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冷
编辑|吴先志
2021年10月29日晚,Aauto快手宣布联合创始人辞去CEO职务,由另一位联合创始人程担任。苏华将继续担任董事长、执行董事及薪酬委员会成员,并负责公司的长期战略。
短视频轨道被称为“南抖北快”。和中国地理一样,它以秦岭和淮河为线,各占一部分市场。苏华的工作变动也是今年第二位在这条轨道上辞去CEO职务的创始人。
2021年5月20日,在这个有些暧昧的日子里,字节跳动员工的邮箱里又多了一封CEO张一鸣的信。在信中,张一鸣宣布他已经在幕后退休。
不同的是,在Tik Tok的战斗已经结束,但在阿托快节奏的结局仍然悬而未决。
很多人不知道的是,苏华并不是Aauto Quicker最早的创始人,但他中途加入,然后成为了这家公司的CEO。最早的创始人是程,他现在已经接任首席执行官。
程一笑退居幕后的八年
回到9年前,字节跳动出生在创业街知春路的一栋居民楼里。同年,他推出了新闻推荐应用《今日头条》。向北行驶了十多公里,同样是在一个两居室的房子里,程,一个程序员,正在摆弄一个GIF工具,—— Aauto Quicker GIF。
虽然它是一个基于工具的软件,但Aauto Facter中的GIF在短短半年内就实现了数百万次下载。然而,工具型软件最大的问题是难以盈利。同时,工具型软件在逐渐走向“孤岛”的移动互联网中缺乏护城河。
2013年,Aauto Quicker四处寻找买家,但最终没有卖出自己。脉脉创始人林毅夫(Marco Lin)透露,今年有投资者给他建议:你考虑收购Aauto Speeter吗?短赛道不错。
当时认识了林家俊和程。当时,阿尤托快手还在回龙观的一栋居民楼里工作。在那个灯光昏暗的房间里,林家俊、程和三位程序员经常边吃边聊产品、用户和未来。
但是,合并意味着做与泛娱乐相关的产品和服务,而不是做与事业和成长相关的事情。在并购协议即将敲定的最后时刻,林家杰打电话给投资人和程:对不起,但我还是想继续我的事业成长。
如果我们不卖呢?程做了一生中最重要的决定,转型为短视频,遇到了一生中最重要的人,——。2013年之前,程拖着阿乌托更快地前进。来了之后,不善言辞的程的压力减轻了不少。
2016年,一篇名为《残酷底层物语:一个视频软件的中国农村》的文章在网上引起热议,苏华不得不站出来向外界介绍Aauto Quicker是什么样的产品。2018年,亚图快手“未成年人”事件被央视点名,苏华站出来道歉,并发布了一封名为《接受批判,整顿前行》的道歉信。当然,许多长脸活动也是由苏华表演的。
这就像古代男人犁地,女人织布一样。无论一个家庭或一个企业在家里是如何做决定的,往往都需要在家里以统一的方式向人们展示。就像华为的余承东想重新造车,但又不得不说华为造不了车。
对于亚图快手来说,是“外线高手”,程是背后的人。因此,外界对有所耳闻,而对程却知之甚少。然而,随着这一调整,程开始担任前台,主持亚奥托快手的运营。
张一鸣拍了拍屁股,给梁如波留下了光明的未来,而苏华则淡出了。
或许只留下了“一笑”。
不善言辞的“张小龙”
在宿华去职CEO前,快手一直实行双头制,简单来说就是宿华和程一笑平起平坐、共同领导。宿华负责投融资、海外、GRPR、行政人事财务和对外等事务,程一笑则专注产品、运营、电商、游戏等业务。
有快手内部人士告诉光子星球,其实宿华与程一笑相比,前者更像是技术宅。程一笑精于产品,有“天通苑张小龙”之称,宿华精通算法,在创办快手前,先后在Google、百度等技术型互联网公司负责搜索和推荐算法等后端技术研发。
不过为何偏偏将宿华推出来“对外”?从晨兴资本的张斐口中可以窥探一二。
在快手GIF转型期,钱花的不少产品日活却不涨,程一笑拿到的投资所剩无几,于是晨兴资本的张斐便建议程一笑去获取更多人和钱的资源。
“但这两点对他来说都很难。因为他的不擅表达,投资人很容易对他信心不足,所以基本上去见了一圈投资人,都被拒绝了。”张斐曾在采访中这样说道。
张斐是快手早期投资人,也是经由他介绍,宿华、程一笑两人才得以认识。
程一笑想起那天与宿华相遇时的情景曾说道“我本是个不善言辞的人,但和宿华在一起话匣子就突然打开了。”
其实程一笑不是不善言辞,而是不喜欢说“空话”。
某次面试,快手招聘经理提前向求职者打了预防针,一笑不是特别喜欢讲话,可能你们聊的不会特别长。而两人的面试出奇的顺利,经历了一个多小时才结束,求职者也成功入职快手担任产品经理。
事后他回忆起来“他(程一笑)不是不会讲话,而是觉得场合、气氛、方式不太对,就不愿意讲,更愿意自己思考。不会说话都是对他的刻板印象。”
其实,宿华和程一笑都是一类人。宿华认为,他和程一笑都是内向的人,但是主持公司,一定要有一个外向的人,所以宿华更像是被逼上梁山的“好汉”。
一位快手中层告诉光子星球,宿华和程一笑也都对金钱没有太多欲望,尤其是快手这么多用户已经远超了他们当初对自己这辈子人生的最大预期,他们骨子里是有很多理想主义情节在的,因而对于赚钱这种商业化层面的事也显得有些慢了。
然而,一个公司是否需要两个相似的领导人,这可能需要打一个巨大的问号,尤其是当竞争对手势头不可阻挡的情况下。
2018年过年期间,抖音日活猛增几千万,4月快手又迎来整改,日活被反超,年底抖音日活2.5亿,快手日活1.6亿,已经完全被拉开差距。
进入2019年,快手成立经营管理委员会(简称“经管会”)作为公司的核心决策机构。3月在湖州市一个名叫云半间的民宿召开了一场三四天的闭门讨论,也是经管会第一次深度讨论
不过长达几天的会议并没有实际结论,仅仅是明确快手需要打一场仗,也就是K3战役的雏形。而这恰恰暴露出经管会的弱项,虽然结合了更多的意见进行碰撞,但谁也说服不了谁,或许在某些时候还会降低决策效率。
今年上市以来,快手经历了两次组织架构变迁,正式设立了主站产运线,对主站产品部、运营部、用户增长部、游戏生态、搜索等业务进行收拢。此外,电商事业部、商业化事业部、国际化事业部、游戏事业部等四大事业部,至此也基本成型。
简单来讲,就是从职能型架构向事业部制架构转型,在其他互联网企业中我们也时常能看到这样的改革。能够提升企业运转效率,同时也是快手多元化发展的必经之路。
值得注意的是,王剑川在组织架构调整中成为产品最高负责人,向联合创始人程一笑汇报。据内部人士称,由于王剑川是外来人,没有顾虑杀伐决断上比较干脆。
这么看来,宿华虽然走向战略层面,但仍为程一笑留下了干将。
从开疆拓土到精耕细作
为何选在这个时间点进行频繁的组织架构调整,或许与快手本身的运转分不开。
翻过2020年,快手日活及月活数据小幅增长后开始出现下跌,虽然每位日活用户平均使用时长由去年四季度末的89.9分钟增长至106.9分钟。但对于一个互联网企业来讲,用户数量代表生命线,当用户基数开始稳固甚至负增长时,往往不是什么好兆头。
另一边,抖音早已突破6亿日活,快手却始终在3亿日活的边缘徘徊。
虽然从组织上,快手进行了不断地调整,但无论是宿华还是程一笑骨子里都是技术产品导向,他们更愿意通过技术和产品的力量去改变互联网。
2010年往后,中国互联网创业处于一个集中爆发阶段,不少社区偏向运营导向。在2014年之前算法推荐并不是一个常态,需要运营人员来维持社区氛围,而快手却没有运营。
2013年,在投资人强制要求下宿华招来一个运营,不过当运营申请资金举办抢票、抢手机等运营活动时,被宿华一口回绝,并认为运营没用,很快快手唯一的运营也“名存实亡”。
早期的快手推荐机制为通用推荐,也就是榜单制,按评论、分享、转发等数据进行权重高低的排序,直到宿华加入,才带来所谓千人千面的个性化推荐。不过宿华依然认同了程一笑普惠的原则,照顾长尾内容,这就导致快手商业化一直较慢。
根据快手招股书显示,2017年至2019年快手营收几乎全靠直播拉动,三年分别占比为95.3%、91.7%、80.4%。
早期的快手略显“佛系”,2017年以前没有做过广告,7000万DAU全靠自然增长,这是快手一直引以为豪的地方。但直到抖音崛起,内部才开始焦虑的情绪才蔓延开来。
在赛道初期确实可以这么玩,与市场增量相比几千万的DAU确实不足为奇。而如今抖音与快手用户依然占满整个短视频赛道,要想获取增量,必须要从对方口中夺食,游戏难度提升,任何决策也得承担巨大的风险,双头制明显也不适合快手的发展。
不过细看这次调整,当了八年CEO的宿华更像是完成了自己的开荒使命,对于志同道合的程一笑来说,考验精细化运营的时期他又能带领快手走向新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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