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理查德费曼译者/吴承远、史明睿、尹平、王弼
科学道德沦丧
我接下来要讲的,虽然没有我上面说的那么严重,但我觉得也很重要,那就是证据的研究和证据的报告。这可以说是科学家互动的一种责任,一种道德情操。
如何报告研究成果是正确的,但错在哪里?一句话,就是要不偏不倚,就是你要让别人清楚明白你想表达的结果,但尽量不要掺杂个人好恶。这是非常有用的,因为只有这样,科学家才能避免个人利益和收益的羁绊,建立基于实际事务的互动关系,并以黎齐为理念共同努力。
不偏不倚地报道研究成果,让别人清楚地理解你想表达的结果/PEPEPELES,这样你也可以形而上地认为这是一种道德态度,我绝对相信应该发扬光大。按照这种想法,或者说这种科学道德,宣传词应该算是脏话。
比如A国人民来自B国,那么说到A国,就应该如实地称之为B国人民组成的A国。至于A和B之间的渊源,以及说话人与A和B之间的爱恨情仇,就不要用别的称呼,或者加一些形容词了。但是现在,这种宣传伎俩已经到了比Lud的奇迹更令人瞠目结舌的地步!再比如商业广告,对产品的描述真的不符合科学道德!这种不道德的行为无处不在,已经渗透到我们的日常生活中,让普通人在司空见惯之后更加丧失是非感,觉得睁着眼睛说瞎话也没什么不好。我认为,纠正这种风气非常重要,这取决于我们的科学同事与社区中的其他人联系,向他们解释并提醒他们不要让林西被信息的洪流所蒙蔽,或习惯于只接收有趣的信息。
还有其他方面也可以用科学方法,这是显而易见的,但是用文字来讨论和解释越来越困难。比如做各种决策。这并不意味着决策前的程序要强调科学方法,这就好比要求美国一家每分钟都在忙着赚钱的金矿公司坐下来,按照你的话去做算术。那真是不顾现实,想强迫人家做自己想做的事。我的意思是,决策一定要科学,让别人容易理解,快速进入状态。这让我想起了高二那年。当然,那个年龄的男生非常热衷于讨论女人。我们发现,如果借用一些合适的电学术语,如阻抗、磁阻、电阻等。我们绝不会像鸡跟鸭一样说话。说者自然,听者更懂。
科学家们极度反感的另一件事是选举领导人的各种方式。在这方面,天下黑如乌鸦,哪个国家也好不到哪里去。以今天的美国为例,两个政党都在竞相雇佣一些所谓的公关,也就是广告行业的人,他们接受过专门的训练,应用他们认为必要的事实和谎言,来包装和制造一个掺杂着假真实的形象“产品”,目的是取悦选民,争取选票。
科学家们极度反感的另一件事是选举领导人的各种方式。/PEPEPEELS其实并没有最初的动力。起初,他们被要求作为助手提供建议,并根据情况创造一些口号。但这是千真万确的事实。美国历史上有过多次政治领袖选举,胜负的关键在于一些口号。我敢肯定,两党各有几百万美元,准备花在这样的公关费用上,所以我们会看到很多别出心裁的口号一个个冒出来。
我想说的还没说完,还没到总结的时候。
00-1010我说了好几次科学是一个不相干的东西,听起来很奇怪,所以我想把这句话再说一遍。当然,科学与一切都有关系,就连占星术也不例外,因为如果我们通过科学了解世界的真实情况,我们无法想象占星术是如何发生的。从这个角度来说,当然是有关联的。但对于普遍相信占星术的人来说,这两者并没有什么联系,因为科学家从来不会主动跟他们分析两者不能共存。同样,相信信仰可以治病的人,根本不用考虑那些方法是科学的还是不科学的,因为没有人会去和他们争论。
如果你对科学不感兴趣,没有人会拿刀在你脖子上叫你去学。学习科学不容易,但却是一项苦差事。忍无可忍的人轻易放弃,最后成为科学文盲。目前,在所有人中,放弃科学的比率如此之高,以至于科学文盲如此普遍。现在到处都在标榜高科技,但同时不科学的灵异现象也比比皆是。但归根结底,为什么那么多人放弃理科?因为我们这些学理科的太被动了,我们顺着从毁到别人的关系。我认为我们必须主动出击,有力反击,阻止一切我们不相信的事情。当然不能用头着地的方法,要用合理的方法。
学习科学起初并不容易,这是一项苦差事//GIPHY我认为,我们应该要求人们努力统一他们心中对所有事物的看法。避免把自己的脑袋一分为四或者一分为二,不同的区域用不同的标准。按照A的说法,我遇到另一件事就相信B的说法,绝不把A和B放在一起比较。我这样问的原因是,经验告诉我们,如果你对同一件事有两种不同的看法
放在脑子里一块比较,就能加深我们对事情的了解程度,并且还会帮助我们更加了解自己。而我相信一般人之所以认为科学无关紧要,是因为除非有人直接问上门来,我们这些科学从事者一般都是保持沉默是金的态度。别人请我们去演讲,通常是要求我们向一些还搞不清楚牛顿力学的听众,去解释爱因斯坦的相对论。而从来没有人邀请我们,直截了当去拆穿信仰治病或占星术,或者甚至安排柔和一点的题目,像「科学对当前占星术的看法」。
科学家,您别客气!
我认为我们必须郑重其事,写些通俗文章,让相信占星术的人至少能得到一些天文学方面的知识,可以有机会把双方比较一下。而使得相信信仰治病之流,也有机会了解到一些医药知识。因为任何人一旦生病,没有不希望早日康复、去除病痛的。是应该去求神还是就医,其实只是为了达到同一目标的手段选择。如果两边都是未知数,难怪更多人会去选择比较简单省事的信仰治病方式。当然对病人来说,具有一些生物学知识总会有些好处。换句话说,我们必须让一般人认识到,科学的确是有干係的。
有一回我不记得在什么地方,看到有人发表言论说,只要不攻击宗教,或是不跟教义有意过不去的,就是好科学。这是什么屁话呀!不过正好透露出问题的癥结所在来,因为科学不攻击宗教,大众就不会注意到科学,也就没有必要学习科学的任何内涵,以致大家误以为科学除了一些实用价值外,可以完全跟现代社会脱节,成为可有可无、与其他东西无关的点缀。在这样的一般心态下,即使我们现在决定一改初衷,积极起来,主动去向人们讲解道理,匡正他们的错误看法,只怕难有立竿见影的效果。因为你要讲的东西,他们找不出需要知道的理由嘛!
而反过来说,如果你採用激烈的挑衅攻击方式,迫使他们不得不挺身出来保卫自己的看法,为了挑毛病反驳,他们不能不研究你的论点,也就间接达成你的目的:让大家有个比较,不再由一言堂控制。所以我认为,如今情况之所以这么糟糕,极可能就是坏在我们以往为人太厚道、太客气了。这种对话在历史上也曾出现过,那就是教会觉得伽利略的看法正面攻击了教会。而今天的教会则不觉得科学界的看法造成任何痛痒。没有人看不惯,没人出面写文章,来向大众指出,神学观点与科学观点是如何的格格不入。
甚至有时候碰到的一种怪现象,是在同一位科学家身上,他的宗教信仰跟科学信念之间矛盾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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