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我写了《结婚致辞》和《祝自己生日快乐》之后,吴老师就时不时找理由让我给她写命题作文。当然,这个要求基本上被我以各种理由拒绝了,就像程序员滥用产品经理一样。
但是程序员和产品经理是同一级别的,而吴先生是我们家四组的组长。所以,在领导同志生日那天,我忍不住说点什么,随便写点东西就行了。
前几天吴老师在微信上问我:“我们什么时候结婚?”说实话,我记不清了,但世界上没有互联网解决不了的问题。我故作镇定,查看万年历,假装刚看到新闻,不仅解决了问题,还鄙视了她。
从这个细节来看,与普通女性不同,吴女士对祭日仪式感的追求,总体上处于一种不确定的状态,有时取决于心情,有时取决于记忆。如果她不打开薛定谔的盒子,没人知道她心里的猫是死是活。
按照法定开车时间,我们结婚两年半了,不长也不短。
作为一名人力资源从业者,吴先生有能力尽可能包容一切白痴,即使在工作中与敌人打交道,也能保持春天的温暖。但是我有点固执,她每个月都有几天控制不了自己,所以在这三十几个月里,虽然我们两个吵架的次数有限,但每次都像火星撞地球一样。
从INXIAN是否应该商业化的假设讨论,到买电脑的目的是写文章还是玩游戏,从客厅窗帘是应该遮挡整面墙还是只遮挡窗户,到下一个假期是否要长途旅行,从如何评价曲江模式,小米是一家什么样的公司,我们有过各种各样的争论,都不贵。
但即使是在紧张的时候,吴老师第二天还是能保持克制,让我从坡上借驴,让他们两个一边反省和检讨昨天的错误,一边翻着没有任何面子和皮的书页,相见报仇。
当然,从吵架的内容来看,我和吴先生平时有很多话题可以聊,从人类历史到日常黑Xi安,从美剧电影到美食博主的烹饪视频。我们的兴趣不一样,但是吴老师是一个愿意接受新事物,敢于尝试的人,所以我们之间也接受很多有趣的事情。
style="margin: 0em 1em; text-align: justify; line-height: 1.75em;">于是,我们一起吃,一起玩,一起变胖,又一起减肥…
因此,和吴老师在一起的日子里,我学会了宽容和体谅,也懂得了不以标签鉴人,毕竟这世界不乏和我三观相同的傻逼(即便是在INXIAN内),也有和我三观不同的朋友。
我觉得,所谓婚姻,就是两个人不断制造问题,然后解决问题,这个过程,恐怕就是世俗所谓的爱情。
知乎的张公子说,一个人会爱另一个人,通常是因为,对方代表着某段你拥有过的最好的心情。我和吴老师目前的状态,就是不管白天遇到再糟心的事儿,单位里遇到再傻逼的人,回家生火、做饭、闲聊时,都会有一个好心情。
我算了一下,距离她年老色衰,距离我性功能下降,至少还有10多年时间,我们还有充足的时间享受生活,孕育子女,并一起和孩子成长,何乐而不为呢?
我最欣赏吴老师的一点,就是她和我一样,对于那些打着为你好来传授人生经验的过来人,诸如劝你结婚or不结婚,劝你要孩子or不要孩子,劝你该如何如何…对待这些人,一律采取八字原则——关我屁事,关你屁事。
毕竟我们二人组成了一个独立完整的小家庭,并携手走完人生,为什么要听其他人的聒噪呢?但吴老师告诉我,不要破坏和谐,嘴上答应,态度良好,然后该怎样还怎样就好了,反正咱们的日子,还是要靠咱们自己来过。
和大多数文艺女青年一样,吴老师向往财务自由,厌恶日复一日、机械重复的工作,当然,她也以这一理由拒绝洗碗,我竟无法辩驳。
这种梦想我也一样拥有,我们希望有一天能够不上班,做自己擅长且喜欢的事情赚钱,陪孩子一起成长…尽管现阶段,这还只是一个梦。
但马云同志不是说过么,梦想还是要有的,万一老天不开眼让它实现了呢?
最后,借用莫妮卡在《老友记》的一句台词,送给今天过生日的吴老师——
Welcome to the real life.
It sucks, but you will like i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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