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新冠肺炎爆发后，随着口罩佩戴时间的增加，很多人的皮肤开始哀号。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传说中的“面膜肌”究竟是怎么发生的？(废话！当然是戴口罩造成的。)从「戴口罩」到「痘痘长出来」或者「毛孔粗大」有什么故事？
疫情爆发以来，长时间戴口罩已经成为日常生活。图/pixabay
戴口罩6小时后，皮肤水分散失明显提高！
韩国LG公司做过相关研究[1]。他们让20名志愿者(11名男性，9名女性)分别在戴口罩前后，以及每天戴6小时口罩一两周之后，测试大家最关心的皮肤温度、泛红程度、毛孔大小、皮肤质地、弹性、经皮失水、皮脂量、酸碱值、痘痘水泡。
这些指标是如何衡量的？下面简单描述一下我们可能不太熟悉的部分：皮肤发红度用色度计分析，毛孔大小和皮肤纹理用一款名为Antera 3D的皮肤检测仪测量(如何量化皮肤纹理的分析细节有点复杂，我们可能会在专题文章中分享)，皮肤弹性用德国皮肤弹性测试仪MPA580检测，痘痘水疱用三位训练有素的审核员目测评估。
结果：佩戴口罩6h后，皮肤温度、发红程度、透皮失水率明显升高。毛孔大小，皮肤粗糙度和弹性没有变化。
温度变化不难预测。毕竟戴口罩时间长了，不用体温计我们都能感受到口罩里面的温暖。皮肤泛红的程度与皮肤接触面膜产生的物理压力有关，温度升高也会引起泛红。透皮失水也可能随着温度的升高而增加。事实上，此前有研究指出，当皮肤温度升高7 ~ 8时，经皮水分流失会加倍[2]。当然，温度升高引起的出汗也会影响经皮失水的量。
虽然佩戴面膜6小时后皮脂量明显增加，但未佩戴面膜的对照组皮脂量实际上明显增加。毕竟两组都连续积累了6小时的皮脂分泌。由于戴口罩组的皮脂量仍然略高于不戴口罩组(虽然没有显著差异)，因此研究人员推测，皮脂量仍然会随着皮肤温度的升高而增加，戴口罩对皮脂分泌量有轻微影响。另外，指示pH值的pH值在佩戴面膜6小时后略有下降，说明皮肤变得微酸，推测是皮脂中的脂肪酸和汗液中的乳酸引起的。
每天戴口罩6小时持续2週后，肌肤弹性骤降！
然后每天穿6个小时，穿了一个星期，皮肤弹性明显变差。戴了两个星期的面膜，发现毛孔明显变大，皮肤弹性明显变差，痘痘水泡也增多了。
面膜里面的大部分皮肤都处于高温高湿的状态。发现[3]在高温高湿的情况下，皮肤的弹性会增加，所以很明显，戴口罩后的皮肤弹性不是由温度和湿度引起的。推测是持续的物理刺激和长期与外界隔绝造成皮肤疲劳，从而降低皮肤弹性。毛孔粗大应该是长期暴露在高温高湿环境下的结果。毕竟有研究指出，皮肤毛孔冬天更小，夏天更大。痘痘水泡也会随着毛孔变大而增加。
女性脸皮薄，「口罩肌」机率高得多！
面膜对男女皮肤的作用不同。佩戴口罩6小时后，男性受试者皮肤弹性变化约为0.03%，女性受试者则高达6.62%。戴口罩两周，女性受试者皮肤发红度增加8.59%，男性受试者皮肤发红度减少0.97%。男性皮肤粗糙度增加6.32%，女性皮肤粗糙度减少2.39%。
男女皮肤结构本来就不一样。指出男性的皮肤厚度高于女性，不论年龄，男性皮肤中胶原蛋白的含量都高于女性。这或许可以解释男女皮肤弹性的差异。此外，有研究发现，平均而言，女性的皮肤比男性更敏感。这可以解释为什么女性皮肤发红增加更多。一般男性的皮脂腺分泌比较旺盛，长期戴口罩可能会引起男性毛孔更多的变化，也导致皮肤粗糙程度增加。
就面膜影响肤质背后的机制而言，这个研究的讨论其实有点粗糙。整体而言，几乎所有的肤质变化都归因于温度或湿度，但无法解释的弹性变化却是由“皮肤疲劳”引起的。然而，究竟什么是皮肤疲劳，皮肤疲劳的原因和皮肤疲劳的影响应该深入探讨。但男女皮肤受面膜影响程度的差异以及中间的机制也值得探讨。
面膜对皮肤的影响也是男女有别的。佩戴口罩6小时后，男性受试者皮肤弹性变化约为0.03%，女性受试者则高达6.62%。图/PEX ELS
与外界隔离，是造成肌肤微生物失衡的关键
另外，这项研究虽然提到了口罩引起的温湿度变化，但似乎没有考虑到温湿度可能给皮肤上的菌群带来的变化(皮肤纹理、痘痘水泡等问题，菌群的影响不能完全排除)。让我们参考1978年的一项研究[4]。研究人员在受试者的手臂上包裹了三层塑料薄膜，以探索一段时间后整体皮肤状况的变化。
发现在阻断条件下，皮肤经皮失水增加，二氧化碳排放率增加。
上升，酸硷值则随封锁时间愈长，从偏酸性逐渐驱向中性。最重要的是，经过一天的「封锁」后，微生物群的量即以几何级数成长，微生物群的菌种生态也随着封锁呈现不同的分布。
当然比起戴口罩，这项研究直接以塑胶膜封住肌肤，似是略为极端。但确实让我们看见肌肤经历「封锁」以后，皮肤上菌丛可能会有的变化。
「口罩肌」怎么解？每戴 2 小时休息 15 分钟
无论如何，如此长期、长时间的配戴口罩，确实会对我们的肤质造成影响。然而，在疫情还未彻底解除以前，又不可能不戴口罩。再怎么说，除了目前在台湾出门不戴口罩仍是违法的，为了保持肤质完善而甘冒罹病风险，也未免不值得。那么，要怎么在必须配戴口罩的同时，仍然保养肌肤，尽力减少肌肤受损程度呢？有医师建议[5]：在每天早晨与一日将尽之时，以不含香料，质地温和的清洁剂把脸洗乾净。口罩每戴 2 小时，可以找个远离人群，不致有传染之虞的地方脱下口罩休息 15 分钟。
总而言之，想要保养肌肤，无论是否配戴口罩，最基础的清洁工作还是要做好。至于其他保养品的使用习惯，就得依照个人体质、肤质，惯用的保养品去做调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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