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者按:青春期是人体变化最剧烈的时期。除了身体的“第二性征”开始傻乎乎地发育,体内的Hermon也开始活跃起来,让你在教室里、在捷运里时不时地陷入对别人“可以有色”和“不可以有色”的理智与欲望的拉锯战。你是未满18岁的青年男女吗?你对如何理解性感到困惑吗?本期《谈性先修班》话题以“18岁前可以看色情片”为初衷,做一系列文章,请读者了解那些“看色情片前应该知道的性知识”!
经常听到“男人用下半身思考”的描述。为了找出真相,我找了2019年的一项研究,提到勃起会降低执行功能[1]。
勃起时真的比较冲动?
“执行功能”是指人在认知过程中“监控”自己行为以达到特定目标的能力,包括基本的注意力控制、认知抑制、反应抑制、工作记忆等。以及多种能力的计划或推理能力。
而且“执行功能”也不是无限的。为了抵抗自己的勃起,男人必须全神贯注地告诉自己不要勃起,此刻不能做也不能想别的。因此,研究人员假设“当男生试图抑制性唤起(勃起)时,会使用执行功能进行抑制,此时更容易因执行功能缺失而做出冲动行为。」
图/peppee els实验设计分为要求克制自己勃起的“抑制组”和希望自己舒服的“觉醒组”。在观看A片前后,测量被试的执行功能能力,比较前测和组间的差异。为了保证所有受试者在观看色情片时都能感受到“性唤起”,每个受试者在观看色情片时都会使用阴茎体积描记法来监测性唤起的程度。
然而,实验发现,唤醒组的执行功能在后测中的表现明显低于前测,而抑制组的前测和后测没有显著差异。不确切地说,如果男生让自己勃起,更容易做出冲动的行为。(也就是说失控的原因是我一开始不想控制)
作为一个直男,我对实验结果并不感到惊讶,但文中提到的“阴茎体积描记器”却引起了我的好奇。有哪些魔术道具可以监控性唤起?
看起来像飞机杯的阴茎体积描记器
阴茎体积描记术是一种检测阴茎勃起程度和确认男性性唤起的装置。该装置的结构如下:
图/参考。2基本是中间没有硅胶模具的飞机杯,但是开口很贴合。唯一不同的是,3号部件可以检测阴茎勃起,其工作原理大致可以分为两类:
测量柱玻璃挤出的空气量,测量小架设幅度情况下弹性橡胶圈的变形,测量正常架设情况下的变形。目前在勃起功能障碍(俗称阳痿)的检测中,还有一种测量夜间阴茎勃起(俗称孕吐)的仪器。该装置如下:
图/参考。3看这个设计,不仅看起来舒服,还能有效检测勃起程度,让我怀疑前面说的阴茎体积描记器有必要这么复杂吗?
00-1010在讨论它们之间的设计差异之前,我们必须首先了解不同类型的安装:
反射性勃起:对阴茎神经末梢的物理刺激产生勃起。心因性勃起:其他感官刺激或性幻想产生勃起。自发勃起:无意识的勃起,如陈波。看到这一面,我想你应该有线索了。Morningbo测量只是确认使用者是否有勃起功能障碍,而阴茎体积描记器是确认男性性唤起的程度,即只测量心因性勃起。所以为了避免反射性勃起,必须包裹阴茎,排除其他勃起的可能。
00-1010 Kurt Freund是捷克裔加拿大医生。上世纪50年代,捷克斯洛伐克军方规定“同性恋者不得当兵”,这使得很多人为了逃避服兵役而选择谎报自己的性取向,而为了避免这一点,军方。
类逃兵事件发生,邀请佛雷德设计一套可以辨别同性恋的仪器,而他发明的这套仪器正是「阴茎体积描记器」。
于此同时,佛雷德也在研究治疗同性恋的方法,在当时,同性恋还是一种精神障碍,学界认为同性恋是恐惧或厌恶与异性相处所造成的。
毫无作用的同性恋治疗
佛雷德来找了四十七位男同性恋者测试他主张的转化疗法,在疗程中,他一面强调同性性交好坏坏,一面说异性好棒棒,并用了一些现在看来过于激烈的手段来强化刺激,例如在提及同性性交时,会使用药品製造反胃来进行负回馈。
然而,这一系列疗程并没有转变男同性恋者的性倾向,有一半的患者没有任何改变,剩下的人有部分在数周后重新与同性发生性关係,当然,还是有人最终娶了老婆、生了小孩,成为「表面上的异性恋」。
为什么说是「表面上的异性恋」?即便这些接受治疗的同性恋者,在异性伴侣的生活中与异性恋者无异,但对同性的慾望仍超越了对异性的慾望。
经历治疗研究失败后,佛雷德放弃同性恋治疗研究,并意识到同性恋在社会与法律上的困境,他于 1957 年开始在捷克斯洛伐克提倡同性恋除罪化,1961 年捷克斯洛伐克将成年人的同性性交合法化。之后,佛雷德致力于完善「阴茎体积描记器」,并开发出诊断不同性倾向与性偏好的方法,包含恋童癖、露出癖……等。
1960 年代,同性恋的治疗研究并没有停止,这些研究者也使用佛雷德开发的「阴茎体积描记器」来测试治疗效果,但这些结果,都证明了同性恋的不可变动性,以及治疗法的侷限性。
接纳不同性取向
1973 年,美国精神病学会决定从 DSM 中删除同性恋,这件事情影起了多方的辩论,佛雷德也因为自己做过同性恋治疗研究,被邀请在《同性恋杂誌》发表评论。1977 年,佛雷德做出了令人印象深刻的道歉声明,他认为自己的治疗研究是非常失败的,他说:
「如果这些治疗是有『帮助』的,那它已经『帮助』人们进入一段不能忍受,或几乎无法忍受的婚姻中。」
佛雷德也强调,「并没有任何治疗方法能把同性恋变成异性恋」,他建议尝试藉由社会变革消除特定的压迫,提供同性恋者相关谘询,接纳自己的性取向,才是合理有效的方法。
随后的几十年间,佛雷德与「阴茎体积描记器」的相关研究,先被同性恋运动者当作负面的宣传素材,后被专家引用当作推行同性恋正常化的科学证据。
在自我信念与事实间徘徊的科学家
本来带着玩笑心情写这篇文章的我,却被「阴茎体积描记器」的故事给深深吸引。
当初佛雷德发明「阴茎体积描记器」,是为了辨识同性恋,并用于证明同性恋的性倾向是可以改变的。讽刺的是,这些研究纪录最终却成为了同性恋正常化的有力证据。虽然佛雷德后期没有直接参与同性恋治疗的研究,但「阴茎体积描记器」仍促成了许多同性恋治疗研究。
综观佛雷德的研究历程,我不确定他转变的关键原因是什么,但可以确定的是,他忠于实验数据,随着越多实验数据证明同性恋性倾向是不能改变的,他也逐渐改变自己的假设,这对一位研究者来说是难得可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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