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娃|上幼儿园的第一天，优宝激动得离开学校就张开了双臂。

00-1010张道康

开心地去托儿所

优宝一眨眼就20个月了。这个小家伙很会模仿。当她看到你打开米缸时，她过来舔米。当她看到你洗衣服时，她过来提起浴缸。她经常把家里弄得一团糟。我和我妻子不能照看她。一不留神，她就去某个地方爬，翻找，翻找。

奶奶和宝宝的妈妈讨论过。她想为逍遥宝的能量找个地方。她该去幼儿园拼写了。但是正规的幼儿园要到三岁才能入园，这些20个月大的宝宝还要去私立教培班托管。

两位妈妈四处找了几个类似的教培班，选了一个离家比较近的“大树宝宝教培中心”。我要先试着抱抱孩子。

小柚子正在托儿所的滑梯上玩耍。

老师指导小优宝画小鸡。

别看小游宝在家里大摇大摆的使坏，但她毕竟是一个只有一岁半的小女孩。在外面遇到陌生人，她害羞地低下头，不敢看别人。性格也比较胆小，害羞，内向。平时出门的时候，她的小手总是紧紧握住我们大人的手，一刻也不可能分开。这个从未离开过我们的小东西能适应幼儿园的生活吗？她会像一些孩子一样，在不熟悉的环境里哭着回家吗？加上她目前不会说话，不会表达，也不知道如何向老师表达自己的意愿(比如排便或者排便)。忧心忡忡的祖母前一天大部分时间都在过夜。对这个和那个怎么办！

虽然爷爷什么都没说，我心里也有点担心宝宝，但现在需要说服和安慰她，只好挺直了脸，一本正经地开导说：凡事总有第一次，如果不让宝宝试一试，怎么知道她适应不适应？另外，我们的小柚宝大家看到她都很可爱。她一定很乖很听话。请放下一百二十颗心。看这个鸡毛蒜皮的事！苦恼的婴儿太习惯婴儿的祖母了。她擦了擦还在眼眶打转的眼泪，点点头，大声说，如果宝宝不适应，我们就赶紧把她带回来。

保沃和他的同学玩游戏。

早上起床洗漱后，奶奶故意给小姚阿宝打了一针，逗她说，宝贝，要不要去幼儿园陪孩子玩？奶奶会和你一起去吗？没想到，小游宝开心地点点头表示愿意，我们都开心地笑了。

就这样，奶奶用一辆电动车载着柚宝，马宝调出车尾，三人两车。与此同时，小游宝和我爷爷招募了胖乎乎的手。拜拜！其实我爷爷心里其实有一个不情愿的想法，我想跟着他们去托儿所看看。转念一想，一个大男人应该停止抱怨，忍受它。我大喊：拜拜，优宝去幼儿园要听老师的话。他们一走，平时嬉笑打闹的房子突然安静下来，我的心一下子融化了，感觉真的很空虚。

半个多小时后，奶奶兴奋地回来了。我急忙上前向她询问情况。她生动地向我描述了小柚子试用第一天的状态：“经过各级消毒检查，幼儿园第一天上课就可以让家人陪宝宝进教室。小优宝刚进去的时候，怯生生地四下张望，一个人躲在教室的一个角落里，不敢和别的小朋友玩。老师几次过来邀请她，她都不肯去，只愿意和我和奶奶待在一起。我和她慢慢地玩了一会儿，看到她不哭不闹，我就觉得这样不行，只好下车到教室外面观察她。就在一个小女孩路过的时候，我让优宝玩她的玩具。看到他们在一起很开心，我悄悄溜出教室，隔着玻璃观察了她好一阵子。还不错。毕竟她还是个孩子，慢慢地她就和别的孩子一起玩了。我很快就回来了，我想和我爷爷商量一下，能不能就把半天的试验改成一整天，一次搞定，让她改改中午以后的睡眠习惯。”

我们原本的计划是让小油包先去半天，中午去取，三个月后再整天抱着。听她说。

个原来那么心疼宝宝的姥姥，能这么快的转变思想痛下决心一次到位，我立马高举双手赞成，并迅速整理了宝宝午睡用的床单被褥水壶尿布等一干物品，按捺不住自己外表冷静内在激动的心，和老伴俩急匆匆地又赶到了大树宝贝教培中心。

我俩七嘴八舌争先恐后地向老师介绍了柚宝的各种生活习性，唯恐老师有所不知而委屈了小家伙：柚宝平时睡午觉光线要幽暗，窗帘一定要拉起来，否则她见到光就睡不好觉啊；另外平时她吃饭，都是我们喂得多，到这里麻烦老师先喂喂她，以后慢慢地再让自己吃，不要一上来就让她自己吃啊；宝宝的语言发育比较慢，至今还不会完整的表达，也说不清自己的意思，但是她什么都懂，老师你要细心的观察揣摩它的意思啊；另外柚宝他要大解小解的时候，都会有什么样的症状和表现呀，云云⋯⋯我们这一大罗拖注意事项，最后说得自己都觉得好笑。人家老师们都有专业的育儿经历，也不会亏待咱的小柚子一个人啊！

随后我又仔细视察了一遍整个教培中心设施。其规模属于中等，布局比较合理，有园外等候区、接待大厅、四个活动教室、厨房卫生间以及教师办公室等等。教室里光线明亮，活动空间较大，目前有十几个小朋友在托。在等候区墙壁设置了电子大屏幕，家长可以清晰的看到孩子们在教室里面的一举一动。

午饭期间我站在屏幕前，看到小柚宝和小朋友一起坐在小桌前，自己拿勺子吃得蛮香的，她还偶尔站起来，用手去拿另外一个小朋友碗里的青菜（这是在家里养成的坏习惯，用手抓菜），老师纠正了一下，柚宝又坐下来乖乖地吃饭了，老师还按照我们的要求不时喂她几口。看到小柚宝这么乖，我们这一颗忐忑不安的心终于稳稳地放回了胸膛里。

开开心心吃点心

我和老伴边走边聊，回到了自己的家中。午睡期间，柚宝妈又传了一张宝宝睡觉的照片，原来是幼儿园老师把宝宝睡觉的情景，用微信传给了宝宝妈，让我们全家都了解柚宝睡觉的实时情景。看到宝宝头一天在幼托班陌生的环境里，就能睡得这么香甜，我们心中感到很欣慰。

头次试托睡得香。

下午四点钟，姥姥骑着车去接第一天试托放学的宝宝了，我也冒着冷风，在马路边等候了许久，终于见到了眉开眼笑的小柚宝，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兴奋地张开双臂，开心得哇哇直叫，用手指着胳膊，让姥爷我瞧瞧，哦，原来她的胳膊上贴了一个“微笑宝宝”的小纸帖和一朵小红花，原来这是老师对她今天在幼儿园表现的褒奖啊！怪不得她这么开心这么欢乐。我问她上幼托班开心不开心呀？愿不愿意明天再去幼托班呀？柚宝哇哇哇直嚷嚷，表示太愿意了！

手贴红花被褒奖。

看来是我们太多虑了，凡事都有第一次啊，宝宝不去经风雨怎能见彩虹呢？她的成长之路，是要靠她自己一步一步走出来的，只有勇敢地迈开了第一步，后面才会越走越宽阔。

2021.10.于南京

张道康近影

作者简介：张道康，八十年代毕业于南京师范大学中文系。南京音乐文学学会理事，《人民作家》会员。在全国各报刊杂志上发表过多篇诗歌散文等文学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