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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黄峥退了,张一鸣退了,王小川离职了……2021年的互联网大厂,创始人们纷纷卷向了“退休”。
当屠龙少年成为巨龙
今年10月15日,王小川辞去搜狗CEO一职,离开了他创办了18年的搜狗。关于未来20年,他说: “先去追寻一份迟到的爱情”。.
相比之下,张一鸣毫无征兆地退休了。今年5月,他将CEO一职交给了大学室友梁如波,并宣布退休。他说他要探索生命科学。
拼多多创始人黄征今年3月将CEO和董事长的职位让给了大学同学陈雷。同样,他也想研究自己的兴趣。
当我们还在为生存而挣扎的时候,这些商业领袖却拿着同样的剧本,携手奔向星辰大海。此时,张一鸣38岁,黄征40岁,王小川44岁。
几年前,在战争的第一年是不可能退位的。
当时互联网公司正忙于“下半场”之争,“TMD”开始成型。随着新的战场和新的需求,越来越多的互联网新贵被这一激动人心的巨变所包裹。
唯快不破,曾是张一鸣应对世界的节奏。
2012年,张一鸣带着团队参观了谷歌旧金山总部,顺便参观了金门大桥。看着眼前壮丽的景色,他觉得:
“5年时间,将今日头条做到1亿DAU(日活用户)”
张一鸣刚刚卸任九九方CEO半年,今天的头条是他全新的梦想。
(图片来源于网络)
事实证明,有些人即使在吹嘘的时候也很谦虚。今日头条不仅在五年内实现了目标,现在字节跳动所有产品的日用户已经超过7亿,已经成长为估值超过2500亿美元的巨头。
在字节跳动创业的前八年,他几乎一路从通用信息平台到短视频直播,再到出海征服全球市场。
黄征的拼多多,以社交电商创新,瞄准下沉市场,五年内成为国内用户最大的电商平台。
然而,快速的发展也让他们更早接近天花板。财务报告显示,截至2021年6月30日,拼多多近一年年度活跃买家数达8.499亿,同比增速降至24%,创历史新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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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中国互联网信息中心2021年2月的数据,2020年底,中国网民规模达到9.89亿,手机网民规模9.86亿。而拼多多的市场渗透率已经超过86%,已经接近流量天花板。
字节跳动同样遇到发展瓶颈:抖音短视频6亿日活已接近峰顶;字节全球化受阻,Tik Tok命运依旧堪忧;被誉为字节跳动“第二曲线”的教育,也在“双减”冲击下变得前途不明。
曾经拼命狂奔的字节跳动、拼多多似乎已经到了十字路口。
管理学者伊查克·爱迪思在《企业生命周期》中有个观点,任何企业都会遵循从婴儿期、学步期、青春期、盛年期、稳定期,到死亡期的基本规律。也就是说,所有企业都要衰退和死亡。
当曾经的屠龙少年快速变成巨龙,这些都是他们全新的课题。
卸任是他们保留初心的浪漫
几年前张一鸣曾思考过这个问题,他认为如果有天字节被对手全面超越,一定是因为:
“竞争、政策环境变化、我自己的问题。”
张一鸣“自己的问题”是,过去三年都在 “吃老本”,认知也跟不上技术的新发展。卸任 CEO 是为了恢复思考、重拾对生命科学、虚拟现实、科学计算等新技术的敏感度。
同张一鸣一样,黄峥、王小川在卸任时同样了对新技术的浓厚兴趣,在年初一次采访中,王小川这样表达生命科学对他带来的冲击:
一个组织与外部环境之间会受到生态位的影响,你要考自己是不是一个新的物种,有没有自己基因,你的生命力怎么样。
《第二曲线》一书中也有过这样的描述:在生活中为了向前发展,有时彻底的改变是必要的,这意味着开辟一条与当前完全不同的新道路,通常需要人们对熟悉的问题有全新的视角。
作为国内搜索引擎第二把交易的搜狗,单打独斗已经没有超越百度、字节的可能。王小川离开了自己创建18年的“老物种”,可以让自己有更多的时间思考,以一个生命的视角在思考一个公司的竞争力和所处的位置。
在过去的竞争环境下,针对一个需求,做了一个产品,只要满足了这个需求你就可以在这个价值的循环里存在。但当生态位受限,你就需要:
“再弄一点有意思的事出来”。
这也是他们将生命科学、虚拟现实、科学计算等未来话题作为研究目标的原因。
大佬们的卸任,似乎并没有我们看起来的那么潇洒,他们需要为自己创造更多时间精力寻找新的可能,也需要把大量时间和资源投入到文化建设、人才培养、技术提升等长线且正确的事情上。
毕竟新的技术变革已经在酝酿中,未来十年的河怎么过,石头还是要由这些新一代的科技创业者们先去摸一摸。
热力学第二定律告诉我们,当熵增不断增加,系统会变得不断无序和内卷,生命、组织的发展本质上是一种逆熵行为,无事无刻都需要与熵增做对抗。
这是宇宙生命、组织的终极演化规律。一个公司从小做大,组织架构会变得臃肿,系统中的无效能量增加,整体效率和创新能力也会下降。
因此,重新梳理企业愿景战略、企业文化、社会责任等长期重要的事情,重新培育新物种、新技术,才能找到组织新的增长点。
互联网江湖不再需要“大佬”
伴随新趋势的孕育,是新生代互联网大佬们的“集体失声”,曾经拼命站到前台互联网大佬们,开始变得越来越低调。
有人将其解读为“趁着天晴修屋顶”,重新梳理企业愿景战略、组织架构、企业文化这些长期重要的事情,才能在新技术、趋势降临时,继续带着组织打胜仗。
这个过程背后逻辑是当一个快速企业增长放缓,竞争将从运营、市场、成本的把控能力等看得见的地方,转移至企业管理效率、组织流程架构优化、人才激励制度等看不见的地方。
正如任正非所说:“我不需要具体操心华为太多的事情,我在华为已经是一个傀儡了,现在的华为离了谁都可以。”
“凡尔赛”式的自嘲,恰恰体现了他对组织能力完善的自信。
一家企业难免被打下创始人烙印,这是企业前期发展的必然,有时也会在增长见顶时成为掣肘。
所以,63岁的孙正义迟迟找不到能够接班软银的“下一个孙正义”;美的、联想、万科、海尔,往往要花费多年甚至数十年的时间培养接班人。
而在这些方面,“不恋权”的新生代创业者们展示出了思维的跃升,对他们来说:
做出一些能够改变世界,让世界变得更加美好的事情,更让人热血沸腾。
所以潇洒地卸任,既是自信的表现,也是他们保留创业初心的浪漫。
今年8月10日,51岁的“劳模”雷军办了人生第二场年度演讲,题目很宏大,“我的梦想,我的选择”,回顾了创业10年来的关键时刻,三个小时里抑扬结合。
鲜有人知,雷军最近也开始频繁卸任小米关联的几家公司的董事职务。从离开金山创立小米整整10年,除了带领小米与苹果争夺手机全球第一市场份额,“造车”很可能是他下一个梦想。
而今年退休了的张一鸣38岁、黄峥41岁、王小川也不过44岁。
他们似乎都已远离江湖,但江湖仍然期待他们新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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