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儿子一直发高烧,但我很平静,还在伏案学习。小家伙一个人闭着眼睛躺在床上,看起来特别憔悴和疲惫。
当母亲推门进来时,她看起来很焦虑,在换鞋前询问了儿子的情况。在我写完报告之前,她已经来厨房忙了。过了一会儿,她认为苹果汁可以缓解胃部不适,于是不假思索地炖了苹果。过了一会儿,我以为生姜红糖水可以驱寒暖胃,就开始不停地在锅里烧。过了一会儿,我觉得泡脚可能更好,就煮了水准备。
和她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我站在一旁没有任何动作,最多拿条毛巾给儿子擦衣服,倒点水滋润一下嘴唇。有那么一瞬间,我突然觉得自己是一个失败的母亲,我的孩子在发高烧,但我一点也不担心。也许我知道他生病的原因。前天我把他从家里带走,玩水弄湿了他的衣服。另外,夜间气温骤降一定是感冒引起的。
可是,母亲却说:“就算你知道是什么原因,孩子发高烧有多难受,他怎么熬得过漫漫长夜?”
这句话点亮了我。母亲走后,几次体温测量都在39度以上。那一刻,我真的很担心。这孩子整天发高烧。如果他继续这种状态,整夜不睡,该怎么办?
当时我又害怕又担心,觉得医院是我最后的希望。还好爸爸提醒我,发烧可能会好一点,被子也减一点。那天晚上,我们决定轮流值班,随时观察状态,因为我们知道去医院是降温的第一步,也是感冒的必经阶段。
幸运的是,第二天气温下降了,孩子们精神焕发。妈妈告诉我不要掉以轻心,因为她害怕。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表哥发高烧,然后持续低烧。他四处求医无果。他的家人其实相信所谓的迷信,认为蛇鬼附体,孩子被折腾后还在发烧。最后在上海医院被诊断出脑瘤,最后因为错过了最佳时机匆匆离开。
这是我妈乃至全家的悲哀和遗憾,所以我妈害怕。只要听说孩子将来发烧,她就会莫名其妙地担心、焦虑、不知所措。
也许,因为经历过恐惧,所以更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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