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年前的这个时候,在医院的病房里,一大群男男女女围着一个刚落地的娃娃逗他开心。完全忘记了隔壁还有一个弱女子,在生死边缘挣扎。
这个故事得从前一天说起,那一天爸爸家的水稻收割快结束了,只剩下最后一块地。爸爸告诉我不要再出外勤了,说他们一个上午就能搞定。在此之前,我每天都跟着他们去地里收割稻谷。刘伯坡看到后,叫道:“你要生孩子了,就别下地了,在家晒晒谷子就行了。”我总是笑着说:“没什么,我不觉得辛苦。”
今天早上没睡好,五点多就醒了。他们出去切米饭,所以我在家做早餐。等爸爸妈妈和孩子的爸爸回来吃饭。早饭后,妈妈说今天天气好的时候,会把宝宝需要穿的衣服洗晒一下,备用。然后我一个人在家呆了一天。
晚上十点,老公和隔壁的孩子还在打麻将。我太困了,我告诉我丈夫去睡觉。他白天工作累了,一躺下就睡着了。但是我觉得肚子疼,总想跑去厕所。我来回跑了两三次,看到好像有点红。我记得我妈妈告诉我,当她看到红色的东西时,必须告诉她。我去了我父母的房间,告诉我妈妈她非常紧张。快点收拾好衣服,让我爸打电话给我表哥,开车送我们去医院。
我回到房间,叫醒了我丈夫。告诉他我们要去医院。他以为我骗了他,说:“你自己去吧,我想睡觉。”转身又睡着了。
当我们走出大门,向外面的道路出发时,他从后面追我们。我表哥的车在高速公路旁等着。去医院,近0:00小时左右。迪安太太来看了看,说她没那么快出生。她开了一房两厅让我们先睡。明天早上再检查一遍。但是肚子疼的厉害,翻来覆去睡不着。妈妈一直在我身边,一会儿起床散步,一会儿上厕所。我的背疼得像要断了一样。终于,天亮了。母亲跑去请院长的妻子。她给了我一张支票,说宫口只开了两根手指。下午接生婆办完酒席回来,正好顺产。我爸问她能不能生。如果不好,现在就送到县医院。她说没关系。产妇有一块大接骨板,可以自然分娩。她一直很放松。我忍受着疼痛,等待助产士很快回来。
下午三点左右。接生婆回来检查了一下,说宫口开到六指,宝宝就要出生了。让我去产房躺在高床上。又给了我一针,这似乎是一种有助于加速宫殿开放的药剂。然后她准备了所有的工具来接生我的孩子。
爸爸给我端来一杯人参茶喝,她在我身边慢慢地把我的肚子往下推,然后不停地用力推我,说我能看到宝宝,我试着配合她,但是我疼了这么久,没睡好。真是筋疲力尽,完全使不出力气。喝人参茶没多大帮助。忙到六点,孩子还没出来。但是我已经处于半睡半醒的状态。这时,我听到接生婆对我爸说:“还是送去县医院吧!”我尽力说我不去县医院,所以我打算在这里分娩。其实我在吵架。你说可以自然分娩,但是早上不让我去县医院。现在,当宫殿入口完全打开时,让我去县医院。孩子中途出生怎么办?
看到我拒绝去县医院,助产士只能去找院长的妻子。院长带着护士匆匆赶来。三个人一起帮我接生,我只记得护士一直叫我:“别睡着!醒醒!你醒醒!只要努力!”我一闭上眼睛,她就把我叫醒了。我妈在旁边哭,一直说:“这不是负担。如果我承担一个负担,我可以帮你分担一部分。你要努力生孩子。”迷迷糊糊过了很久,孩子还是不肯出来。院长出去叫了另外两个医生。这时,产房里有两个医生、一个护士和一个助产士,院长的妻子带着五个人把我围了起来。几个又推又拉又叫又挤的人全力以赴,大气不敢出一口。但是不管你怎么努力,孩子都不会出来。我想我坚持不住了。只想好好睡一觉,迷迷糊糊又睡着了。护士拿来湿毛巾给我擦脸,又把我叫醒了。只听他们说:“很快,很快,再用力一点,很快就出来了。”我想象如果我不在了,我的父母会有多难过。我老公该怎么办?我的兄弟和亲戚会让他难堪吗?正在这时,我听到大嫂在外面大声说话:“你怎么还没出生?这么久了,到底怎么了?”我一激动就醒了,用尽全力深呼吸,然后胃就闭上了,释放了,就像肚子里的东西突然被释放了一样。与此同时,我听到接生婆喊:“生,生”,然后我丈夫冲了进来,兴奋地抱住我,吻了我。
过了一会儿,我没有听到婴儿的哭声。很虚弱,我忍不住问:“孩子呢?为什么我的孩子不哭?”这时,接生婆拍了拍宝宝的屁股,传来了细细的婴儿哭声。声音越来越大,直到最后的哭声!我终于心安理得,闭上眼睛好好睡了一觉。不料助产士又在按我的肚子,我问:“还有一个吗?”助产士说:“错了!是胎盘还没出来。”当她取出胎盘时,我已经睡着了。
大约十一点钟,我醒了。房间很安静,没有人。我摸索着站起来,下了床。自己穿好衣服,贴着墙出去了,却发现在隔壁病房。宝宝身边很多人都在和他玩,爸爸,妈妈,老公。大嫂、表姐,还有两个在街上读书的小男孩。当他们看到我来时,都感到很奇怪。问我为什么醒来。我丈夫很快过来,帮我在床上躺下。我说我想看宝宝,妈妈就把宝宝带给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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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个小宝宝,如今已长成大人了。今天是你的生日,希望你开心快乐每一天!妈妈永远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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