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世纪30年代出生于浙江宁波的TSMC创始人张忠谋老师,无疑是半导体制造的教父。虽然这位老教师三年前退休了,但他的演讲仍然很有影响力。
不,他在三天前的演讲中说,“美国不会成功推动半导体的本土制造”。毫无疑问,这句话是“一石激起千层浪”!
在我看来,老老师说得很对!
本文梳理了几个案例来说明张忠谋为什么说这句话正确。
1.富士康。
三年前,富士康老板郭台铭响应美国号召,决定在美国建厂,谈妥条件,投资100亿美元,创造了1.3万个新工作岗位。
三年过去了,上图是在建工厂的现状。工厂规模一再缩小,新规划的建筑面积只有原规划的1/20。计划建设一个小型第六代液晶显示器工厂、一条咖啡亭自动生产线和一个数据中心,雇用1500人。
2.苹果。
同样,三年前,他的祖国要求苹果回到中国生产。但库克坚持供应链和人工成本无法满足他的要求,再也没有回去建厂。想象一下,富士康去美国的时候拖拖拉拉。谁会在那里生产苹果?
库克宁愿把一些工厂搬到越南和印度,也不愿回到美国。事实也证明,那些越南工厂和印度工厂根本比不上中国大陆的工厂,现在在中国大陆的制造比重大大增加。
3.特斯拉
当有人要求工业巨头在美国建厂时,他们的新能源汽车巨头马斯克却“逆行”了。
2019年初,在上海临港新城特斯拉Giga上海举行了奠基仪式。同年9月,特斯拉Giga上海通过全面检验,10月获得生产资质,开始Model3生产,12月国产Model3下线交付。这种效率恐怕只有中国才有。
马斯克一定是在上海建厂尝到了甜头。不仅他的上海超级工厂不断扩大和扩张,特斯拉上海R&D创新中心和特斯拉Giga上海数据中心也在上海建成。这两个中心都是最近才建成的,不久的将来就要投入使用了,足够高效!
4.英特尔。
成立于20世纪60年代的英特尔,无疑是半导体行业的灯塔,然而,如今这个灯塔却逐渐黯然失色。半导体制造业与TSMC和三星之间的差距正在扩大。三星、AMD、NVIDIA、高通、苹果和海思在半导体设计和研发的某些领域已经赶上或超过了英特尔。
英特尔能否重拾昔日辉煌?即使很难,以半导体制造为例,大洋彼岸没有优势,产业链、人才、成本、技术都没有优势。这就是为什么张忠谋说美国无法成功实现半导体制造的本地化。
趋势一旦形成,人为干预很难扭转。比如1G/2G时代的无线通信霸主摩托罗拉,在4G/5G时代几乎销声匿迹。不管怎么努力,摩托罗拉还能回到巅峰吗?
例如,前光通信巨头朗讯拥有贝尔实验室,该实验室产生了11名诺贝尔奖获得者和28000多项专利。然而,在华为等中国企业在光通信领域崛起之后,朗讯的辉煌就此烟消云散。先是被阿尔卡特收购,然后阿尔卡特又把诺基亚和朗讯结婚。朗讯能回去吗?
我亲眼看到了摩托罗拉和朗讯的历史。会下降,无论如何,恐怕都很难奏效。
所以,在产业链、人才、成本、技术等都没有优势的情况下,半导体制造产业本地化肯定不会成功。张忠谋是对的!
但是,老老师毕竟不是神仙,有时候也会犯错。他曾经说过“高端芯片不是mainland China全国的力量能造出来的”。不知道老老师现在后悔说这话了吗?
下图为中国科学技术大学研究团队研发的“祖冲之二”量子处理器。该芯片架构采用二维网格比特排列,兼容面码量子纠错算法,为量子纠错和进一步实现通用量子计算奠定了基础。同时,“祖冲之二”具备并行高保真测量子门控制能力和完全可编程能力。
祖冲之二对量子随机线采样的处理速度比目前最快的超级计算机快7个数量级,计算复杂度比谷歌的悬铃木高6个数量级。
毕竟,张忠谋的演讲是从他的企业角度出发的,同时又受到他的时间限制。当时他应该没有超导量子芯片、光量子芯片、第三代半导体芯片、第四代半导体芯片等。而半导体技术将继续发展。中国以举国之力在芯片领域实现超越是必然的,用不了多久。
在我的印象中,没有什么是我们靠全国的力量做不到的。如今,全国的努力都投入到了集成电路领域,取得了初步的成功,并在局部逐步突破。然而,它还没有完全爆发,已经出现了许多可喜的迹象。
我相信越来越多的人,像笔者一样,认为老教师“不能在大陆用全国的力量制造高端芯片”,这是错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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