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奶奶最喜欢的可能是她姐夫。她过去在家乡经常提起她姐夫的名字。在她心里,只有儿子是自己人,其他都是外人。现在她妈妈照顾她,她姐夫供吃住。她的感觉是:妈妈,她喝儿子的血,吃儿子的肉。
刚住了两天,我妈打电话来,抱怨我不该让她过来。现在她每天都要生奶奶的气。她家里不用电。她妈要开灯就立马关了,电视都开不了,更别说暖气了。天黑的时候,他们会在黑屋子里互相凝视。
奶奶要生活费,怕妈妈把钱“挪用”去买吃的。付菜钱的时候,她把钱紧紧攥在手里,半天拔不出一块。菜贩急了,说:“你是老太太,又不愿意出钱买菜,我不能白给你。”经过长时间的挣扎,她勉强付了钱。
两天后,吃饭时,她总是冷冷地盯着,生怕妈妈吃多了。如果她觉得她妈妈吃得太多,她会立刻把筷子拍在桌子上说:“不,这些菜太苦了,你怕它们中毒了。”然后又是一场大战。
我妈回家那天,我和姐夫在楼下,听到一声很大的哭声。我们进门的时候,两个人都热泪盈眶,互相指指点点,破口大骂。奶奶说:“你这个狗娘养的,短命鬼,你要让我儿子穷,让他碗里有饭吃,你才会甘心。你的心是黑的,以后不知道怎么死。”
母亲回答:“你是被狗咬死的人。你们吵了一天,把老公吵得差点让儿子想离婚。我只想让你儿子变穷。你不知道怎么做事吗?请菩萨带我走。”
奶奶看到我们都在,争吵更加激烈,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眼泪像水一样流了下来,右脚不停地敲打着地板,像是受到了欺负,无力反驳。我看着我姐夫的脸,他向她妈妈投去了仇恨的目光。我感到很内疚。是我让她受了天大的委屈,浪费了儿子的生命。
我妈回家后不在老家住,去镇上的饭店打工了,我奶奶只好又和姐夫家住在一起。不到一个月,她接到姐夫的电话,想把她送回老家,让她继续在老家照顾。她希望我再做她的思想工作。我知道有一天,虽然我很不情愿,但是我问了我妈,她同意了,条件是不能住在一起,只能在吃饭的时候给她送,我姐夫也同意了,我就带着我奶奶回了老家。
我奶奶回家后,我姐夫在我妈住的附近给她租了个房间,晚饭时间我妈送到她房间。
在老家,熟人多了,奶奶精神也好了很多。那家要是做酒或者干活,她绝对不会缺席,她认识或者不认识的人都会去。遇到“没事”的人,她会跑过去哭,心都碎了。主人家不知所措,不知道怎么介绍她。她从来不觉得尴尬,尴尬的都是别人。
每天,她都和附近的老太太们聊天。她和别人聊天时,只说东,只说西,回答也不一致。渐渐的,老太太们都在回避她,真的没有办法遇到她。她也假装有事,匆匆离开。
可能是闲着没事,奶奶突然想起了他的“手艺”。每到赶集的日子,她都会提着一个斜筐,找个宽敞的地方,翻过来,在筐底放个碗。碗里一半是饭,一半是茶,美其名曰治病的“茶”,却从来没有人过问。街坊的人回来,都说“你看那老婆子,去给别人看看”茶,把碗放在筐上,像要饭的讨饭”,笑了一阵。
奶奶摆了几天摊,可能是因为意识到以后没生意了,后来就不去了,她又疯了。妈妈给她做的饭她没吃,只好自己做,姐夫打电话说妈妈没做。
她的烹饪工具是电饭煲,米饭在下面,肉在上面。煮熟的米饭既不是干饭也不是稀饭,像一坨泥。肉呢?这是一整块肉。她没有做饭的工具,吃的时候就用嘴嚼。大部分时候,肉是周围熟了,里面还是生的。
她租住的房子是一栋三层的水泥房子,地下室养着房东养的鸡。一开始还挺客气的。过了很久,她不肯开门,说这些鸡是她的,房东在偷她的鸡蛋。
房东着急地说:“你怕自己是神经病。你整天都疯了。我告诉你,这些鸡是我的,你住的房子都是我的。信不信由你,我不会让你马上活下去的。”
听到这里,奶奶得意地回答:“这房子是我的,是我儿子买的,整个房子都是我的。离开这里。
最后奶奶收拾东西回了老家,房东也“证明”了房子真的不是她。后来成了笑话,每次说出来,大家都哄堂大笑。
奶奶回家后,老家只有叔叔阿姨奶奶,他们不会管她的死活。回来后她没地方住,舅舅不让她进,姐夫只好在舅舅家旁边盖了一间瓦房。
后来经过商量,结果是我姐夫每个月给我舅舅几千块钱打理房子,我奶奶百年后把房子还给他,我舅舅勉强同意了。
和外婆的舅舅的母子关系是相互仇视的。奶奶经常骂我叔叔“你个短命鬼,没良心,不得好死。”舅舅回答:“你这老狗,信不信我用扁担打死你。”
有时候,舅舅真的会拿着木棍走到我奶奶面前,威胁着要打,努力克制着。我奶奶一把就抓住了,我叔叔顺势就趴倒了。然后我舅舅就走开了,一怒之下说:“你这个狗娘养的,怎么还不去死?快点去死吧。你死了大家都会安静。”
他们的关系越来越僵,奶奶不吃叔叔送的饭,然后自己挖了一块地种庄稼。每次奶奶干完农活回家,可能是怕叔叔打她。她做的第一件事是锁门。她平时没饭吃就喝酒,酒瘾越来越大。喝完酒后,她开始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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