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评:为什么好的提问往往比答案本身更重要?如何用问题打破僵局,绝处逢生?我们将会选3位留言质量较高的用户,免费赠送 《问题即答案》 。(互动平台:“第一财经资讯”微信公众号 )
管理学大师德鲁克说过,“最重要也是最困难的工作不是找到正确的答案,而是找到正确的问题。”
特斯拉CEO埃隆马斯克(elon musk)曾说,“很多时候,提出问题比寻找答案更难。如果你能提出正确的问题,那么答案自然会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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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成就卓著、格局广阔、视角开阔的创新者,都关注到了“提问”的强大力量。现实也证明,每一个事后证明伟大的答案,往往都源于一个精彩的问题。
为什么好问题往往比答案本身更重要?什么样的问题是好问题?一个质量问题,就是如何帮助自己和团队打破僵局,生存下去。
尤其是在当前经济动荡、环境恶劣的情况下,企业和管理者面临着前所未有的困难和挑战。如何打破僵局,为公司找到新的出路和增长点,做持久的基础?
“创新者基因” 5种行为,首当其冲是提问的习惯
麻省理工学院领导力和创新高级讲师、INSEAD大学教授Herr Gregson是一位高度沉迷于质疑和创新的“神秘力量”的学者。在过去的几十年里,他采访了200多位世界顶级创新者,他们都是前沿科技公司、高管和其他行业的开拓者和有识之士。
格雷格森将这些采访整理成书面手稿,发现了这些人“成功”的一些真相:
第一,想要在工作生活中寻求更好的答案,就要提出更好的问题;
第二,想提出更好的问题,不需要寄希望于运气或机遇,可以积极创造滋生问题的沃土;
第三,提出伟大问题的人没有天赋。每个人都能提出好问题,这种能力是提炼出来的,提炼出来的。
格雷格森还说,问题有一种奇怪的力量,可以帮助我们在生活的各个方面解锁新的见解和积极的行为改变。无论你遇到什么问题,他们都能指出新的发展方向,让人走出困境。
他认为,“创新者基因”的五种行为中,第一种是提问的习惯。他采访过的很多创新创业者,都能清晰地记得自己在受到创业启发时问的问题。
比如迈克尔戴尔成立戴尔公司的想法,就源于这样一个问题:为什么电脑的价格是其所有配件的5倍?“如果你把电脑拆开.你会发现里面的配件价值600美元,但电脑的价格是3000美元。”纳闷为什么电脑价格那么高,他的商业模式让戴尔迅速成为行业中坚力量。
创新型企业家喜欢考虑其他可能性,问自己和别人问题,思考今天一些被广泛接受的想法是不是不应该这样。这可能是训练催化原创思维的最好方法。
什么样的问题是个好问题?
那么,如何才能像上面那些大神一样,总能犀利地提出好问题呢?
首先,不是所有的问题都有同样的效果。问题有很多种,有些是启发性的,有些是指导性的,有些是有害的。
布鲁姆的分类(注:该方法列出了六种不同层次的认知能力,从最基本的知识应用,如信息识别,到复杂的分析、综合和评价能力等。)可以帮助你思考问题的本质区别,这取决于思考者的心智过程。
解决问题需要复杂的认知过程,而检索记忆则不需要。据此,学者们将问题分为收敛问题和发散问题。
聚合题是有唯一正确答案的,比如像“夏威夷的平均气温是多少”这样有确切答案的“封闭”题,可以考验人的知识面或者逻辑能力。
另一类是发散性问题,其答案并不唯一,如“社会应该如何应对气候变化”等。这些问题需要人们的创新思维。
看起来“开放”比“封闭”好,“复杂认知”听起来比“简单认知”深刻,但实际上这些分类本身并不意味着价值判断。
每个问题都有自己的价值,只是它们对应的目标不同。如何评价问题的价值?
1.好的问题可以扫除障碍,指引新的方向。
如果我们的目标是通过揭示“未知的未知”来发现创造力,或者我们认为这个世界需要更多的创新人才,那么我们就是在做价值判断。这个时候,最好的问题是那些能够激发想象力,推动改革的问题。
同时,一个问题的好坏取决于提问者的出发点。
例如,苹果公司前设计总监乔纳森伊夫注意到,乔布斯的注意力总是高度集中在那些急需关注的项目上。戴夫告诉乔布斯,他很欣赏这一点,并承认自己在这方面有所欠缺。于是,在他们的日常交流中,乔布斯经常会问“你今天拒绝了多少次干扰”来提高Ive的专注力。
这个问题本身就相当巧妙,因为它改变了思考的角度:保持专注的重点不是保持注意力,而是拒绝干扰。
可见,最好的质量问题是那些具有催化作用的问题,能够消除障碍(比如错误的假设),引导人们走向一条新的更有成效的道路。
2.好的问题可以打破思维的高墙,重塑答案框架。
也有一些问题可以打破禁锢人思维的藩篱。他们会消除一些思维上的“固有模式”,打开一扇新的探索之门。我们通常称之为“重塑框架”。
致力于创造性和创新性研究写作的斯坦福大学教授Tina seelig是“重塑框架”的强烈倡导者。她提出:“所有的问题都可以决定答案的框架,改变框架会大大改变答案的大致范围。”
她还建议,“重塑框架”的方法之一是思考与你完全不同的人可能选择的角度。孩子的解读会和大人不一样吗?本地人和外地人的视角会不会很不一样?
人总是沉湎于习惯性思维,撞了南墙才回头。对大多数人来说,质疑自己知识体系的框架无异于把自己的世界翻了个底朝天,但创新者热衷于此。
特斯拉CEO埃隆马斯克(elon musk)喜欢用“首要原则”这个词。他认为,首要原则是抛弃一切不应被视为已知条件的信息,直视无可辩驳的基本事实,然后重新开始推断。
例如,特斯拉配备了轻质铝制车轮,马斯克曾问公司为什么要接受目前500美元的单价。在他看来,铸铝的价格约为每磅2美元,每个车轮约重25磅,即50美元。再加上一些成本,价格翻倍才100美元,500美元的价格绝对不合理。并重新开始布局。
可见,重塑框架通常是“拓展框架”3354,探索以前没有触及的领域。
3.鼓舞人心,激发活力:质量问题的必要因素。
我们经常问成功人士哪些问题?大多数人都想知道自己的情况:性格,智商,生活方式或者天赋等等。
这是一个常规的单一视角,每个人都认为是上述因素帮助他们达到了人生的巅峰。但事实上,这种用个人案例解读成功的方式是不可行的……换个角度,只有把这些放到它的成长过程中去重新审视,才能真正揭示它成功背后的逻辑。
这时大家会恍然大悟:“啊,这听起来很有意思。我很乐意尝试。”
这就是我们前面提到的“重塑问题”。还能激发他人的兴趣和创造性思维,释放人的能量,从而找到新的解决方案。
如何通过提问打破僵局,绝处逢生?
可见,高质量的问题具有巨大的力量,不仅因为它极具建设性,赋予创造力,更因为它甚至可以成为能够影响一个团队成败的核心因素。
我们可以通过一个人的回答来判断他是否聪明,或者通过他的问题来判断他是否明智。
“问题风暴”是以头脑风暴的方式提出问题,而不是寻找答案。这种方法可以给大家创造一个抛弃通常行为准则的空间,鼓励大家突破常规,找到困境的突破口和新方向。
举行“问题风暴”活动有四个步骤:
第一步:搭建舞台
首先,选择一个你非常关注的,能让你心跳加速的挑战。你愿意专注于这个挑战,你想向别人寻求帮助。
接下来邀请2-3个和你在这个问题上的观点、思维模式或者世界观完全不同的人加入。告诉他们你陷入僵局的原因和这个活动的规则:第一,请只贡献问题。第二,介绍语言不准。
同时,你要快速评估自己的情绪状态,确定自己对将要讨论的挑战的感受是积极的、中立的还是消极的?活动结束后,将进行另一次评估。
第二步:提出问题。
让大家头脑风暴4分钟,问各种新奇尖锐的问题。
在此期间,任何人都不能批评别人提出的想法。你的目标是把每个人的问题的原话写在纸上(你不能过滤掉你不喜欢或不理解的问题),这样你至少会得到15~20个问题。
设置时间限制是因为时间压力会迫使参与者坚持“只问问题”的原则。
而且更容易提出简短坦率的问题,不需要过多考虑自己的资历,也不需要做全面的解释或精心雕琢自己的语言。
到时候,你可以重新评估你对挑战的态度。如果你比4分钟前更乐观,你可以再做一次。
研究表明,当人们处于积极的情绪状态时,他们创新解决问题的能力更强。
第三步:扩大问题。
接下来,你需要自己研究记录下来的问题,尤其是那些提出新观点的问题。
有80%的概率你会从一个新的角度得到至少一个问题,可以重塑挑战,提供解决方案。我们可以选择几个不同于你平时做法的有启发性的问题。然后试着展开它们,思考它们的相关问题或者后续问题。
在这一点上,你可以借用丰田创始人佐佐木丰田章男提出的“五个为什么”和斯坦福大学教授迈克尔雷伊提出的经典方法:问问自己你选择的问题为什么重要,你刚才给出的理由为什么重要等等。再来考察这个问题。
这里,重点是不断拓展问题的空间,从而扩大可能解决的范围,坚定你解决问题的决心。
第四步:专注探索,追求真理。
现在,你至少可以确认一条新发现的道路。接下来,不要被打扰。把重点放在如何解决问题上。
你可以设计一个短期行动计划(例如,在未来三周内),列出要采取的实际措施,探索新问题的潜在解决方案等。并确保它们付诸行动。
事实证明,“问题风暴”活动可以促使人们采取一系列干预措施来应对不良行为,使事情向好的方向发展。
此时,你可能会想,产生新的见解真的那么简单吗?通过这么短的活动,真的能重塑一个重大挑战,改变我们的人生吗?
答案从来都不是绝对的。但举办和参与这种几乎零成本的活动,会增加出大问题的概率,也能帮助团队营造集体解决问题、寻求真相的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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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信出版集团2022年4月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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