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老祖:从被三星堆挖出来开始，三星堆背后的恐怖

来源：头条浏览：0 2023-01-27 20:22:20

戴着黄金面具青铜头像，三星级博物馆的藏品。视觉中国供应图

在三星堆遗址2021年的挖掘现场，从3号坑出土了一尊高70多厘米的青铜尊。视觉中国供应图

三星堆遗址新出土的金面具(左)。红星新闻王明平/摄

最近的“顶级潮流”可能不是三星。冷门考古引起众目睽睽：四川省文物考古研究院、三星堆博物馆等联合推出电音神曲《我怎么这么好看》作为丙位出道的“堆”；中央动画连续10天发表了《三星堆大发掘》不间断直播大奖，在考古学上也可以“追赶”。

中华文明从“满天星斗”到“仞星拱月”，古代蜀文明是“满天星斗”时期最璀璨的星星之一。 20世纪20年代末发现的三星级遗迹，被称为“横空出世”，但也不是没有故事。史书对古蜀的记载，与三星堆遗址的考古发掘，相互印证，为我们勾勒出古蜀历史的悠远图景。

随着遗址的重新发掘和出土文物的相继“上新”，三星级考古再次受到关注，为我们留下三星级的古蜀国也期待借此揭开神秘的面纱。

关于古代蜀国的历史，李白在《蜀道难》中有“蚕丛与鱼凫，开国何茫”的追忆。其实在蚕丛之前，巴蜀大地就已经鸿蒙绽放，闪耀着文明之光。华夏多元一体的历史进程，已经跋山涉水，在巴蜀原住民与中原文明的交流中昂首阔步。

蚕丛茫然开国了

古蜀历史悠久，西汉扬雄《蜀王本纪》说：“从开明到蚕丛，积三万四千岁”，东晋常璩《华阳国志》说：“蜀为国，人为皇”。在古代神话谱系中，盘古开辟天地后，天皇、地皇、人皇相继担任部落联盟首领，是最原始意义上的“三皇”。

人皇时期，在黄河上游活动的羌氐等民族，沿青藏高原横贯山脉向南移动。其中一个部落今天在四川松潘县岷江森林河谷发现了桑树和野蚕。他们观察到野蚕茧能溶解丝，柔软性和舒适性远远优于动物毛皮和植物麻布，随后拾起野蚕茧抽丝成衣，成为华夏民族中最早的制丝部落。据《说文解字》记载，“蜀、葵(桑)中蚕也”，蜀意为野蚕，盛产野蚕山为蜀山，该部落名蜀山氏。随着文明的扩散，蜀山先生的制丝技术逐渐向毗邻的西陵先生等部落传播。

黄帝时期，西陵、蜀山与中原文明有着深厚的渊源。据《史记》《世本》记载，黄帝曾娶西陵部落女子为正妃，为妈祖，两人育有玄奘和昌意两个儿子。妈祖将妈祖剥茧工艺推广到中原，帮助黄帝带领中原部落联盟制作衣冠，开创了华夏衣冠文明。

黄帝和妈祖的婚姻，使四川与中原结为亲戚。妈祖说，中原知道蚕茧缫丝技术最早源于蜀山氏。黄帝还为了学习更完善的制丝技术，为了儿子的昌意，娶了蜀山一位名叫“昌仆”的女子为妻。黄帝死后，昌意和昌仆的儿子高阳继承了部落联盟的领袖，为帝颦。鄂即位后，蜀山加入中原部落联盟，“封蜀其枝，世为侯伯”。

蜀山氏制丝主要依靠野蚕茧捡拾，产量小而不稳定，难以扩大生产规模。野蚕生性孤独，在桑树上一叶一叶扎根，保证食物充足。故扬雄《方言》曰：“一、蜀也，南楚也。” 《尔雅》云，《一人，蜀》，唐朝孔颖达大意说：“虫孤独者蜀，山孤独者名蜀也。”

要强制收集习惯独居的野蚕，需要使用器皿。蜀地盛产竹子，但原始的石刀只能砍竹子，不能把竹子劈在簪子上。经过尧舜至禹夏几千年的历史发展和技术摸索，中原终于掌握了青铜冶炼技术，进入青铜时代。据历史学家任乃强先生推测，蜀山先生之一是从中原学习青铜技术，制作青铜刀具，将竹子切成薄片，制作细眼竹篮，强制收集并饲养野蚕，然后逐渐驯化成家蚕。

《说文解字》言，“丛，聚也”。掌握了收集家蚕饲养技术的蜀山氏的支脉，被称为蚕丛氏。家蚕吐丝稳定量大，家蚕丛氏可以大剥茧丝制成丝绸，将丝绸进口中原开展贸易。三星堆遗址近期出土的丝绸残留物，印证了蚕丛养蚕缫丝技术的发展。

略早于三星堆4号祭祀坑所在的殷商晚期，大致在殷商中期，古蜀国历史由蜀山氏发展到蚕丛氏阶段，统治中心由岷江上游茂汶盆地向成都平原移动。由于丝绸贸易积累的经济实力，蚕丛的青铜冶炼技术有了很大的提高，制造了大量精美的青铜器，创造了堪比殷商的青铜文明。三星级遗址出土的“青铜大立人像”“青铜神树”等大型青铜器，证明了古代蜀国青铜技术的高超和青铜文明的发达。据《华阳国志》记载，蚕丛以“其目纵”，“纵目”即眼角斜向为形象特征。三星堆遗址发现的青铜纵目口罩，正是古蜀国蚕丛氏时代的考古证据。

武王伐周之际，蚕丛率领大军前往牧野应援，扩张势力至“东至巴，南至越，北分秦，西至奄峨”。西周时期，紧紧联结在一起的黄河流域诸侯国，团结在周天子的旗帜下，朝着大一统的方向大步发展，经济文化交流更加密切，综合实力进一步提高。青铜时代与殷商文明同台竞技的巴蜀大地，逐渐与中原拉开距离，被认为是蛮荒之地，“虽任王职，但不得参加春秋联合会”，甚至连加入中原东盟的资格都没有。《君长莫同书轨道》、度量衡规制、政治制度、文化也自成体系。

平王东迁，周进东周，《周失纲纪》削弱了对包括古蜀在内的诸侯国的统制力，蚕丛称王。不久，以柏灌鸟为族名的氏族暂时取代蚕丛氏的统治地位，三星堆遗址二期出土的鸟型器物反映了柏灌氏的崛起。后来，驯养水鸟帮渔的鱼凫长大了，他们喜欢捕鱼，战斗力强，打败了柏灌，成为了新的蜀王。三星堆遗址第三期出土的鱼纹饰和鱼鸟造型器物，印证了鱼凫代柏灌的历史事实。

开明治水，望帝禅让

后来，杜宇的王位传来，他“教农民务农”，带领蜀人进行农耕。杜宇的身世颇具传奇色彩，据三国蜀汉来敏《本蜀论》记载，杜宇“从天下，女利，出江源，为宇妻，下蜀”。《蜀王本纪》也称杜宇“从天而降”。有学者推测，“女子利”是鱼冴的女王，杜宇“打从天下”就知道农耕，大概来自中原华夏。凫女王利迷恋杜宇掌握的农耕技术，和他结为夫妇，将王位让给杜宇。

杜宇成为古蜀王后，“移治邛邑，或治瞿上”，迁都邛邑(今成都市邛都区一带)或瞿上(今成都市双流区一带)。该地区气候温和，雨量充沛，河流密集，适宜农耕。传说邛都区北郊的杜鹃城是杜宇时代的古蜀国都遗址。有学者认为，三星堆遗址可能纵贯蚕丛至杜宇的古蜀国历史。

战国七雄相继称王后，杜宇更直接称帝，成为“号曰望帝”。随着蜀国农耕生产的发展，国力日益强大，杜宇“以功德高诸王”，在成都平原大力伐钽，极力扩大统治范围，“乃以褒为前门，以熊耳、灵关为后门，以玉垒、峨眉为城郭，以江、峨眉为城郭

杜宇统治后期，成都平原洪水漫过堤坝，向国家开放，“决计玉垒山，以除水灾”。开明治水奏效后，杜宇把一切国务都交给他，后来仿照尧舜禹禅让一事，认为“禅在开明之位”。开明即位，“号曰丛帝”。

杜宇退位隐居西山时，初春二月，杜鹃叫苦不迭，不愿拉住杜宇。蜀民听“悲子杜鹃”，听杜鹃鸣，心生悲戚，“鸣而思望帝”，怀念故君杜宇。后来杜宇成为杜鹃的别名，唐朝的李商隐《锦瑟》《庄生晓梦迷蝶，望帝春心托杜鹃》、北宋的李重元《忆王孙春词》《柳外楼高空断魂，杜宇声不忍闻》等诗，引用此意。

《蜀王本纪》对开明治水的记载更为详尽，同时也揭示了杜宇禅让的另一个隐情。书上说，开明是楚国人，原名鳖灵。据东汉应劭录《风俗通义》记载，“鳖灵出井”，精通水性，通水利。去世后，“那具尸体死了”，尸体无故消失。 “荆人求之不得”。原本鳗鱼灵的尸体沿着长江逆流而上，来到饱受洪水围城之苦的蜀都邛邑后复活，“与望帝相会”。望帝杜宇见鳖灵不仅能逆水而上，还能死而复生，惊为天人，遂被任命为相国。

人死了也不能复活。据历史学家推测，鳖灵在事件中被楚人定罪，可能被判处死刑。 “尸体”在古语中并不一定是尸体、尸体，而是被监禁而不能自由行动的人。鳖的灵魂被定为死罪，所以被称为“尸体”。 “其尸死”是指鳖灵逃蜀，楚人不得通缉。甲鱼灵一介流亡，入蜀投奔望帝重用，云死而复生。

当时，岷江上游涨水来，称“望帝治不了”，“鳗鱼灵定玉山”，授予治水全权。鳖灵组织民众，经过几年的艰苦努力，终于成功治水。在中国古代的方术中，象牙的魔力可以殴打水神。三星堆出土象牙100多根，从中可以看到蜀人在象牙镇捕杀水中精怪的场景。

鳖灵在治水前线苦苦挣扎，足不出户，杜宇在后方“与妻相通”。之后，杜宇的良心自认“德薄不如鳖灵”，“交给国家授予之”，将帝位禅让给鳖灵，意识到“像尧的禅舜”。鳖灵即位后，“号开明帝”，其政权被后世称为开明王朝。

开明及其继承人带领人民在成都平原上不断治水，使古蜀国的农业经济更加兴旺。 “山林泽渔，园囮瓜果，四节代熟，无名”。成都平原素有“地称天府”之称，源于此。开明王朝传到第九世时，迁都今天的成都市新都区一带，占据秦岭脚下的“褒义汉地”，与秦国继续摩擦。

兄弟与阽墙，秦与巴蜀

由于土地邻近，古蜀国与秦国交往较多，必然会发生冲突。秦立国之初，国力薄弱，开明之子卢帝亲自攻打秦国，一直攻打到当时的秦都雍城之下。在秦国在关中平原站稳脚跟后，两国逐渐形成了对峙之势。秦励公二年(前475 )，蜀国收受“秦国”，和解，关系暂时缓和。

随着秦蜀同时进入秦岭南麓“褒汉之地”，两国矛盾再次尖锐，围绕南郑(今陕西省汉中市南郑区一带)展开了激烈争夺。郑属蜀，是北部门户，也是秦国向西南扩张的重要障碍。

秦先攻南郑，秦烈公二十六年(前451 )在南郑建城。十年后，秦躁公二年(前441 )，“南郑反”被蜀收复；秦惠公十三年(前387 )，秦“伐蜀取南郑”，但同年惠公去世，秦国君主无暇更换位置，蜀国再次夺取南郑。

此后，秦国变法图强，力挺兵锋向东与六国争霸。蜀国也将主要矛头指向楚国，曾于周安王二十五年(前377 )伐楚，夺取兹方(今湖北省松滋市、宜都市或房县境内)。蜀国对滇国的进攻，通过后秦国吞并巴蜀、绕道包抄滇国的战略规划，提供了重要启示。

由于秦蜀暂时调整进攻方向，两国关系再次缓和。秦惠文王即位时，蜀派使节到咸阳朝贺。据《华阳国志》记载，蜀王曾在秦岭河谷打猎，与惠王不期而遇。惠王赠蜀王“金一笥”，惠王还“珍玩之物”。不料惠王将珍玩带回咸阳后，将其“物化”为土。惠王被蜀王的障眼法骗了，“怒”。群臣劝说：“上天自容，君王得蜀之地。”这是上天对蜀国成为大秦领土的表示，惠王听了很高兴。为了麻痹蜀国，惠王还利用“蜀王好色”的软肋，“许五女入蜀”。这些记述虽然带有明显的传说色彩，但却彰显了秦君臣吞并蜀国的野心。

秦欲攻蜀，秦岭山难高，蜀道难行。据《括地志》记载，惠王“刻石为牛五头，置黄金于后”，“谎称此牛能拉屎黄金”，能骗蜀牛排泄黄金，络绎不绝。惠王表示想送这头牛去蜀国，并让它永远同好。贪婪的蜀王竟然听从了惠王嘴里说的雌黄。为了送还石牛，蜀王命“山堙谷”，遇山开路，遇水架桥，削平山谷，在群山周围敢于开辟咸阳至成都的道路。蜀通过此道“石牛往成都”，秦“遂寻伐之”，此道“因号曰石牛道”。

据《华阳国志》报道，这件事还会继续。蜀国“五丁接送石牛”后，发现石牛没有排泄黄金的特殊功能，“怒送”。农民立国的蜀国不仅将石牛送还秦国，还嘲笑祖上为周天子养马放牧的秦人为“东方牧犊儿”。秦人笑着说：“吾应牧犊而蜀。”

嘲笑秦人的蜀王，没想到秦劲毕业的笑声和秦军铁骑的马蹄声很快就响彻石牛道。而向秦国提供战斗机的，是蜀王本人。蜀王把弟弟葭分在汉中萌侯，人称茭侯。葭萌不知为何不和蜀王亲善，反而和巴国成为了好朋友。蜀王勃然大怒，秦惠文王更元9年(前316 )出兵讨伐葭萌。弟弟葭萌不敌哥哥，不得不流亡到巴国。蜀国出兵巴国索人，巴国无法对抗，只能“向秦求救”。

惠王“欲出兵征伐蜀”，惟恐千里奔袭，“路狭而难行”，无法速战速决，容易陷入长期战争的泥潭。惠文王没有决断的时候，“韩又入侵”，韩国采取了东攻秦的态势。惠王“先伐蜀，后伐蜀，惧不利”，而“先伐蜀，恐韩袭秦之广袤”，是因为两线交战，腹背受敌，“踌躇不决”。名将司马错请伐蜀。 “得蜀得楚，楚亡天下”。国张仪反对，认为“比伐韩好”。惠文王经过深思熟虑，决定采用司马错的策略，起兵征伐蜀国。

年秋天，惠文王率领司马错、张仪、都尉墨从石牛道伐蜀，在葭萌关(今四川省广元市昭化区昭化镇一带)大败蜀军。蜀国逃到武阳(今四川省眉山市彭山区一带)，战败被杀。蜀国国相太子率领其馀势力“退所有乡，死于白鹿山，开明氏亡”。蜀国王子潘带领部分民众流亡越南北部，建立安阳国后，为西汉藩领南越国所灭。安阳国王室的后裔进入柬埔寨建立扶南国，最终消失在真腊手中。

秦退蜀之战相当顺利，秦惠文王更元九年(前316 )年十月平定蜀国全境。司马错、张仪乘胜直取巴国、苴地，“置巴、蜀及汉中郡，分之三十一县”。惠王灭蜀后，封其子为蜀侯，任命陈庄为蜀相，张若为蜀守，共治蜀。为了压制当地土著，惠文王将秦国一万多人移居蜀国。但是，前30年，蜀地局势极其不稳定。

秦、蜀仅五年，周赟王四年(前311 )，惠文王去世，秦武王继位，蜀陈庄叛变，杀蜀侯通。第二年，即秦武王元年(前310 )，武王遣司马错、甘茂、张仪入蜀平乱，斩陈庄，通子恽继蜀侯而立。秦昭襄王前期，蜀地局势仍错综复杂。昭襄王六年(前301 )，蜀侯恽陷秦王妃。昭襄王不明真相，误将司马诬陷蜀国，杀恽及其臣子二十七人。昭襄王为蜀侯立恽子，16年后，因涉嫌谋反而“复诛”。

但也有学者认为蜀的候通、恽、绾不是秦的宗室，而是蜀的王子孙。秦灭蜀后，为怀蜀人，仍立古蜀王室为蜀王。

蜀国屡次与秦国发生摩擦，表面上是人事原因，但实质上反映了秦国在蜀国实行的分封制已不能适应管理需要。为了建立蜀国体制，昭襄王诛杀蜀侯绾后，在蜀国改为县制分封制，废蜀为蜀郡，任命张若为蜀郡守，蜀国局势最终得以稳定。吞并蜀国是秦国历史上首次大规模的领土扩张，为后来统一中国奠定了基础。史载“蜀属秦，秦为益强、富、轻诸侯”。

张若之后，李冰接任蜀郡市长。昭襄王五十一年(前256 )时，李冰在开放治水的基础上开始主持都江堰等水利工程设施的建设。成都平原“旱则引水浸润，雨则拦水闸”，许多土地被改造成肥沃的良田，正如“《河渠书》”所说：“过去的事，往往把它的水利引到灌溉田域的水渠里。

在这些水利工程的滋养下，蜀地“蜀沃野千里，号‘陆海’”。《华阳国志》赞曰：“水旱出于人，不知饥，无荒年，天下有‘天府’之称。” 至此，蜀国成为秦军东、剑指六国的战略后勤基地，最终帮助秦国一统天下。

蜀文明是“满天星斗”时代最璀璨的星星之一

有学者把华夏文明初期黄河、长江、珠江、辽河流域等许多文化遗存比喻为“满天星斗”。四川省新津区宝墩遗址、广汉三星堆遗址、成都青羊区金沙遗址的发现，证明了古蜀国文明是“满天星斗”时代最璀璨的星星之一。

以黄河流域为中心的中原文化，经过融入其他地域文化和自身重组，在发展过程中逐渐形成四方领先、辐射效应，成为中华文明的核心地带，成为“仞星拱月”。妈祖、昌仆为中原衣冠文明提供蚕桑技术支持，成都平原为秦国席卷六合提供的后勤支持，对蜀地文明在“仞星拱月”时代并不是重要贡献。

由蜀妇妈祖昌仆嫁黄帝父子，华夏杜宇入蜀教民农耕；从楚人开放赴蜀平治水，到巴蜀统一秦国四海，巴山蜀水历史发展与中原江南交融，文明发展与黄河长江交相辉映。古蜀国以三星堆遗址为中心的历史进程，充分证明了中华民族自古以来多元一体的历史格局。 (吴鹏)

来源：中国青年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