麒麟神兽和老虎哪个为王，汉代青铜鹿

来源：头条浏览：0 2022-12-23 15:51:01

李重蓉

海昏侯墓中的麟趾金

麒麟神兽和老虎哪个为王，汉代青铜鹿

汉元平元年(公元前74年(昭帝驾崩，无子，权臣霍光选择让宗室刘贺继承皇位。这个政权的更迭完全改变了刘贺的命运。他从家乡昌邑国进入长安仅27天，就因个人德行不足，在艰苦的政治斗争中轰然倒塌，被废位，被送回祖国。元康三年(公元前63年)三月，奉继承人宣帝诏书，封海昏侯，赐食邑四千户，迁豫章。但在豫章与人谈话时，流露出对当时宫斗失败的悔恨，被告受到严惩，不久便悄然去世。

其实，多年前政治生涯的结束，意味着刘贺余生的绝望，但根据这段史料，他的痛苦是显而易见的。由此可以推测，刘贺在最后的岁月里，应该多次想起了未央宫灿烂而脆弱的荣耀。为了保持与中央政权虚无缥缈的联系，他虔诚地准备了一堆金器，梦想着参加朝廷的邓金礼。但他是“废人”，参加宗庙祭祀的政治资格最终被剥夺，因此，那些珍贵的金器只能和主人一起埋在深深的墓穴里，成为永远的谜。直到两千年后重新启动，震惊了学术界。

刘贺墓出土文物一万余件，包括金器、青铜器、铁器、玉器、漆器、陶瓷、竹编器、纺织品和竹简、木屐等。其中有478件，约115公斤，形状有金饼、金版、马蹄金和麟趾金等。光是金饼墨书《南海海昏侯臣贺元康三年鄢金一斤》，就可以确定为鄢金礼所制，其余黄金用途暂时无法确定，但两种形式特殊，备受瞩目。

铸造成马蹄状，被称为“马蹄金”。另一种，形似鹿蹄尖蹄，底部触地，顶部缠有一圈金丝纹饰带，工艺精致，造型谦虚，有“麟趾金”之称。

图一江西南昌海昏侯墓出土马蹄金

图二江西南昌海昏侯墓出土麟趾金

麒麟的王室文化内涵

顾名思义，“麟趾”是麒麟的蹄足，源远流长，见于《诗经》。《周南麟之趾》云：“在麟之趾、振振公子、嗟麟。以“麟趾”比兴，表现了贵族儿子雍容的气质和高贵的品德。

“麟趾”一词的流传，也影响了少数民族的文化。像北周明帝专立麟趾殿一样，聚集了南北方的文化名流在这所学校编纂经史群书，庾信、王赞等居住在北方的南朝名人也为此而工作。

麒麟是一种神兽，正如韩愈的话：“有角的人，我知道它是牛；鬣狗，我知道我是马；狗、豕、豺、狼、驼鹿、鹿、吾知道它是狗、豕、豕、狼、驼鹿、鹿；光靠麟儿是不知道的。 ”但在先秦秦汉，它被想象成现实中的吉兽，象征着太平盛世。例如，有名的孔子悲歌《西狩猎麟》的故事，到了汉代，王室的尊敬达到了顶峰。

西安宫城有一座以麒麟命名的建筑物。例如，记载在《三辅黄图》卷二《汉宫》中。 “《汉宫殿疏》记载：‘未央宫有麒麟阁、天禄阁，金马门、青钥、玄武、苍龙二阙。 ”。 ”卷三《未央宫》 :“麒麟殿，未央宫有麒麟殿。 ”卷五《观》 :“麒麟、朱鸟、龙兴、含章，均为馆名”

麒麟阁因为有11个功臣的肖像画，所以广为流传。汉甘露三年(公元前51年)，宣帝实现中兴，怀念臣子，特令画工在麒麟阁画下11名功臣的画像，霍光、张安世、杜延年、萧望之、苏武等人名列其中。这是人臣至高无上的荣耀，被后世咏唱为“功成画麟阁”“谁家麟阁上”。

从政治中心麒麟阁到边缘化豫章的麟趾金，麒麟仿佛成为皇族文化中不可或缺的吉祥象征，是血统和身份的象征。

那么，麒麟到底长得什么样？

麒麟的原型

南朝建康帝陵神道两侧的狮子形石兽，有一种叫“麒麟”。台北故宫博物院藏有《明人画麒麟图沈度颂》幅画，画中葛剌向永乐帝朱棣献上“麒麟”，图中的麒麟是长颈鹿的形象。故宫博物院慈宁宫大门前有一对铜兽，狮头有鳞身(图四)、“狮子”和“麒麟”两个称呼。但是，这些都是后世的演绎变形。秦汉时期的文献和影像资料表明，麒麟形态与外来狮子无关联，是本土动物的复合体。

图三台北故宫博物院藏《明人画麒麟图沈度颂》

图四故宫博物院慈宁宫大门前铜兽

据文献记载，其原型为羊、马和鹿三种动物。正如羊所说，《初学记》卷二九引《孝经古契》“如鹈，头有角，其末有肉，羊头。 ”像马一样，《御览》卷八八九拉《说文》 :“马身，肉角，牛尾。 ”像鹿一样，像《尔雅》一样说。 “鹈之身，一角，牛尾。 ’所有动物的共同点是，头上有角，角的边缘可能有肉。

影像资料中麒麟的形象，也与文献记载基本一致，可分为羊类、马类、鹿类三类。

(一)羊形麒麟

羊形麒麟多以纹饰形态出现在汉代的铜和玉器上。例如，在陕西西安汉长安城武库遗址发现玉佩。玉佩呈圆形，中央雕饰，主体纹样为带翼的单角羊，羊头有一个角向后弯曲。弯下头回头一看，三只脚站着。只有右前蹄抬起，肩膀上长着双翼，在云气纹的背景支撑下，越来越坚固。孙机和霍宏伟等学者将这种独角羊的形象命名为“麒麟”。查拉姆、诺扬乌拉等北方匈奴墓出土的类似牌匾的画像比比皆是，也有学者推测，这幅画像是西徐亚人、鄂尔多斯人铜器汉代的延续。

图五陕西西安汉长安城武库遗址出土羊形麒麟玉佩

此外，汉代流行的规矩五灵镜、多乳禽兽带镜中，也有许多羊形麒麟画像，与其他四灵相搭配。五灵，即青龙、白虎、玄武、朱雀、麒麟五大神兽，这种神兽组合在西汉后期开始流行，与五行说有关。如《礼纬稽命征》云：“古者以五灵配五方。龙、木也；凤，火也；麟、土也；白虎，钱也是；神龟，水也是。 ”

洛阳出土的西汉五灵博局纹铜镜，工艺精致纹饰精美。该镜为圆形，镜背结构分为绳座、内区和外区三部分，圆绳座四周饰有乳钉图案，间铸十二地篆文，代表时间；内区由连弧乳钉纹和博局纹分为四方八极，各方位结构分别装饰有神兽影像；外区为一圈铭纹带，其文辞具有汉赋文风；再在外周装饰几何图案、云气纹织物带(图6 )。铜镜内区主体纹饰上的神兽形象栩栩如生，蜿蜒曲折，前俯后仰，长啸长鸣，展翅云翔，在四周点缀着云气图案，增添了许仙一般的气质。其中麒麟与朱雀很投缘，位于南方。

图六河南洛阳西汉五灵博局纹铜镜出土

(二)马形麒麟

马形麒麟的画像多见于汉代壁画、瓷砖、石头。其中最有说服力的是带有排行榜标题的图片，见于河南荥阳苂村汉代的壁画墓。该墓壁画的图像由于潮湿、年代久远等原因，已经损坏。前室西墙上，上南侧绘有珍禽，面北、尾羽雍容，墨书题“凤皇”字依稀可见。相对而言，北侧则绘有一瑞兽、面南、肩膀上的两翼、马蹄、牛形尾、隶书榜上的“骏馆”字。这只野兽身体的主体部分已经模糊了，只能根据它的大致轮廓推测是马的形状。

较为清晰的影像一例见于江苏徐州茅村汉墓前室的画像石。这块石头的左、右、上外框装饰是半圆形图案，内用横线画框，框内的主体图像是奔跑的神兽的一例。画面两端各摆放着几只神龙、神鸟等，中间是羽人饲养一对麒麟的画像组合。羽人站在中间，挥手，张开双臂，就像养了神兽一样。两麒麟左右相对而立，形似，个个似马，头上除了竖着双耳外，还有一个肉角，脖子稍前伸，足可达前翅人手，颇有一种愉快的自然情趣(图7 )。

图七江苏徐州茅村汉墓前室画像石

(三)鹿形麒麟

鹿形麒麟最常见，但有时也容易和马形麒麟混淆。从图片的标题来看，“骏馆”的“马”旁边似乎暗示了这个神兽和马的关系。

除了前面提到的荥阳苅村壁画材料外，江苏邳州东汉缩宇墓后室东壁的肖像石上，也记载了一只名为“骏馆”的神兽，该兽形似鹿，姿态高雅。 (图8 )。另外，山东嘉祥武梁祠的画像石上也有鹿形麒麟的画像，其名单的标题是“麟”字，似乎表示与鹿有关联。因此从字形来看，“马”“鹿”的旁边可能蕴藏着麒麟原型的变化。

图八邳州缩宇墓后室东壁南侧画影石局部线图

相比之下，鹿形麒麟图像资料最为丰富，造型尤为精美，全面体现了古人创造神兽所寄托的如花似玉的愿望和美好寓意。

如河南偃师李家村出土的金铜麒麟，高8.6厘米，长6.7厘米，以鹿为原型，头上有角，平看前方，目光柔和，脖子上有刻划的项圈，四肢笔直站立。这麒麟造型雅致，一身鎏金，金层有损伤处，颜色半老半旧，耐人寻味。余霞在这里漂亮地散开，裹住小兽昏厥，偶尔轻轻盘旋，使气氛如澄江一般，静静地揉(图9 )。

图九河南偃师李家村出土金铜麒麟

鹿形麒麟常见于四川、陕西画像石。形状相似，头上角往往有肉。昂首挺胸，牛形长尾下垂，四肢纤细驻足，尽显其灵姿。

凉山州昭觉县出土东汉麟凤石刻，保存状况良好，其中麒麟具有王者之风。但是，你看头顶上有肉的一只角孤零零地站着，角边的肉像桃子一样，抬起头来弯着脖子。前俯着地，重心压低，后半身稍微抬起，肩膀的翅膀在风中轻轻竖起。就这样出现了前低后高的视觉效果，仿佛是从天而降，轻轻地纵身一跃，仿佛接触到了地面，软绵绵地漂浮着。 (照片一零)。

图一四川凉山州昭觉县出土鹿形麒麟石刻拓本

米脂出土东汉墓门楣肖像石，画面分上下两段，上段左右两侧分别刻有日、月轮；中间以藤蔓状的云纹为主，其间夹杂着各种神兽和羽人，仿佛云中生有神灵，众神又如瑞云般幻化，互相缠绕混乱，演绎出仙境的魔幻。楼下画面是一排左行的神兽，白兔、虎、龙、凤、神鸟等神兽依次前进，中间是瑞草。画面左端是一只人和麒麟的组合，但看到羽人是一只向右，一点点跳着，手拿瑞草向前看的麒麟，麒麟位于神兽队的前列。面对羽毛人，头顶上的胖独角抬起头，稍微向后仰，挺起胸膛站着，抬起右蹄，神采奕奕。这个羽人和麒麟形成了一种奇怪的应和关系，就像一队人在跋山涉水之后，终于迎来了来自仙境的使者，他带来了神秘的瑞兆。

图(陕西米脂出土门楣画像石拓本

以上是汉代麒麟常见的三大原型。虽然各有特色，但头顶上立着独角，造型上充满了灵秀之气。

麒麟的图像组合与民间信仰

汉代麒麟始终与其他神灵、神兽形成图像组合，共同在墓室营造仙魅灵光，此情此景仿佛能缓解死亡的恐怖，安抚永远死去的灵魂。

铜镜上的麒麟与众多神兽，尤其是四神相组合，而瓷砖、石头、壁画上的麒麟，组合对象大致可分为以下三类：

(一)搭配西王母

西王母是汉代最风骚的女神，战国时期就已经流行过她的传说。到汉朝时，她因传说拥有不死的灵药而出名，形成了西汉末期从官府到民间普及的西王母信仰。在汉代的肖像石、砖、铜镜，乃至西南地区的摇钱树、陶俑上，西王母从《山海经》中的半人半兽形象发展成为端庄高贵的女神。

她穿宽袖、挽高发髻、戴冠，最常见的是戴胜，《释名释首饰》说：“华胜，华象草木华也；胜人形容正等，独穿则胜。遮住头发之前是装饰。 ”胜是一种发饰，孙机老师考证说，战胜画像石的世俗女性并不多，这种装饰大致可以看作是西王母的标志之一。另外，西王母身边多聚集玉兔、蟾蜍、三脚乌、九尾狐、鸡颈、牛头人身神等随从，有时也会出现麒麟。

例如在山东邹城高庄乡发现的肖像画，画面的最上面刻着主神西王母的画像。我看见她头戴长杖胜，穿着长袍，坐了什么东西，左右各有一个侍者。画面下方刻着神兽群，鸟和兽到处飞。其中一只长颈鹿长得像小鹿，头长得很高，头上有肉的角向后长，短尾巴翘曲(图1、2 )。

图一二山东邹城高庄乡出土画像石拓本

汉朝的时候，人们认为西王母所在的地方，有不死的仙境。如王僧达《祭颜光禄文》“昔常娥以西王母不死药服之，遂奔月，月精”。麒麟出现在这个仙境里，具有长寿吉祥的含义。

(二)与其他仙人组合

除了西王母之外，麒麟还经常和普通仙人搭配。

仙人的特色是可以在天地宇宙之间飞翔。例如，《庄子逍遥游》云。 “轻姑山上有神，肤有雪，不吃貌美五谷，吸风喝露，乘云驾龙，游海外。 ”汉代人信仰神仙可以引导升仙，通往自由无障碍的境界。如：《汉书郊祀志》曰：“仙人有吃药没完没了的事，远兴高采烈，倒景，观玄田，浮蓬莱。” 在画像石上，麒麟可能被用作仙人的坐骑。在汉图像的图像表现中，骑麒麟与骑马相似。例如，山东临沂白庄出土一尊石雕，画面自上而下分为四格，依次为人像、仙人骑麒麟三虎并驾倒立的怪兽画像。其中第二帧，有两只角的麒麟摆在一起，其中一只背上骑着仙人，举起双手，示意把握方向(图一三)。

图一三山东临沂白庄出土画像石拓本

还有临沂白庄的肖像石。形状与前者相似，从上到下分为4个格。依次是人物、骑羊、骑麒麟的三首人兽的图像。第三帧中，麒麟如马形，角大，昂首挺胸，长尾下垂，器宇轩昂。一个仙人骑在它的背上，举起右手，身体稍微向后挪了挪。有学者关注这一现象，指出：“画像石上没有出现骑马马镫的形象，但根据部分骑马者的身体向后倾斜推测，脚下必须什么都蹬，才能做到。”

马镫是什么时候发明的？虽然已经有不少学者讨论过，但王子今先生结合各家的意见，更进一步说，早期的马镫是外包金属、皮革的木芯马镫，这种形式的文物资料“集中出土于中国东北地区。那个年代大致是3世纪到4世纪，出土地点多为鲜卑人墓葬”。他还推测，根据日本出土的木制马镫，“应该是比金属包皮的木芯马镫更原始的形状”。

图一四山东临沂白庄出土画像石拓本

如四川泸州七号石棺中仙人与麒麟的组图，仙人不骑而立于麒麟前，俯首看去，笑眯眯，手捧瑞草，展现出人与兽两者不可思议的属性。麒麟位于画面的左侧，头上戴着角，肩膀上长着双翼，嘴唇靠前的瑞草(照片一五)。

图一五四川泸州七号石棺麒麟图文拓本

画像石上的骑行仙人画像多有引导亡灵升仙的作用，它们与麒麟结合后，赋予了与麒麟相似的功能。

(三)与凤凰配套

麒麟和凤凰也是常见的组合。《春秋左传正义》云：“麟凤五灵，王者嘉瑞也。 ”《焦氏易林》多以麟凤为主题的训言：“凤凰在左，麒麟在右。仁圣相遇，伊吕聚集在一起。没有灾祸，福是为了母亲。 “麟凤所游，安乐无忧。君子安抚人民，世代千秋。 ”郗邋《琴操》说：“唐虞世兮麟凤游，现在不到时候来要什么？ ”。

麟、凤分别是兽中仁者，鸟中王者，可并称为治世的象征，是一个极其寓意的吉祥故事，如王充《论衡讲瑞》 :“夫凤凰，鸟之圣者也，骏馆，兽之圣者也。 ”

画像石也有这种组合，构图往往很美。如前凉台墓门下横额画像，此石构图讲究，画面左右两端各刻有一根长柱画像，柱头上每斗设3升斗槙。中央的主体画面用上下各2条的家徽带装饰，然后用3条菱形的家徽分成左右4段。这些纹饰带像条幅一样，与斗槙一起给画面带来殿堂般的视觉效果。每帧画面上，各有一只神兽，其中中央两只，左为凤凰，长鹤颈，尾羽长而华茂，向上卷起形成优美的弧线。右边是麒麟，独角，双翼向上飞舞，与凤凰相对。 (图一六)。

图一六山东前凉台墓门下横幅图片拓本

此外，如新津二号石棺照片，龙、玄武、凤、麒麟四灵云集，造型奇特，线条流畅，极具艺术气息。在这个画面中，朱雀、玄武、青龙占了主要位置。画面中央有一对凤凰，左右相对。头上有一根玉毛弯曲，展翅而立，羽翼丰满。它们的尾巴分别由五根华美的长羽毛组成，没有露出一点尾羽的精细雕刻，线条飘逸。凤下是玄武，龟蛇缠绕，形态奇特。与对凤之间被一个大灵芝隔开，灵芝枝弯弯曲曲，飞舞着。凤和玄武的右边，是一条身材相同的青龙，肩膀长着翅膀，飞上天空，与展开双翼的对凤一起遮天蔽日，一切仿佛都被上帝的威力笼罩着。玄武左边有人奔跑，右边有人骑着麒麟向中央奔跑，麒麟头上有一个独角，像马，长尾飞舞，四蹄飞舞(图一七)。在这块肖像石上，麒麟与几种神兽相结合，体现了汉代神造的生动形象，似乎对这些神兽奇鸟的虔诚信仰真的动天动地，表示深深的祝福。

图一七四川新津二号石棺麒麟图文拓本

结语

麒麟的创造，凝聚着传统文化的智慧和审美。在古往今来、源远流长、沧桑的时空里，它的姿态也许在一代又一代的传说中发生了变化，但人们对它的喜爱和向往并没有改变。今天也是我们民族文化的吉祥象征。

麒麟之所以有如此深厚的生命力，也许是因为它能与更广阔的大地相连。例如，汉代，人们不再局限于迎合帝王需求的政治范畴，而更多地展示出猎奇的时代风气，审视普通人的生命体验。

人世间几次伤害了往事，但山形依然枕着寒流。但有时山河也挡不住沧海桑田，一些美好的历史记忆，只能依靠一代人的精神文化传承才能获得永生。

责任编辑：时钟源