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中央帝国的财政密码》 |“一切历史都是当代史”

来源：头条浏览：0 2022-12-21 23:46: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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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有的事情，以后一定会有；已经去过的事，以后一定会去做。在阳光下，没有新鲜事。 ”

—— 《圣经传道书》第一章第九节

本周读完了郭建龙的《中央帝国密码三部曲》的财政密码。作者从财政角度分析了古代中国的治乱兴衰，从财政角度探索了各朝代的兴衰起落。书中写王莽儒家原教旨主义改革、写唐德宗、写元朝四万亿元故事，是一部很有意思的观点和史诗。

(图|豆瓣读书评分) )

金融门外汉像我一样，很开心！《北平无战事》给了我财政为什么亡国的思考，《告别百年激荡》给了我三大过剩危机、成本转嫁论的意识，紧接着加深了我对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的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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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政、国家的命脉是政府行为的根源，是国运动向的水晶球。古代帝国一直徘徊在财政和货币的死胡同里。税基不明确，税制前后变了。即使偶尔有轻德薄赋，即使有一点战争和浪费，税负总会很大。为了征税，官僚膨胀，以权谋私，与民争利，加重人民负担。格勃用土地税和人头税控制农业，用盐铁等专卖制度控制工商业，没收家产，灭佛，卖官卖爵，征收铸币税……不在此限。这种反复的历史循环，归根到底是中央集权的缺陷造成的。权力腐败、官僚扩张、社会贫富分化和社会隔阂，最终导致衰落、反抗、推倒重来。

“无论哪个濒临崩溃的王朝，只要揭下财政膏，就知道下面腐烂了。 ”

帝国衰亡，一定也是在财政危机造成的不平衡已经山穷水尽的时候发生的。读这本书时，我强烈地感到，中国古代的这些中央集权制帝国，在“明斯基时期”，也就是有重要的财政拐点，最终走向了总崩溃。闵斯基时间( Minsky Moment )是美国经济学家海曼明斯基( Hyman Minsky )描述的时间，即资产价格崩溃的时间。在明斯基看来，主要是经济长期稳定会导致债务增加，杠杆率上升，内部爆发金融危机，有陷入漫长杠杆周期的风险。最近，万物循环往复的宿命感越来越高。具体来说，在这本书里，历代王朝为了维持大一统王朝，必须不断地通过各种途径获得金钱。钱不在GOV手里，而是在当权者手里。赶牛的时候GOV从人民那里得到了钱。坏的时候钱会被当权者夺走，最终由社会承担掠夺的成本。而且人民一直没钱，没钱。没钱，人民就会造反，内忧外患王朝就会灭亡，新的王朝会重演，新的千年周期可能又开始了。这次是什么样的结局，好像命中注定了。只是，细节我们可能看不到。读历史知兴亡，在2022年这个大时代的拐点上读了这本书，感慨颇深。历史多么相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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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书从财政的角度切入，围绕“国有企业、公有土地制度及发行权”的社会主义三个基础特征展开，梳理秦汉至清代中国的历史沿革，从而将中国历史上的帝国时代分为三个时期，并在其中逐一评析财政政策的变革与成败。 “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经济决定政治，政治决定军事。作者的核心观点是财政政策决定了帝国的走向。财政政策决定了民间繁荣、税收效率，决定了国家和军队的实力和稳定性，进一步决定了国家对外扩张或对外侵略的成功与失败。

一切改革都是以国有企业不放弃、公有土地制度不触及、政府管理纸币发行权为代表的金融体系，无法触及中国经济的三大底线。古今中外，对于一个集权制政府来说，只有两件事是最关心的。第一，如何建立复杂的官僚制度，控制社会。第二，如何从民营经济中提取足够的财政收入，养活这个官僚体系。无论是国有企业、公有土地制度还是垄断性货币发行，都是政府筹集财政的一种手段。在正规税收不足以养活庞大的官僚机构的情况下，政府会寻找这些新方法来赚取收入。所以，三大基础实际上是三大敛财手段。

站在中国三千年的中轴上，王朝经历了多次土地公有制、山海国有化、金融垄断，不断榨取民间财富，最终导致财政崩溃的轮回。财政是逻辑性的、利害性的，不像一般的历史书那样讲善恶和好恶。国家的发展不能只靠贤君的良相。还必须考虑税收、货币等制度。如果不这样做，即使有野心也难以发挥，或者即使有野心也会消耗整个国家的一项改革，也不能只着眼于表面上出台的法令，而要分析其中的经济利弊。只有考虑到这些问题，才能揭示雄心勃勃、无能为力的变革者。作者从财政角度解读历代财政政策及影响。但是，有一点，从神的角度俯瞰历史得失，光从经济的角度来看是不可避免的。影响一个王朝的因素有很多。财政当然重要，但不是唯一的因素。无视其他因素简化为财政唯一因素，似乎存在过度简化的问题。【先看作者的中央帝国三部曲再看能不能找到答案】回想钱穆老师在《中国历代政治得失》的叙述。 “谈一个制度要讲究它的‘时代性’和‘地域性’，制度是随时可以适应的，不是普遍的，不是普遍的，没有弊端，讨论中国历史制度就是把我们时代的意见抹杀了当时的历史意见”

后来写的作者在后记中总结如下。 “关于中国历史上最深的脉动，我认为和平时期看财政，战乱时期看军事，维持稳定必须用思想来控制。 ”天下大势，知久必合，知久必合，只是老生常谈，对现象最粗浅的概括。但每个场景操作者面临的挑战都不一样，大多数人无法突破历史的极限，只能在现有的泥潭中辗转腾挪，少数人甚至要退出历史。现在也摆脱不了这个框架。国家的财政支出就像人的支付宝( Alipay )的痕迹。仔细想想。我真的能想到很多东西。历史总是相似的，但不会重来。

图文|绿皮汽车

照片|网络照片

作者：绿皮汽车，关于阅读症深度患者。这里有我的读书、电影、生活的分享。做一个不端、不做作、心满意足的乐天行动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