投资的文章,想去冰岛买房,恁看中不”,*总在宿舍里对着摄像头用家乡话惊呼。话音落下,宿舍里除了密集的打字声外,一片死寂。“*总又开始连线直播了”,小兵放下正在做的功课,发了条信息班上同学。
*总是全系闻名的“官二代”、“商业奇才”。来自河南某三线城市的*总一度将宿舍他自己的“办公室”。谈生意、拉业务、联系父母、恋爱,都悉数透过手机的免提按钮全天候演给室友看。
初到拥挤破败宿舍,“(*总)恨不得把‘官二代’两个贴脑门上”。任何的谈话都可以扯到他爸和他的叔叔们的身家上,三句话不离“创业”、“风投”、“融资”、“o2o”……
“就是炫富啊,他总是刻意显摆自己是奢华贵族,要我们叫他大哥,全宿舍都讨厌他”,小兵笑道。可是“人设”卖多了总有坍塌的*。相处久了,*总演砸的次数也越来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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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睫毛膏是不是很有品位”,张艳艳兴奋地问李蔷。
“是”,李蔷没有抬头,冷冷地回复。
“当然了是美宝莲的!”,张艳艳亢奋地喊道,恨不得整栋楼都能听见。
为了把这群城里人“比下去”,张艳艳每天对所有人冷嘲热讽。“大二的时候,她总是在我们面前说自己英语过了四级,好厉害。结果后来才知道,她是200元买的替考”。
美院交作业会有很高的打印费用,平时花销很大。每次和家人通话,张艳艳要哭诉一番,希望老爹把400元的生活费涨一涨。家人非但不理解,还怪罪女儿花钱太多。*后往往以张艳艳失控大吼摔电话收场。
室友有时看不过,在电话里面帮她给老爹说情。但是,这样的家丑被围观似乎加剧了她对这些室友的憎恶。
平时校外打工的收入永远比不上花钱的速度,“她只能更加努力地上网勾引男人拿钱啊”。可一旦网恋不成功,张艳艳就会在宿舍大哭几天,强迫所有人听心事。但宿舍里一旦有谁打搅到她,张艳艳就会让其付出血的代价。
*夜里,李蔷被张艳艳的怒吼惊醒。原来她嫌另外一个室友的鼾声打扰自己睡觉,怒不可遏。重复了几个晚上后,张艳艳把所有人叫醒,破口大骂。隔壁的女孩隔着墙让她小声些,她就用各种方言粗口回敬。
这件事惊动了系里的辅导员和双方家长。*后大家一致认为张艳艳应该自己搬出去住。撕X失利的张艳艳备受打击得了感冒,每晚病恹恹地躺在床上卷进被子里,时不时从高架床上吐一口痰在地板上。
“在这个宿舍生存必须要学会化妆、谈恋爱”
“我真的分不清那些口红色号和化妆品品牌,但是如果我想在这个宿舍生存下去我就必须要学会。”小琼一脸无奈地说。
小琼今年20岁,来自一个十八线小城市。初高中都只知道埋头写卷子,但是自从去了一所位于二线城市的大学之后,她发现生活并不只是读书那么简单。
“女生宿舍,要么聊男人,要么聊化妆,可我对外表比较无所谓,也并不想谈恋爱”。军训开始,舍友们都喜欢在宿舍里议论帅气教官和食堂前偶遇的帅哥,小琼完全不知道怎么接话。
一阵喧闹过后大家渐渐沉默下来看着小琼,她只能讪讪地搭了一句:“我觉得还好唉。”
舍友们又讨论起来,仿佛并不关心她的看法,只是需要她一个赞同的表态,这可以增强这个小群体的安全感。
“这样下去关系一定会变僵“,小琼开始学着留意那些长得好看的异性,回宿就很激动地跟舍友炫耀艳遇。舍友们也会跟着假high,表示有多羡慕。
回忆起*次“暗恋”小琼依旧感觉很好笑,“我压根没有多喜欢他,只是和舍友们谈起遇见一个挺清秀的男孩子,她们就开始鼓励我去多接触他,就像催眠一样。舍友们开始教我化妆,她们告诉我,*没化妆的话那天说不定就错过了良缘,在她们的倾囊相授下我也总算能分清妆前乳和遮瑕霜了。”
在大二的*个学期末,小琼终于失恋了,她觉得突然轻松了些。她开始怀疑这些女生间的“秘笈”,“我觉得这样真的不快乐,每天花那么多时间去思考今天是穿文艺长裙还是帅气风衣一点意义都没有”。
但是小琼不敢说出来。为了在宿舍合群,她必须在双十一的时候陪着舍友们一起剁手买小裙子和口红。“我必须要学会这些女生的日常,要不然我就不能被舍友们带去购物和参加闺蜜趴”。
“不那样过就会显得自己很异类,很难受”,小琼总结。
“你那么娘怎么不住去女寝啊?”
阿沙打宿舍开门,正在聊天的室友们像是突然被浇了一盆冷水,热烈的讨论戛然而止。大家若无其事地扭过头,做着自己的事情。阿沙放下书包,旁边座位上“开黑”的舍友下意识地挪远了几寸。
这种事自从他“出柜”之后愈发多了,阿沙试图安慰自己,但是看见桌上自己的所有物品都被旁边舍友隔出了一大截距离,一股混合着委屈的愤怒还是涌上心头。他想对他们说:“同性恋不传染,真的。”
可阿沙终究还是什么都没说。关于出柜,他是一次聚会上随口说的,就像大家介绍自己是哪里人一样。意料之外的是,曾经一起逃课、打游戏的室友开始与他生分了起来。舍友们并没有当面表现出厌恶,但是却不再答应阿沙的任何邀请。
室友们避着他新建了一个微信群。集体聚餐吃完饭为了防止他怀疑,五个舍友还特意前后错开回寝。
“没有想到他们这么恐同”,几个室友会和其他同学说他很“恶心”,传他有“艾滋”。*,阿沙还瞥见了隔壁床室友在微信上给自己备注的名字是“变态”。自诩真汉子的舍友嘲讽他:“你那么娘怎么不住去女寝啊?”
室友的孤立和流言像针尖一样,在他身上扎了一下又一下。不会流血,有点疼忍忍也就过去了。但阿沙无法忍受的是他们长久的侧目和躲避,一点点腐蚀着他的自尊。
“有一次在男厕,室友裤带都解了,一看见我来了就慌忙地离开,像躲瘟疫一样”,阿沙一脸无奈地苦笑着说。直男们甚*向其他同学表示,很担心阿沙会骚扰他们,“真的很荒谬,可能他们随便看到一个女孩都不能自已,所以把自己的心态强加到我身上了吧”。
想着还要在这里住两年,自己也没有钱出去租房,阿沙开始试着打入这些室友。他每天给室友买吃的,帮他们写作业。在宿舍,他尽量粗着嗓子说话,从来不提起任何男生,甚*还会装作兴味盎然地和舍友们一起在深夜讨论哪个女生哪个部位*好看。
“在他们面前,我像个丫鬟似的”,阿沙无微不*的体贴和讨好终于让室友们逐渐放下戒备,接纳了他。阿沙表示:“那段时间真的太累了,活在一个恐同的校园里,不算计就不能活。”
一到保研,塑料姐妹花就着火了
张芸是贫困生,申请助学贷款来上的学。住宿头一晚,大家凑在一起聊学习、聊家庭。隔壁床的*丽萍笑嘻嘻地谈起自己如何找关系申到了助学贷款,帮家里一下省了多少钱去投资。张芸在一旁默默听着,心里不是滋味,但从来不提自己助学贷款的事。
旁人储物柜里是写着外文的洗面奶、面膜、发膜热闹到溢出来,而她只有一块香皂和一瓶飘柔,冷冷清清。“我东西少嘛,你就看着她们的东西一点点扩张,放到我的桌上来”,张芸说。
平时需要兼职挣生活费的张芸从来不参加宿舍白富美们的聚餐和逛街。她习惯一个人吃饭,一个人兼职,一个人学习,“在大学,不花钱社交,基本上没啥朋友”。
大学里的前几年,张芸成了整个宿舍的公敌。室友们厌恶她早起声音大,厌恶她上课坐*排,厌恶她挣了钱从不请客,厌恶她不共享自己的笔记。“她就是那种平时偷偷躲起来学习,每次说自己学得不好,但考*名的‘学婊’”,*丽萍向班上的姐妹抱怨道。
图片来源:《小时代》
“我平时兼职回宿舍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了,更别说和她们聊天,反正我把这当成一个睡觉的地方,随便她们怎么说”,张芸淡淡地说。
张芸没有想到的是,这座同她敌对了三年的坚实堡垒,在推选保研的两个月里轰然倒塌。确定保研排名前的一个礼拜,室友于燕在和张芸独处的时候突然吐槽*丽萍:“你知不知道,她发表了十篇文章,把保研成绩里的学术成果分都加满了,名次搞不好比你还前?”
“哪里来的这么多文章啊”,张芸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平时也没看*丽萍有多热爱学术。
“花钱发的呗,偷偷摸摸把这几年写过的作业都发表了,平时还装出一副不爱学习,无心读研的样子”,于燕气得跳脚。
于燕的告密让张芸感到意外:“你俩不是平时关系*要好了么,怎么你都不知道?”
“她这人可阴了。现在大家还只是按上一年的保研规则算成绩,新的规则还没算出来,我们可以向系里反映,要求减少学术加分的比例啊”,于燕小声向张芸说。
张芸明白了于燕的用意,突如其来的告密无非是想拉一个人头去修改评分规则而已。第二天,*丽萍也把张芸叫到一边,义愤填膺地控诉起于燕来。
“你不知道,于燕每次考试都会在卷子上写‘学生打算出国,请老师酌情给分’,有一次给分低了,还跑去老师那哭了一个小时,从75改到了95…这人太假了,买了零食经常藏起来自己偷偷吃,还以为我不知道呢……”
两个小时里,*丽萍在昔日的仇敌面前数完了好姐妹于燕的三年罪状,希望张芸加入自己的阵营,去争取选修课不记入保研成绩。
听着两位好姐妹翻起旧账,张芸觉得很讽刺:“利益一致的时候抱团排挤我,利益冲突了相互算计拉拢我……表面上看她们多么亲近,实际就是塑料姐妹花,一到保研的时候就着火了。”
张芸想了很久,没有偏帮任何一方。几轮厮杀过去,*丽萍和于燕跑到了全班前两名,但大四一年再也没有和彼此说过一句话。
硝烟散尽,排名出来那天,张芸看着愈发冷清的宿舍,发了一条朋友圈:
“大学四年,假如没能交上多少个过命的朋友,却只是为了保研名额变得胆大妄为,埋头四年,甚*是钩心斗角,尔虞我诈,还不如直接工作,还上什么大学”。
作者:吴碧莲 云 讳言
编辑:小蛮妖
美编:黄山
土逗原创
三、非常时期,你觉得网络直播授课教师和学生面临的*大问题是什么?
【非常时期,你觉得网络直播授课教师和学生面临的*大问题是什么?】
疫情期间为了做到“停课不停教,停课不停学”,网上在线授课就成为了“必须的选项”。我是一名大学教师,从3月2日开始到现在一直在给学生们上课,结合实际情况,我认为师生面临的*大问题各有三个方面:
——教师方面:
网络平台的适合度问题。
目前,网络授课平台数量繁多,各学校学则的平台也不尽相同,学校也没有全面真实地清楚各平台的优缺点及适合度,对教师的培训不到位。
教师们掌握网络技术情况参差不齐。
学校提供了网络平台很多,教师们指根据自身情况来选择网络平台,而不是根据“教学效果”和“学生情况”来选择的平台,平台的多元化选择,影响教学效果和学生的学习质量。
教学效果的评价带来新的挑战。
网络授课平台多元化,教师的授课设备和学生听课设备多元化,网络的传输速度等等不一致,这些都给授课效果带来影响,目前国家及教育主管部门和各学校没有一个网上评教相对完善标准和体系。
——学生方面:
学生听课状况难以监控。
学生或是看老师的课件,或是看老师的面孔,而老师很难清楚学生们在屏幕后的听课情况,那些自制力差的学生会“溜号”、“开小差”。
学生的课前预习情况有水分。
为了保证教学质量,学校想了很多办法,如:让学生网上查找一些相关资料,老师们在提供给学生一些资料,再给学生发电子书等等,现实中学生学习的情况,学校和老师并不清楚。
学生的学习效果难以掌握。
由于网课区别于现实中的集中课堂教学,师生的互动效果大打折扣,学生没有了提问和老师的互动,理论联系实际的教学难以落实到位。
不过我们也不必担心,尽管采取线上教学是疫情的无奈之举,但网络教学,终生学习是发展趋势。只要我们充满激情和热情对待新的事物,并能够根据实际情况“一校一策”、“一校多策”、“一院一案”,“一课一案”,我们就能够在网络授课中实现我们“停课不停教,停课不停学”的目标。
一己之见,仅供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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