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宝宝回家5年,经历了3次失眠,每次都和小儿子有关。
我第一次失眠是在2017年。我最小的儿子出生于2017年4月9日。预产期是4月19日,我提前10天把他裁掉了。心里一直期待有个女孩,但真正遇到他的那一刻,我就失去了这份执念。我感激地吻了吻他的脸颊,向他保证我会是一个好妈妈,并虔诚地向上帝祈祷他的健康和安全。也许那天是星期天,上帝在度假。他没有听到我的祈祷,所以第二天就黄疸了,指数很高。产科主任表示,出生后不到24小时黄疸,但不能排除病理性黄疸,于是立即转到总医院做蓝光检查。因为之前听说过蓝光对孩子的一些副作用,所以犹豫不决。最后,护士长补充说,如果她坚持不去,她将不得不自担风险在疾病报告上签字。我们终究是害怕的,最终只能同意。下午,他被护士带到总医院。在接下来的日子里,父亲每天去医院送一次母乳,但他看不到孩子。幸运的是,那里的护士非常有同情心,会拿着我父亲的手机进去给孩子拍一张照片或一个小视频。我日夜躺在床上,一遍又一遍地看着这些照片和视频,我醒了。岳麓好心提醒我,产后身体虚弱需要多睡一会儿才能快速恢复。这个道理我也懂,也想努力睡一觉,但脑子越来越清晰,对孩子的关心也在无休止地蔓延。特别是第五天,医院说指数没有下降,我就开始彻夜难眠,陷入无尽的恐惧。为了抵抗这种恐惧,我在第七天凌晨3点发了一个朋友圈安慰自己:“我二少爷出生后第二天就出差了。出差地点是中心医院总医院。出差的目的是亲自去综合医院考察蓝光治疗黄疸的疗效。他出差一周了。妈妈期待着你的归来。”我爸还用他的发圈给朋友们看:二少爷的名字:* *摇滚,还有他的外号:小石。寓意:努力坚强,经得起风雨。10天后,小石从医院回家,我依偎在他身边睡着了。
醒来后,我想:父母和孩子的命运应该是注定的,哪怕再多一天。我提前10天人为把他裁掉,他却这样离开了我10天。这是上帝的警告吗?
我第二次失眠是在2018年3月。3月的一天,11个月大的石头开始低烧,3天后开始发高烧。这期间去了两家医院,看了五个医生,带回来很多药,但是拿了也不在乎。第八天,我们第六次匆忙去医院看医生,但是医生慢慢地说,所有的处方药都给你了。再烧就先吃退烧药,再观察一天,看能不能慢慢退。然后他打电话给下一个病人。我愤怒地在心里骂了一句“嘎嘎!”从诊所出来后。我观察到右边诊所的门特别堵,就想挤上去看看。诊所里坐着一个四十多岁的女医生,旁边还有两个学生。我正忙着和我爸爸说话,所以我去挂了刘医生的电话。爸爸没走多久就打电话说今天没有号码。听到这里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从人墙里把宝宝推到刘医生面前。我急切地说:“刘医生,我孩子发高烧好几天了,看了五六个医生,还没好。你能加个号码给我看看吗?”刘医生和我面面相觑。我想刘医生是被我那一刻的表情感动了,因为她低声对我说:抱抱宝宝,坐下。她开始给孩子听诊,对旁边的同学说:没有咳嗽,听起来也不明显,但是烧了这么多天,应该考虑肺炎。于是我打开一张胸片清单,上面写着“急”字。片子出来了,果然双侧肺炎。我想马上住院,但是医院没有床位,只好先在门口输液。输液后,烧真的退了,我们就回家等床。晚上12点,小石头再次燃烧,体温再创新高:40.2度。我突然大哭起来,这意味着我还没有找到原因。接下来的几个小时,真的是一种煎熬,很难熬到天亮。这时小石头不仅发高烧,脸上还有红点,舌头上还有一些小气泡,不愿意吃奶,半睡半醒。早上8点,我们准时出现在刘医生诊所门口。刘医生第二次诊断:疑似麻疹并发肺炎。再次强调要赶紧住院,住院部还是回复没有床位,还是只能在门诊输液。因为一夜没合眼,抱着一块小石头从诊所的椅子上站起来的时候,我摇摇晃晃的。小石头被摇醒了,叫“妈妈”。看到他眼睛红红的,我转头问刘医生:刘医生,为什么他的眼睛这么红?刘医生马上问:你眼睛红吗?再带给我一次。这一次,刘医生更仔细地观察了他的眼睛、舌头、脸上的红斑和手脚。刘医生说:我怀疑是川崎病。什么是川崎病?我以前从未听说过。她向我和她的学生解释:川崎病是一种血管炎,常发生于5岁以下的男孩。其临床表现为发热、结膜充血、皮疹、杨梅舌颈部淋巴结肿大等。及时使用丙种球蛋白和阿司匹林一般预后良好,大部分可以完全治愈。但是,有中度以上并发症的川崎病患者,可能需要口服抗血栓药物数年,才能防止扩张的冠状动脉血栓形成……我战战兢兢地听着,过程就像在等待法院判决。我绝望地问:我的孩子这几天是不是耽误了,有并发症?刘医生问:你今天哪一天发烧的?“第八天”。刘医生犹豫了一下说:“马上去住院部,让李主任办理住院手续。我会打电话说明情况。”。我们谢过之后就离开了。
这次进展顺利。早上10点,我的小石头睡在医院的病床上,但他此刻安静而诚实,让人感到心疼和害怕。经过一系列检查,下午3点注射丙种球蛋白,当晚体温降至38.5度以下,第二天下午恢复正常。那天晚上,我紧绷的弦终于松了,我被塞进了儿子的病床。当我醒来的时候,我发现隔壁的奶奶正在玩早醒的小石头。我盯着病房的天花板,感觉自己刚从噩梦中醒来,醒来的时候一切都很好。在此,我要特别感谢刘医生,及时发现了小石的病情并帮助安排住院治疗,还要感谢她父母的用心。我也很高兴小石生病期间没有邋遢,我也弄了一个。
做母亲的责任。10天后,小石头康复出院,出院后7天后复查、1个月后复查、三个月后复查,六个月后复查都正常。现在保持每年复查一次。
2021年9月,我的第三次失眠。我的小石头又出状况了。自今年开春以来,他先是深呼吸,后是挤眼睛、再是咧嘴。我先后带去拍胸片、看眼科、看牙科,都没有问题。一段时间后,这些症状都没有了,他开始耸肩。这时有位朋友提醒我“抽动症”。我忐忑不安地带他去看神经内科。
医生听了我的一系列描述后,开始问我:这些动作影响他吃饭吗?
我说:那倒没有。
医生:影响他睡觉吗?
我说:也没有。
医生:影响他玩吗?
我说:也不会。
医生:回去吧!这是一种短暂性的小儿抽动症,不要盯着他看,也不要说他,过于频繁的话就转移一下他的注意力。他现在还小,过段时间就好了。
之后的两个星期里,我们没有关注他,似乎他真的停了,没有什么动作了。我舒了一口气,并感觉自己过于紧张他了。但是,自9月开学后,他开始挻脖子、甩手臂、抽肚子。原来是一个动作重复,现在是一套动作连着做。原来是要注意他,才能发现他这毛病,现在人前一站,就会非常突出。怎么办?没有按医生说的好了而是更加严重了。我开始疯狂地在网上搜索有关抽动症的一些资料,越看越害怕:会注意力不集中,影响上学,要吃药控制,会污言秽语……还有我的一个朋友说,她朋友的孩子也是抽动症,每次抽的时候会把嘴巴咬得鲜血直流……这些信息把我拉进了一个无底的黑洞里,见不着光。经朋友介始,挂了个专家号,可专家只每周四坐诊,今天是星期六,意味着我要煎熬地等上五天。这回我又彻底地失眠了。
五天后,天没亮我就开始洗漱,审视镜中的自己,发出自己的眼睛像极了死鱼的眼睛,双目突出却黯淡无光,连黑眼珠子都是灰蒙蒙的。这几天我走路都有意挨着墙,扶着点身边的物体,因为我怕下一秒,我会倒下去。
终于见到了专家,没等专家开口问,我便开始劈里啪啦地描述症状,并快速地掏出手机给专家看我在家录的视屏,还说了上次看医生的经历。专家耐心地听我叨完,然后抬头看着我,微笑了一下说:妈妈有点焦虑啊!我明显失态了,有点不好意思,但我很快就承认了:是的,我现在很焦虑,我已经好几天睡不着了。
专家说:我的诊断与上次那个医生一样,不用去管他。因为他现在年龄太小,还不太适合吃药。
我急了:不管他?那他会越来越严重啊?
专家说:是的,他有可能会越来越严重,但也有可能在这个过程中自愈。专家看我心情过于沉重,进一步解释说:这个病是神经系统最轻的病,它既不影响发育,也不影响智力。他自己也不会有什么不适,影响的是外界对他的看法,还有影响美观。
我有点气馁地说:看网上说,得这种病会注意力不集中,不能上学。
专家说:如果到了6岁还没自愈,那时可以选择吃药治疗。
听到这,我的理解是得熬到6岁了再吃药治疗,我的心一片冰凉还有无望。专家见我没有起身离去的意思。这回,他掏出了手机,给我看了一段视屏:只见一个十一二岁的孩子硬挺着脖子仰天咧嘴,持续时间有10秒以上,我不禁打了个寒颤。专家说:“你孩子没有他严重吧?这孩子现在全好了,今年刚考上了中山大学。”这段视屏没能安慰到我,反而加重了我的恐惧,我的脑海里立刻浮现了小石头做着这个动作的样子。
这位专家是有耐心的,也是仁慈的,他没有催我离去,而是更加笃定地告诉我:“这个病既使不吃药,不做任何干预,如果童年没有痊愈,那么等到他十七八岁成年,90%以上的人都会痊愈。”这段话显然宽了孩子爸爸的心,爸爸一个劲儿地暗示我走。专家开始开导说:“妈妈心态很重要,千万不要把这种焦虑带给孩子,要从内心接受孩子,在一段时间内,你的孩子有点特别。”我转脸看向小石头,他正愉快地用手指在墙上画着画。专家最后激情地说:“像爱因斯坦、乔布斯这样的伟人都有抽动症,这病影响他们的成就了吗?”这话太有力量,让我一下子就见到了光,这似乎印证了我们老家人的一些说话,老家人常说,小时候毛病多的孩子,长大了会大有出息。这回我笑了,起身离开。
回家路上,我跟孩子爸爸打趣:“莫非我们小石头以后也会成为一位伟人?”爸爸笑着附合:“有可能啊!”我坚定地说:“是的,完全有可能!”我们小石头3岁开始学画画,画了一年多了:前半年画火山,后半年画破冰船,现在培训班的老师说他开始火山破冰船一起画,是不是有点达芬奇画鸡蛋的意思呢,呵呵!
目前,我的小石头仍然变着花样抽着,但我已经睡得着觉了。每天睡觉前我都美滋滋地提醒自己:伟人是不是都有一位伟大的母亲呢!我要朝着这个方向去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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